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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久岐忍】契约的枷锁:久岐忍的隐秘囚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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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妻城的空气,永远弥漫着海风咸涩、樱花清冷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秩序的味道。

这份秩序,很大程度上源于天领奉行的高效运作,而在其阴影之下,律法咨询所的门扉,则如同一个精准运转的齿轮,处理着这座永恒之都更隐秘的纠葛。

久岐忍便是这齿轮的核心。她端坐在咨询所内,背脊挺直如尺,深紫色的短发一丝不苟地贴着耳廓,锐利的金瞳透过方框眼镜,冷静地审视着摊开在桌上的卷宗。阳光透过格子窗棂,在她紫白相间的巫女服上切割出明暗分明的界限。

空气里只有羽毛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窗外隐约传来的市井喧闹。一切都显得如此…专业、高效、冰冷。

直到那扇门被推开。

风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伴随着一股不属于稻妻的、带着风与尘埃气息的闯入感。久岐忍没有立刻抬头,只是笔尖微顿,金瞳的余光已经将来者轮廓精准捕捉。

金发,异域装束,腰间悬着一把看似朴实却蕴藏不凡气息的长剑。旅行者,空。他身边漂浮着的白色小精灵派蒙正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惯有的、毫无防备的好奇。

“打扰了,请问这里是久岐忍小姐的律法咨询所吗?”空的声音清朗,带着一丝旅途的疲惫。

久岐忍这才缓缓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镜片后的金瞳如同精密的仪器,瞬间完成了对目标的扫描:身高、体态、步伐的稳定度、衣物的磨损程度、指尖的薄茧、眼神中那份历经冒险却依旧保留的纯粹…以及,那缕在阳光下跳跃的、耀眼的金色发丝。

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在她平静如深潭的眼底荡开,快得如同错觉。

“正是。”她的声音如同她的外表一样,冷静、平稳,带着一丝公事公办的疏离,“旅行者空,以及派蒙。久仰大名。请坐。”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动作标准得如同尺规作图。

空道谢坐下,派蒙则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堆叠如山的卷宗和书架。“哇,忍小姐,你这里好多的书!比八重堂的仓库还要多!”

久岐忍的唇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又迅速恢复平整。“知识是处理纠纷的基石。旅行者,你咨询的具体事项是?”她开门见山,目光重新落在空身上,如同探针。

空讲述了他与离岛一位商人的委托纠纷。过程并不复杂,但涉及一些稻妻特有的商业律令。久岐忍安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夹在卷宗里的一枚小巧的、刻着复杂纹路的苦无,那是她思考时的习惯。她的目光看似专注在卷宗上,实则大部分注意力都停留在空开合的嘴唇、微微蹙起的眉头、以及他说话时无意间搭在桌沿的手——指节分明,带着冒险者的力量感,却又意外地…干净。

“……所以,他声称货物在离岛仓库‘自然损耗’,拒绝支付全额报酬。”空结束叙述,看向久岐忍。

久岐忍放下苦无,双手交叠置于桌上。

“根据稻妻《商舶通则》第七章第三条,‘自然损耗’的界定需要由第三方勘验所出具证明,且损耗比例超过货值三成以上方可免责。对方显然无法提供有效证明。此案,你胜诉概率在九成以上。”她的回答精准、快速,如同机器输出结果。

“太好了!”派蒙欢呼。

空也松了口气,露出真诚的笑容:“太感谢你了,忍小姐!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笑容,如同穿透稻妻厚重云层的阳光,猝不及防地撞进久岐忍眼中。她交叠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镜片后的金瞳闪过一丝更深的幽光。一种陌生的、如同细小电流般的悸动,沿着她严谨构筑的神经通路蔓延开。

“职责所在。”她的声音依旧平稳,但递过一份拟定好的申诉文书时,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了空的手背。那触感冰冷而短暂,如同毒蛇的信子轻轻一舔。

空并未在意,只当是意外。他接过文书,再次道谢,并询问了费用。

久岐忍报出一个极其低廉、近乎象征性的数字。“为维护稻妻的契约精神,略尽绵力。”她推了推眼镜,补充道,“后续若有需要,或类似律法困扰,可随时来此咨询。我的门…随时为需要‘秩序’的旅人敞开。”她刻意加重了“秩序”二字,目光如同无形的锁链,缠绕上空的脖颈。

