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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香菱】病娇厨娘投喂指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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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是我的。”

“只有我,才知道什么对她最好。”

“也只有我,才能‘照顾’好她。”

“懂了吗?”

最后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重压,砸在死寂的空气里。那把紧贴着派蒙颈动脉的菜刀,纹丝不动,如同焊在了那里,昭示着不容置疑的残酷现实。

派蒙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紧贴皮肤的、象征着死亡的冰冷触感和香菱眼中毫无掩饰的杀意。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那微小的震动就会引来颈上利刃的切割。

“锅巴。”香菱的声音再次响起,恢复了平日的清脆,却冷得像冰珠子砸在玉盘上。

“噜!”一直蹲在后厨门口、仿佛一个沉默守卫的锅巴立刻应声,那双总是显得憨厚迷糊的黑豆小眼里,此刻竟闪烁着一种与它圆滚滚身形极不相符的、近乎冷酷的机敏。它的小短爪异常灵活而迅速地再次拨弄了一下门后的插销。

“咔哒!”

这一次,那金属锁舌咬合的声音在死寂的万民堂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如同丧钟敲响。厚重的木门被彻底锁死,隔绝了外面璃月港喧嚣的市声和可能存在的援手,将这方小小的空间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

香菱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缓缓扫过满堂惊骇欲绝、噤若寒蝉的食客。那些平日里或热情、或熟稔、或带着对“天才厨师”欣赏的目光,此刻只剩下赤裸裸的恐惧和茫然。她的嘴角,那抹冰冷而满足的微笑,如同烙印般凝固着。

“各位,”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所有细微的抽气声,“今日的营业,到此为止。”

“万民堂,要提前打烊了。”

“请——立刻离开。”

最后四个字,如同冰冷的铁律,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没有解释,没有歉意,只有驱逐。那把紧贴着派蒙脖颈的菜刀,就是最有效的清场令。

死寂只维持了短短一瞬。

下一秒,如同被投入滚烫石块的蚁群,整个万民堂轰然炸开!椅子腿与地面疯狂摩擦,发出刺耳欲聋的刮擦声;碗碟被惊慌失措的手臂扫落,碎裂声此起彼伏;惊恐的尖叫声、粗重的喘息声、慌乱的推搡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混乱的噪音风暴。食客们争先恐后地涌向门口,互相推挤着,只想尽快逃离这突然化身魔窟的地方。没人敢回头看一眼那持刀的少女和她刀下颤抖的小精灵,更没人敢去质疑那扇被锅巴牢牢守住的后门。

混乱像潮水般涌向大门,又迅速退去。

不过短短几分钟,刚才还人声鼎沸、座无虚席的万民堂,已经变得一片狼藉,空无一人。只剩下打翻的桌椅、破碎的碗碟、泼洒一地的残羹冷炙,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未散尽的饭菜香气和浓重的恐惧味道。

厚重的木门被最后逃离的客人从外面“砰”地一声带上,隔绝了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和声音。店内瞬间昏暗下来,只有厨房灶膛里未熄的余烬,投出跳跃不定、如同鬼魅般摇曳的昏红光影,勉强勾勒出桌椅狼藉的轮廓和中央僵持的三道身影。

绝对的、令人窒息的寂静降临了。

荧僵硬地坐在椅子上,身体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又像是被无形的冰层彻底冻结。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香菱。香菱脸上那令人胆寒的微笑依旧存在,但眼底深处,却翻涌起一种更加粘稠、更加黑暗的满足感,如同终于将觊觎已久的珍宝牢牢圈禁在巢穴里的猛兽。

香菱的目光,终于从门口收回,重新聚焦在荧的脸上。那目光,如同带着实质的钩子,贪婪地描摹着荧苍白的脸颊、失神的眼眸、微微颤抖的嘴唇。她握着菜刀抵住派蒙的手,极其缓慢地、如同猫戏老鼠般,收了回来。

冰冷的刀锋离开皮肤的瞬间,派蒙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身体一软,无声地瘫倒在旁边油腻的地面上,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只剩下无法抑制的、剧烈的颤抖和无声的泪流。

香菱甚至没有低头看派蒙一眼。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凝注在荧的身上。

“碍事的人……终于都走了呢。”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奇异的、带着一丝甜蜜的轻快,仿佛刚才持刀威胁、清场驱逐的冷酷行径从未发生过。她随手将沾着一点派蒙泪水的菜刀轻轻放在旁边一张倾倒的方桌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那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香菱伸出双手,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捧住了荧冰凉的脸颊。她的掌心带着一丝灶火余温的暖意,但这暖意却让荧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现在……”香菱微微倾身,凑得极近,温热的呼吸拂过荧的唇瓣。她琥珀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收缩着,里面燃烧着一种疯狂而纯粹的占有欲,如同深渊之火。“只剩下我们了,荧。”

