【病娇 x 原神｜北斗x空】被船长珍藏的战利品（2/2）
“唔！”我试图挣扎，但身体被死死压住。北斗的整个身体都紧贴在我的背上，她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袍灼烧着我裸露的皮肤。她那把该死的匕首，刀尖再次威胁性地、缓慢地划过我的肩胛骨，沿着脊椎的凹陷一路向下，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
“这里……”她的声音贴着我的后颈响起，带着一种沉醉的、如同梦呓般的狂热，“才配得上最完美的藏品……我的……空。”
她的左手，那只缠着绷带却依旧力大无穷的手，猛地离开了我的手腕。但还没等我有一丝挣脱的希望，那只手就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量，狠狠地按在了我的后颈上！五指如同钢爪般收拢，强迫我的脸更加紧密地贴在冰冷的玻璃展柜表面！
我的脸颊被挤压得变形，视线被迫聚焦在展柜里那个枕头的凹陷上。鲸油燃烧的微光在玻璃上跳跃，映照出我扭曲的脸庞和北斗那双在我身后燃烧着、如同地狱之火的眼眸。她滚烫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背脊，每一寸紧实的肌肉线条都清晰地传递着可怕的力量和掌控欲。
“看着我！”北斗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低沉而沙哑，如同闷雷滚过我的耳膜。她按在我后颈的手猛地发力，将我的脸在冰冷的玻璃上更重地碾过，强迫我的视线聚焦在展柜里那个属于我的枕头凹陷上。
“看着它！”她几乎是咆哮着，那声音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带着一种疯狂的占有欲，“这就是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唯一的位置！永远的位置！”
我的脸颊被粗糙的玻璃和冰冷的水晶边框挤压得生疼，视线被迫聚焦在那团柔软的织物和那个熟悉的凹陷上。那个我曾在无数个夜晚安然枕靠的形状，此刻在摇曳的火光下，在布满我“残骸”的密室里，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被亵渎的气息。它像一个张开的、等待吞噬的黑色口子，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愚蠢和自投罗网。
“放开……你……”屈辱和愤怒灼烧着我的喉咙，却只能挤出破碎的嘶鸣。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因极度的抗拒而绷紧、颤抖，但背后那具躯体如同钢铁浇筑的山峦，纹丝不动。北斗的力量，尤其是她那只受伤的左臂爆发出的钳制力，大得超乎想象，像烧红的铁箍，死死锁住了我的反抗。
“放开？”北斗的嗤笑声紧贴着我的后颈传来，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她空闲的右手，始终没有离开那柄鲨齿匕首。冰冷的刀尖再次落下，这一次，不再是狎昵的滑动，而是带着一种精准的、如同标记领土般的恶意，沿着我脊椎中央那道微微凹陷的沟壑，极其缓慢地、用刀尖最锋利的点，向下划去！
“嗤……”
极其细微、却令人头皮瞬间炸裂的声音响起！那绝非切割皮肉的剧痛，而是一种冰冷到极致的、带着死亡威胁的锋利触感，紧贴着皮肤一路向下。我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刀尖划过之处，皮肤应激性地泛起细密的颗粒，汗毛倒竖。它最终停在了我尾椎骨的上方，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冰冷的吻部紧紧抵着最脆弱的地方。
“你还不明白吗，空？”北斗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絮语，却字字淬毒，“从你第一次踏上死兆星号的甲板，从你第一次在我面前挥剑……你就已经走进了我的网。”
她的嘴唇，滚烫而干燥，带着烟草和烈酒的气息，突然重重地印在了我的后颈上！不是吻，更像是一种野兽在猎物身上留下气味标记的啃咬！牙齿隔着皮肤重重地碾过颈椎的骨节，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唔！”我痛得浑身一抽，屈辱的泪水瞬间冲上眼眶。
“你的每一次呼吸，”她的唇齿离开我的皮肤，留下一个清晰的、带着刺痛感的印记，声音却更加黏腻地钻进我的耳朵，“每一次心跳，每一滴汗水，每一滴血……甚至每一次战斗时崩落的纽扣……”她刻意停顿了一下，似乎极其享受我此刻的颤栗，“都只该属于我！只该留在这片大海上！留在我的死兆星号上！”