空和派蒙再次道谢后离开。风铃再次响起,咨询所内恢复了寂静。只有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一丝风与尘埃的气息。

久岐忍维持着端坐的姿势,许久未动。她缓缓抬起刚刚“无意”擦过空手背的指尖,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短暂接触留下的、属于空的独特气息——阳光、青草、微尘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活力——牢牢锁入肺腑。冰冷的镜片后,金瞳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滋生、扎根。

她拉开书桌最下方一个带锁的抽屉。里面没有文件,只有几样东西:一枚边缘磨损的摩拉(空付咨询费时掉落的)、一小片从空斗篷上勾下的、不起眼的深蓝色线头、一张记录着空在稻妻大致行动轨迹的潦草纸条(通过某些“渠道”获得)。

现在,她将刚刚转动的那枚苦无也放了进去,苦无的金属柄上,似乎还残留着空话语带来的微热触感。

抽屉无声合拢,落锁。久岐忍拿起羽毛笔,蘸满墨水,在空白的卷宗扉页上,工整地写下两个大字,笔锋锐利如刀:

契约。

而在那二字之下,一行更小、更隐秘的字迹缓缓浮现:

标的物:旅行者·空。

空很快发现,久岐忍在稻妻城的人脉和效率,远超他的想象。那场离岛的小纠纷,在她提供的文书和“恰逢其会”的“第三方证言”下,迅速得到了公正的裁决。空对这位冷静专业的律法顾问充满了感激和信任。

这份信任,成了久岐忍编织无形之网的最佳材料。

“空,关于你在绀田村协助村民的‘土地边界确认’,按照《町奉行土地律》,需要补充一份‘睦邻见证’文书。我正好要去那边处理另一个案子,可以顺路帮你办妥。”

“听说你要去踏鞴砂调查?那里近期有幕府军与流浪武士的小规模冲突记录。这份《安全通行备案指南》,或许用得上。我已替你向天领奉行做了‘非正式’报备。”

“鸣神大社的祈福仪式需要预约?我与宫司大人有些事务往来,可以帮你递个话。”

她的帮助总是那么及时、精准、不露痕迹。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早已为他扫清了前路上的每一粒尘埃。空欣然接受,甚至有些依赖这位可靠又高效的顾问。派蒙也常常念叨:“忍小姐真是太好了!感觉有她在,在稻妻做什么都顺利好多!”

空不知道的是,每一次“顺路”,都是久岐忍精心安排的路线重合;每一次“非正式报备”,都让天领奉行的某些巡逻队“恰好”避开了他的行踪;每一次“递话”,都让他在鸣神大社的行程清晰地呈现在她的案头。

久岐忍的咨询所,成了空在稻妻的“信息枢纽”和“便利站”。他习惯性地将遇到的麻烦、接下来的行程,甚至一些无关紧要的见闻,分享给这位看似值得信赖的顾问。

每一次倾诉,每一次靠近,都让久岐忍心中的“标的物”形象更加立体,更加…属于她。

她的“收藏”也在无声地增加。

抽屉里,除了最初的几样,又添了:空在咨询所喝水时用过的、被她悄悄替换收藏的茶杯(边缘有他淡淡的唇印);他在神樱树下小憩时无意掉落的一片樱花瓣(被她用符咒精心封存);甚至是他随口提到喜欢吃的、来自璃月的“莲花酥”的包装纸一角。

这些微不足道的物品,在她眼中,是空存在的“契约证明”,是她精心构筑的“秩序”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她会在深夜,锁上咨询所的门,独自坐在黑暗中,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一件件“检视”她的藏品。指尖抚过茶杯的边缘,仿佛能感受到他嘴唇的温度;拿起那片樱花瓣,似乎能嗅到他身上阳光的气息。冰冷的镜片反射着幽光,金瞳深处燃烧着一种隐秘的、病态的满足感。

她的“关注”也开始变得更具侵略性。

一次,空在花见坂遭遇了几个醉酒浪人的纠缠。冲突尚未升级,一道迅捷如电的紫色身影便已介入。久岐忍的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效率。苦无精准地挑飞了浪人的武器,关节技瞬间卸掉了他们的反抗能力。整个过程无声而致命,几个浪人如同破布袋般瘫倒在地,呻吟都发不出来。

“稻妻城内,禁止寻衅滋事。”久岐忍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宣判,她站在倒地的浪人中间,深紫色的巫女服纤尘不染,锐利的金瞳扫过惊魂未定的空,“你没事吧?”