荧的身体在她掌心下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和绝望。她想挣脱,想尖叫,想质问,但喉咙像是被冰冷的铁块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香菱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扭曲的爱意和掌控欲,如同最沉重的枷锁,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香菱似乎很满意荧这无法逃脱的颤抖。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如同满足的叹息般的轻笑。然后,她微微侧过头,目光终于落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派蒙身上。那目光,不再有杀意,却带着一种比杀意更令人心寒的、视若无物的冷漠。

“锅巴,”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吩咐处理一件无用的杂物,“把这个吵闹的小东西……‘请’到杂物间去。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噜。”锅巴低沉地应了一声,从后厨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它圆滚滚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沉默。它走到派蒙身边,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伸出毛茸茸的小短爪,像拎起一袋土豆那样,轻松地抓住了派蒙背后衣服的布料,毫不费力地将那小小的、颤抖的身体提了起来。

“呜……荧……荧救我……”派蒙终于发出微弱如蚊蚋的哭喊,小脸上满是泪痕和绝望。

荧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挣扎着想站起来:“放开派蒙!香菱!你到底想干什么?!”

“嘘……别激动,荧。”香菱捧着她脸颊的手微微用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重新按回椅子里。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安抚宠物般的强硬,“我只是让她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待着,免得打扰我们。她太吵了,不是吗?而且……总是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荧冰冷的唇瓣,眼神带着痴迷:“我们……需要独处的时间。很多很多……独处的时间。”

锅巴拎着不断微弱挣扎哭泣的派蒙,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向万民堂最里面那间堆放杂物的小黑屋。木门被打开,又“咔哒”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彻底隔绝了派蒙最后一点微弱的呜咽。

最后一丝杂音消失了。

整个空旷、狼藉、昏暗的店堂里,只剩下荧和香菱。

荧看着那扇紧闭的杂物间门,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之光彻底熄灭。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瘫在椅子里,身体控制不住地筛糠般颤抖,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沿着冰凉的脸颊滑落,滴在香菱捧着她脸颊的手背上。

那滚烫的泪水,却让香菱眼底的幽暗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俯下身,伸出舌尖,如同品尝珍馐般,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舔去了荧脸颊上滚落的泪珠。

“咸的……”她低语,声音带着一种沉醉的沙哑,琥珀色的瞳孔在昏暗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但这是你的味道……荧……真好……”

荧被这亵渎般的触碰激得猛地一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她奋力地扭开头,想要躲避那冰冷的唇舌。

香菱的动作顿住了。脸上的痴迷瞬间被一层薄薄的阴霾取代,眼底的火焰跳跃了一下,闪过一丝危险的暗红。她捏着荧下巴的手指,微微收紧。

“不乖哦,荧。”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硬,“我说了,我们需要独处。好好地……独处。”

她直起身,目光在昏暗狼藉的店堂里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通往二楼她私人小房间的狭窄楼梯。那里,隐没在更深的阴影里。

“这里太乱了。”香菱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荧宣告,“不适合……我们。”

她松开了捧着荧脸颊的手,却没有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她弯下腰,一手穿过荧的膝弯,一手揽住她的后背——竟是要将她横抱起来!

“放开我!我自己能走!”荧惊恐地挣扎,声音嘶哑。被这样如同对待易碎品般抱起,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恐惧。

“嘘……”香菱的力气大得惊人,荧的挣扎在她双臂的钳制下如同蚍蜉撼树。她轻而易举地将荧打横抱离了椅子,稳稳地抱在怀中。荧的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冰冷的泪水不断滑落,滴在香菱的围裙上。

“你太虚弱了,刚刚经历了那么可怕的幻觉……”香菱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荧的额头,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扭曲的“怜惜”,“需要好好照顾。抱着你走,我才放心。”

她抱着荧,步伐平稳而坚定,踏上了通往二楼的狭窄楼梯。木质的楼梯发出轻微而规律的吱呀声,在死寂的空间里回荡,如同某种不祥的倒计时。

每一步,都离那扇象征着最后隔绝的二楼房门更近一步。

锅巴沉默地跟在她们身后,像一道移动的阴影。

二楼的小房间门被推开,又被锅巴从里面无声地关上、落锁。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也被隔绝在外。