“疯子……你这个疯子……”我用尽全身力气，从被挤压的喉咙和屈辱的泪水中挤出诅咒。
“疯子？”北斗像是被这个词点燃了某种兴奋点，她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我的背脊。那只按在我后颈的手猛地向上移动，五指如同铁爪般凶狠地插进我的发根！剧痛从头皮炸开！
“啊！”我痛呼出声。
她粗暴地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狠狠地向后拉扯！颈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整个上半身被迫向后仰起，胸膛更加突出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视线被迫上移，越过她近在咫尺的、带着疯狂笑意的脸，只能看到密室低矮的天花板和那些在火光中摇曳的、如同鬼魅般的“藏品”影子。
“看看清楚，空！”她几乎是咆哮着，揪着我头发的手又加重了力道，强迫我的目光扫过那些玻璃罐、水晶盒，“看看我为你建造的圣殿！这里的一切，连同你本身，都是我的！永远都是！”
剧痛和极致的屈辱让我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愤怒和恐惧的漩涡中沉浮。就在我几乎要被这窒息般的绝望淹没时，一丝冰冷的光线刺入了我模糊的视线。
是那柄匕首！
北斗揪着我头发的手稍稍放松，似乎是为了让我“更好地”看清眼前的一切。那把鲨齿匕首，此刻正横在我的眼前，刀身反射着地上那滩尚未熄灭的鲸油火焰，流动着冰冷而妖异的光泽。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绝望，聚焦在了那鲨鱼皮包裹的刀柄末端。
那里……镶嵌着一圈东西。
不是宝石，不是珍珠。
是一颗颗小小的、圆润的、金属质地的……
纽扣！
深色的，和我衣服颜色一致的……纽扣！
它们被巧妙地、整齐地镶嵌在刀柄末端，围绕着固定的铆钉，如同某种邪异的装饰，又像是……某种战利品的炫耀。火光跳跃其上，映照出它们冰冷光滑的表面。
记忆的碎片如同被惊飞的鸦群，瞬间从脑海深处炸开！
孤云阁遗迹守卫利爪撕裂衣襟时，胸前那枚崩飞消失的纽扣……层岩巨渊深渊法师冰锥擦过肩头时，袖口那颗不知所踪的纽扣……还有上一次在死兆星号上对抗海乱鬼时，激烈格挡后肋下那枚不翼而飞的纽扣……它们从未真正“遗失”！
它们都在这里！
被精心收集，被残忍地镶嵌在这柄即将对我施暴的凶器之上！成了这病态占有欲最冰冷、最赤裸的注脚！每一个纽扣的消失，都是一次无声的标记，一次她在我毫无察觉时伸出的、攫取的手！
原来……原来我从未真正逃离过她的视线！每一次战斗，每一次自以为是的独立，每一次在她船上的呼吸……都在她的掌控之中，都在为她这座恐怖的“圣殿”添砖加瓦！而此刻，这柄镶嵌着我“过往”的匕首，正握在她手中，即将在我身上刻下“现在”和“未来”！
这个认知带来的绝望，远比身体的禁锢和即将到来的侵犯更加冰冷，更加彻底。它像一桶冰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挣扎的怒火，只留下深入骨髓的寒意和无边的恐惧。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的最后一片落叶。
“认出来了？”北斗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残忍，清晰地捕捉到了我身体的崩溃。她揪着我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但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却猛地抬起！
寒光一闪！
冰冷的刀背，带着镶嵌纽扣的刀柄末端那令人作呕的触感，狠狠地、带着羞辱意味地拍在了我的脸颊上！
“啪！”
并不算太痛，但那冰冷坚硬的纽扣硌在皮肉上，还有那刀柄上残留的、属于她掌心的汗湿和血腥气，混合着这柄凶器本身的冰冷金属味，形成一种深入骨髓的亵渎和标记感。巨大的羞耻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
“它们……一直在陪着我战斗。”北斗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她甚至用刀柄末端那些冰冷的纽扣，极其缓慢地、带着狎昵的意味，在我被打得发麻的脸颊上蹭了蹭，仿佛在安抚一件属于她的物品，“现在，轮到你了，空。”
她的话语如同最后的宣判。那只一直按在我后背、将我死死压制在玻璃展柜上的手猛地发力，将我更加牢固地钉在原地。同时，她握着匕首的右手手腕一翻！
寒光刺目！
这一次，刀尖不再戏弄，而是带着一种精准而冷酷的决心，直直刺向我赤裸的肩头！目标并非要害，却足以留下深刻的、无法磨灭的印记——一个属于她“收藏品”的专属烙印！