空看着地上痛苦蜷缩的浪人,又看看眼前冷静得可怕的久岐忍,心中升起一丝异样。她的出手…太快了,太狠了,仿佛早就潜伏在侧。

“我…我没事。谢谢你,忍小姐。”空压下心头的疑虑,道谢。

“保护委托人的人身安全,也是契约的一部分。”久岐忍走到他面前,自然地伸出手,拂去他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划过他肩颈的皮肤,停留的时间比必要的礼节长了一瞬。空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

她的目光,透过镜片,如同实质般落在他脸上,带着一种审视“所有物”是否完好的专注。“下次,尽量避免独自在僻静处逗留。”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这一次,空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种被锁定的寒意。他看着久岐忍平静无波的脸,心底那丝疑虑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荡开了更大的涟漪。这位律法顾问的“保护”,似乎有些…过于紧密了。

裂痕,始于一场意外。

空在冒险家协会接取了一个紧急委托,追捕一伙在名椎滩附近劫掠商船的海乱鬼。情况危急,他来不及通知久岐忍,便与北斗的死兆星号一同出海。

那场战斗持续了大半天。当空带着疲惫和几处不碍事的擦伤回到稻妻城时,迎接他的,是站在咨询所门口阴影里的久岐忍。

夕阳的余晖勾勒出她挺直而僵硬的身影。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镜片后的金瞳在阴影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海风也吹不散的沉重压力。

“回来了?”她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如同金属摩擦。

空心中一凛,莫名感到一阵心虚:“忍小姐?我…我刚处理完一个紧急委托…”

“委托?”久岐忍向前踏出一步,从阴影中走入残阳的光线里。她的脸色在光线下显得有些苍白,嘴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什么委托,需要让你‘紧急’到…连一个口信都无法传递?”她刻意加重了“紧急”二字,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刺穿着空的每一寸表情,“是死兆星的委托?还是…那位‘大姐头’的私人请求?”

空愣住了。她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连北斗都…

“我…情况紧急,来不及…”

“来不及?”久岐忍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丝,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尖锐,“契约精神的核心是什么,空?是‘信守’!你接受了我的‘服务’,我们之间就存在无形的契约!你的行程、你的安全,都在我的‘责任范围’之内!你的‘来不及’,是对这份契约的严重违背!是对我所建立的‘秩序’的挑衅!”

她的情绪罕见地出现了剧烈的波动。不再是那个冷静的顾问,更像一头领地受到侵犯的猛兽。她猛地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空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墨水和纸张的味道,此刻却混合着一种冰冷的、如同硝烟般的气息。

“你知不知道名椎滩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那些海乱鬼的手段?你知不知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金瞳死死锁住空的脸,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刻入灵魂深处,“…如果你出了事,我的…我的‘责任’该如何履行?我的‘秩序’该如何维持?”

她的手指猛地抬起,似乎想抓住空的衣襟,但在半空中又硬生生停住,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镜片后的眼神,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极度的担忧以及一种…扭曲的占有欲。空在她眼中,不再仅仅是一个委托人,而是她精心维护的“秩序”中最重要的、不容有失的核心组件。他的擅自行动,是对她绝对掌控权的挑战。

空被她的气势慑住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这一步,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

久岐忍眼中的寒光瞬间化为实质的怒火和…恐慌。她不允许他后退!不允许他逃离她的“秩序”范围!

“看着我!”她厉声喝道,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她再次逼近,几乎将空逼到墙角。她抬手,冰冷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捏住了空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金瞳。

“记住,空。”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的嘶鸣,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粘稠感,钻进空的耳朵,“在稻妻,你的‘秩序’,由我来定义!你的‘安全’,由我来保障!你的…‘存在’,必须在我的掌控之中!这是…我们的契约!”

她指尖的力道很大,捏得空下颌生疼。那冰冷的目光,那扭曲的逻辑,那赤裸裸的占有宣言,让空浑身发冷。他终于看清了镜片之后隐藏的东西——那绝不是专业和冷静,而是一个被“秩序”和“契约”外衣包裹着的、偏执疯狂的灵魂!