房间很小,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小桌和一个柜子。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天光。唯一的光源是桌上的一盏小油灯,火苗微弱地跳动着,将两人的影子巨大而扭曲地投射在墙壁上。

香菱小心翼翼地将荧放在床边坐下,动作轻柔得如同放置一件稀世珍宝。荧的身体依旧僵硬冰冷,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泪水无声地流淌,仿佛灵魂已经抽离。

香菱却毫不在意。她直起身,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圣洁的满足感,环顾着这个被阴影笼罩的、密不透风的小小空间。

“看,这里多好。”她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带着一种奇异的回响,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安静,私密,温暖……只有我们两个。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她的目光最终落回荧身上,眼底翻涌着粘稠的、黑暗的占有欲,如同永夜本身。

“很快……”香菱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梦呓般的沉醉和疯狂的笃定,在摇曳的昏暗灯火下,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钻进荧麻木的耳中:

“很快……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荧猛地抬起头,布满泪痕的脸上是极致的惊恐。

香菱却已经不再看她。她哼起了一首不成调的、欢快得诡异的小曲,步履轻快地走向墙角那张靠墙放置的小桌。桌上,一盏油灯如豆,旁边静静地躺着几样东西——那把刚刚还紧贴着派蒙脖颈的精铁菜刀,一块边缘有些破损的青黑色磨刀石,还有一小罐浑浊的、散发着油脂气味的液体。

她拿起磨刀石,熟练地倒上一点油。然后,握住了那冰冷的刀柄。刀刃在昏黄跳跃的灯火下,折射出一点幽冷的寒芒。

香菱在床边的小凳子上坐了下来,位置正对着床边失魂落魄的荧。她甚至没有看荧一眼,全部的注意力都仿佛被手中的刀和磨刀石所吸引。

她将刀刃倾斜,稳稳地压在沾了油的磨刀石上,然后,手腕开始用力。

“噌——噌——噌——”

刺耳、单调、冰冷的声音瞬间撕裂了小房间内死寂的空气,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穿透力,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规律得如同心跳,又如同丧钟。

每一次摩擦,那粗糙的磨刀石与坚韧的金属表面剧烈接触,都迸发出细微却刺眼的火星,在昏暗的油灯下短暂地闪烁,又迅速湮灭在浓重的阴影里。每一次摩擦,刀刃上那原本沾染的些许酱汁油污和派蒙的泪水痕迹,都被无情地刮去,露出底下越来越亮、越来越森冷的金属本色。那光芒,锐利得仿佛能割伤视线。

香菱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她哼着的那首不成调的小曲并没有停止,反而因为磨刀声的加入,变得更加诡异。欢快的旋律被冰冷的摩擦声切割、扭曲,形成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不协调的合奏。她的神情专注得近乎虔诚,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极度满足的微笑。仿佛她此刻打磨的不是一把凶器,而是什么稀世的艺术品,或是……即将用于某种神圣仪式的祭器。

荧僵硬地坐在床边,那一下下刺耳的“噌——噌——”声,如同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她的耳膜,穿透颅骨,直刺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每一次摩擦声响起,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那声音带着一种魔力,将她死死地钉在原地,连挪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被抽干。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她的心脏,越收越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眼睁睁看着香菱手中那把刀,在磨刀石的砥砺下,一点点褪去凡尘的污迹,显露出越来越慑人的寒光。那光芒映在香菱低垂的眼帘上,跳跃不定,让她原本熟悉的面容变得如此陌生而可怖。每一次火星的迸溅,都像在她濒临崩溃的理智上点燃一把火。

那把刀……那把刚刚还紧贴派蒙脖子的刀……现在被如此精心地打磨……是为了什么?

一个可怕得让她灵魂都在尖叫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冲进脑海。

“不……”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从荧紧咬的牙关里挤了出来。她看着香菱,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香菱……不要……求你……放我走……放派蒙走……”

磨刀的声音,没有丝毫停顿。

“噌——噌——噌——”

香菱甚至没有抬头。她依旧专注地打磨着刀刃,动作稳定而富有韵律。那欢快的小曲还在哼着,与磨刀声交织,在荧的哀求声中显得格外刺耳和残忍。

荧的哀求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没有激起任何涟漪。只有那冰冷的磨刀声,一声声,如同宣告着某种不可逆转的命运。

“噌——噌——噌——”

荧眼中的光芒,随着那一下下无情的打磨,一点点地、彻底地熄灭了。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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