死亡的恐惧和彻底的绝望如同冰冷的巨手攫住了我的心脏。瞳孔在瞬间缩至针尖大小，映出那一点急速逼近的、带着我“过去”印记的寒芒！身体的本能超越了一切屈辱和恐惧，爆发出最后一丝反抗的力量！我猛地向后缩肩，同时不顾一切地用尽全身力气向侧面撞去！
“嗤啦——！”
刀锋划破皮肉的剧痛瞬间从肩头炸开！鲜血的热流立刻涌出，顺着皮肤蜿蜒而下。但预想中贯穿的刺痛并未发生。因为我那不顾一切的闪避和撞击，刀尖只是在我肩头留下了一道深而长的血口，并未刺入骨骼。
更重要的是，我这拼尽全力的一撞，目标是北斗受伤的左肩！
“唔！”
一声压抑的痛哼从我头顶传来！北斗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钳制着我的力量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松懈！她那道被海兽撕裂的伤口，承受了巨大的撞击力！
就是现在！
求生的本能如同最后的闪电劈开了绝望的黑暗。我完全不顾肩头火辣辣的剧痛和涌出的鲜血，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身体猛地向下蜷缩，同时用未被控制的左手肘狠狠向后捣去！
“砰！”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手肘似乎撞在了她肋下的某个柔软部位。
“呃！”北斗又是一声闷哼，身体踉跄着向后微退了一小步，那只压制我的手臂力量再次减弱！
缝隙！
我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来不及思考下一步！借着身体蜷缩向下的势头，我像一条滑溜的鱼，猛地从她身体和冰冷展柜之间的狭窄缝隙中向下滑脱！撕裂的裤子彻底成了累赘，绊住了我的脚踝，我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手肘和膝盖磕在坚硬冰冷的木头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地上那滩燃烧的鲸油就在咫尺之遥！火焰灼烤着我的皮肤，带来阵阵刺痛。但我根本顾不上这些！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我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目标只有一个——那陡峭的、通往上方船长室的楼梯！
快！再快一点！
身后，北斗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如同受伤猛兽的咆哮，带着滔天的怒意和更加恐怖的疯狂，瞬间席卷了整个密室！
“想跑？！”
那声音不再是沙哑的低语，而是如同从九幽地狱中迸发出的雷霆怒吼，裹挟着能将人灵魂都冻结的暴戾！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巨大的压力如同实质般从背后碾压而来！
我甚至来不及回头看一眼！手脚并用，爆发出最后一丝潜能，不顾一切地扑向那狭窄陡峭的木梯！粗糙的木刺刮擦着赤裸的皮肤，留下道道血痕。冰冷的恐惧如同跗骨之蛆，紧紧缠绕着心脏，每一次搏动都带来尖锐的痛楚。楼梯！只有爬上楼梯才有生机！
指尖终于触到了第一级台阶冰冷的边缘！希望的火苗刚刚燃起——
“砰！”
一只赤足，带着千钧之力，如同攻城巨锤般狠狠踏下！不偏不倚，正正踩在我刚刚撑地、试图借力向上攀爬的左手手背上！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头错位的脆响清晰无比地炸开！
“啊——！！！”
撕心裂肺的剧痛如同高压电流，瞬间从手背窜遍全身！眼前猛地一黑，所有的力气仿佛都在这一声惨叫中被彻底抽空！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下去，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木梯边缘，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模糊了视线。
“呃……呃……”剧痛让我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抽气声，左手被死死地钉在粗糙的木梯上，骨头扭曲的剧痛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神经里搅动。
北斗的脚，如同生根般踩在我的手背上，纹丝不动。巨大的力量透过脚掌传来，碾碎骨头的痛楚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我的意识。她缓缓地、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恐怖威压，俯下了身。