“你…放开我!”空挣扎着,试图摆脱她的钳制。

久岐忍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凑得更近。她的呼吸拂过空的耳廓,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同宣告所有权般的低语:“契约一旦订立,就不可违背。你偏离了轨道,空…需要一点小小的‘修正’。”

她松开钳制下巴的手,在空惊怒交加的目光中,那只手如同灵蛇般探入他因挣扎而微微敞开的衣襟内侧!指尖冰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在他胸前锁骨下方某个位置,极其快速地画下了一个微小的、带着刺痛感的符文!

“你做什么?!”空猛地推开她,捂住胸口。那里传来一阵灼热的刺痛感,仿佛被烙铁烫了一下,随即又化为一种深嵌入骨的冰凉。

久岐忍被他推得后退一步,脸上没有任何被冒犯的怒意,反而露出一种近乎满足的、病态的微笑。她推了推有些滑落的眼镜,指尖似乎还残留着触碰他皮肤的触感。“一个‘守护契约’的印记而已。”

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胆寒的平静,“它会提醒你,你的‘归处’在哪里。下次再想‘擅自行动’时…它会让你想起‘秩序’的代价。”

空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不是帮助,这是标记!是禁锢!他猛地转身,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只想立刻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地方和那双可怕的眼睛。

久岐忍站在原地,没有阻拦。她看着空有些踉跄的背影消失在街角,金瞳在镜片后闪烁着幽深而满足的光芒。她缓缓抬起刚刚在空胸前画下符文的食指,指尖萦绕着一丝极其微弱、几乎看不见的紫色电光——那是她将自身精纯雷元素力与契约符咒结合留下的痕迹。她将指尖凑到唇边,伸出舌尖,极其缓慢而暧昧地舔过。

“契约…成立。”她低声自语,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带着一种扭曲的愉悦,“你逃不掉的,空。你的‘秩序’,只能由我…来书写。”

胸口那个诡异的符文,如同跗骨之蛆。它平时毫无异状,但只要空试图远离稻妻城中心,或者升起一丝想要不告而别、摆脱久岐忍“帮助”的念头时,那符文就会骤然发烫!一股强烈的、带着麻痹和刺痛感的微弱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他四肢僵硬,呼吸困难,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狠狠拽住!

一次,空下定决心要离开稻妻,前往须弥寻找妹妹的线索。他收拾好行囊,避开眼线,悄悄来到离岛码头。就在他即将踏上前往须弥的客船跳板时——

“滋——!”

胸口符文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爆发出灼痛!一股比之前强烈数倍的电流猛地贯穿他的身体!空眼前一黑,双腿一软,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重重地跪倒在冰冷的码头木板上!行囊散落一地。剧烈的麻痹感让他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带来濒死般的窒息感。

“空!你怎么了?”派蒙吓得尖叫起来。

周围的人群投来惊异的目光。就在空痛苦挣扎、意识模糊之际,一个冷静到残酷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看来,我的委托人遇到了些麻烦。”

久岐忍如同鬼魅般出现。她穿着深紫色的巫女服,在码头喧嚣的背景中显得格格不入的沉静。她蹲下身,无视周围的目光,冰凉的手指精准地按在空剧烈起伏的胸口——那符文所在的位置。

一股温和却带着绝对压制力的雷元素力从她指尖涌入,瞬间抚平了符文的狂暴。空只觉得那股致命的麻痹感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无力感和…巨大的恐惧。他瘫软在地,大口喘着气,冷汗浸透了后背,看着久岐忍那张近在咫尺的、镜片后毫无波澜的脸。

“码头湿冷,易染风寒。”久岐忍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她伸出手,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空从地上搀扶起来。“你的‘秩序’出现了严重偏差,需要立即…修正。”

空想挣扎,但刚刚经历电击的身体虚弱不堪。久岐忍几乎是半扶半抱着他,无视派蒙焦急的呼喊和周围人好奇的注视,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将他带离了码头。她没有回咨询所,而是径直走向稻妻城一条更为僻静、守卫森严的街道深处。

最终,他们停在一座外表古朴、与周围宅邸并无二致的院落前。黑瓦白墙,门庭肃穆,门口没有任何标识。久岐忍拿出钥匙,打开沉重的木门。

“这里是…?”空虚弱地问,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一个更安静、更安全的地方。”久岐忍推开门,将他带了进去,“适合你…休养和‘思考’。”

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和声音。门内是一个精心打理却毫无生气的庭院,假山流水,寂然无声。主屋的结构异常坚固,窗户狭小且镶嵌着特制的、带有微弱元素波动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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