浓密的暗红色长发如同垂落的幕布，带着海盐和血腥的气息，拂过我因剧痛而冷汗淋漓的脸颊。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那张野性而深刻的脸庞在昏暗摇曳的火光下，如同从深渊中浮现的魔神。她的眼睛，那双金棕色的眸子，此刻燃烧着一种毁灭性的火焰，那是猎物反抗后彻底点燃的、要将一切焚烧殆尽的暴怒和更加炽烈、更加扭曲的占有欲！
“我说过……”她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如同闷雷在极近的距离滚动，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的黏腻感，重重砸在我的耳膜上，“你哪儿也去不了。”
她那只踩着我手背的脚，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残忍力道，左右碾动起来！
“呃啊啊啊——！！！”
更加凄厉的惨叫声不受控制地从我撕裂的喉咙里迸发出来！碾碎的骨茬在皮肉里摩擦，那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几乎让我瞬间昏厥！泪水混合着鲜血和冷汗，糊满了我的脸颊。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地弹动、抽搐，却无法撼动那只脚分毫！
“痛吗？”北斗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奇异的、近乎愉悦的喟叹，她俯得更低了，滚烫的呼吸喷在我满是血汗的脸上，眼神专注地捕捉着我每一丝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幅绝世名画，“记住这痛，空。记住是谁给你的。”
她伸出没有握刀的左手，那只手也沾着我的血。冰冷的指尖带着黏腻的血液，极其缓慢地、如同描绘一件易碎品般，抚过我因剧痛而咬破、渗出血丝的嘴唇。
“你的血……”她的指尖沾上我唇上的鲜血，然后收回，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亵渎般的满足感，舔舐掉指尖那抹刺目的鲜红！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因极度恐惧而睁大的瞳孔，嘴角勾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的弧度，“味道……真不错。”
这一幕带来的精神冲击，远比手上的剧痛更加恐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咙。
“疯子……魔鬼……”我嘶哑地挤出诅咒，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
“魔鬼？”北斗的眼中凶光暴涨，那只踩着我手背的脚猛地抬起！
我以为折磨终于要结束了，剧痛让我的意识都模糊了一瞬。然而，下一秒！
“砰！”
更加沉重、更加凶狠的一脚，如同重锤般狠狠踹在我的腰肋之间！
“噗！”
剧痛和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彻底一黑，一口鲜血无法抑制地喷了出来！身体被这一脚踹得翻滚出去，狠狠撞在房间另一侧的绒布墙壁上！断裂的肋骨发出清晰的哀鸣，每一次呼吸都带来肺叶被刺穿的剧痛。我像一滩烂泥般滑倒在地，蜷缩着身体，剧烈的咳嗽牵动着全身的伤口，每一次咳嗽都带出更多的血沫。
视线完全被血色和黑暗吞噬，耳朵里嗡嗡作响，只有自己粗重而痛苦的喘息和心脏濒死般的狂跳。
沉重的脚步声，如同死神的鼓点，不疾不徐地再次靠近。
模糊的视野中，北斗高大的身影如同不可逾越的山峦，一步步逼近，最终停在我蜷缩的身体前。她微微弯下腰，阴影将我彻底笼罩。
那只没有握刀的左手再次伸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揪住了我额前被血汗浸透的头发，粗暴地将我的头向上提起！强迫我涣散痛苦的目光看向她。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如同深海寒铁般的残酷，以及那眼底深处，更加汹涌、更加扭曲的占有之火。
“现在，”她的声音如同极北的寒风，吹散了我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安静点，我的藏品。仪式……才刚刚开始。”
那柄镶嵌着我无数纽扣的鲨齿匕首，在昏暗的光线下，再次举了起来。
刀尖，对准了我因剧痛而无法合拢、裸露着脆弱喉结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