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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迪希雅】病娇锁链:沙漠炽焰困旅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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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瞬间撕裂了他的反抗意图。他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右脚脚踝上,不知何时已被套上了一个冰冷沉重的金属环!

一条粗如儿臂、闪烁着幽暗金属光泽的锁链,一端牢牢扣在那个金属环上,另一端则延伸出去,消失在烛光边缘的浓重黑暗里,最终连接在远处一根雕刻着狰狞赤王符文的巨大石柱底座上!那石柱粗壮无比,深深嵌入地面,其坚固程度,绝非人力可以撼动。

锁链的长度似乎经过精心计算,刚好允许他在以石柱为圆心、半径不足十步的狭小空间内活动,超出这个范围,便是彻底的禁锢。每一次挣扎,冰冷的金属都狠狠摩擦着脚踝的皮肤,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没用的。”迪希雅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得可怕。她并没有阻止他的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如同欣赏一只落入网中、徒劳扑腾的猎物。她的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满足,仿佛这徒劳的反抗,恰恰证明了她所构筑的牢笼之坚固。

“这是赤王时代用来锁住最凶暴的沙漠魔兽的‘沉渊之锢’。”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轻轻抚过那冰冷粗粝的锁链表面,“看看这符文……看看这材质……连巨龙都无法挣脱。你?更不可能。”

她的手指顺着锁链向上,最终落在他因挣扎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衣物,那指尖的冰冷触感让空猛地一颤,仿佛被毒蛇的信子舔过。迪希雅的手掌却带着截然相反的、近乎滚烫的温度,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缓缓地、强硬地压了下来,将他想要再次弓起的身体,重新按回冰冷坚硬的地面。

“省点力气,空。”她俯视着他,目光灼灼,如同两簇燃烧在寒夜中的鬼火,“你需要休息。我会照顾你,一直照顾你……”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催眠般的、令人战栗的执着,“直到你明白,哪里才是你真正该停留的地方。哪里……才是你永远的家。”

家?这个字眼在此刻听来,充满了无尽的讽刺和恐怖。空被迫仰躺着,绝望地看着头顶那片被烛光勉强驱散的、巨大而压抑的黑暗穹顶。

赤王遗迹冰冷的石壁沉默地耸立着,隔绝了外面风雨飘摇的世界,也隔绝了他所有的希望。这里不是家,这里是坟墓,一座由他曾经最信任的人亲手为他打造的、活着的坟墓。

迪希雅的手掌依旧沉沉地压在他的胸口,那滚烫的温度和沉重的力量,如同烙铁,宣告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她微微偏过头,目光落在他额角那道凝固着血污的伤口上,眼神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痛惜和某种扭曲满足的幽光。

“别动。”她的声音放得更低,带着一种奇异的、哄劝般的韵律。压在他胸口的手移开了,但并未远离。她侧过身,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用某种坚韧兽皮缝制的粗糙小袋。解开束口的皮绳,她从里面小心地拿出几样东西:一小块边缘切割得还算整齐的干净棉布,一个深褐色的小陶瓶。

她拔开陶瓶的软木塞,一股浓烈、苦涩又带着奇异清凉感的草药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冲淡了空气中陈腐的石头味道。迪希雅小心地将瓶口倾斜,倒出一些深绿色的、粘稠的膏状物在棉布的一角上。

空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恐惧和排斥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涌上。他下意识地想偏开头,避开那只拿着药布、沾着诡异药膏的手。

“我说了,别动。”迪希雅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那只没有拿药布的手快如闪电,猛地扣住了他的下巴!力道之大,指节瞬间绷紧泛白,像冰冷的铁钳,强硬地固定住他的头,让他无法再移动分毫。

空被迫直面她。那张在摇曳烛光下的脸,一半是跳跃的火光映照出的、如同熔岩般的执拗,另一半则沉在深不见底的阴影里,酝酿着风暴。

她的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刺入他眼底,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专注,仿佛要将他灵魂深处所有的抵抗都剜出来碾碎。下巴上传来的剧痛和被钳制的屈辱感,让空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混乱。

迪希雅似乎毫不在意他的痛苦和愤怒。她的目光重新落回他额角的伤口,扣着他下巴的手没有丝毫放松,另一只拿着药布的手却异常稳定地、极其轻柔地靠了过来。

当那块浸透了冰凉药膏的粗糙棉布接触到伤口的瞬间,空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闷哼出声。那药膏带来的不仅是刺骨的冰凉,还有随之而来、如同无数细小钢针攒刺般的剧痛!这痛楚如此尖锐,远超他之前的想象。

“嘶……呃!”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牙齿紧紧咬在一起,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这根本不是治疗!这分明是另一种形式的折磨!

“忍一忍。”迪希雅的声音近在咫尺,呼吸拂过他的耳廓。她的动作依然轻柔,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耐心,用沾满药膏的布片,一点一点,极其仔细地擦拭着他伤口边缘凝结的血污和沙粒。

每一次棉布的移动,都带来一阵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痛。“这是沙漠里最好的金疮药,虽然烈了点,但效果最好。”她的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它能让你快点好起来。”

那轻柔的动作和话语里蕴含的冰冷控制感,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巨大反差。空死死咬住牙关,抵抗着那阵阵袭来的剧痛和更深的恐惧,身体因为强忍而微微颤抖。

他被迫仰着头,视线越过迪希雅的肩膀,只能看到上方那片巨大而压抑的石穹顶,在烛光无法触及的高处,沉入永恒的黑暗。那里,赤王时代遗留的巨大壁画模糊不清,扭曲的人形和奇异的符号在阴影中若隐若现,如同沉默的、嘲弄的见证者。

“看着我,空。”迪希雅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将他的视线强行拉回。

下巴上的钳制依旧如铁。他被迫对上她的眼睛。那双琥珀色的瞳孔,在烛火的映照下,仿佛融化的黄金,流淌着一种滚烫的、粘稠的、令人窒息的情感。那里面燃烧的火焰,不再是照亮前路的明灯,而是要将靠近的一切都焚毁殆尽的野火。

“坎蒂丝……”迪希雅再次吐出这个名字,声音陡然压低,每一个音节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冰渣,带着刻骨的寒意,“她以为她懂什么?守着那些破破烂烂的石塔和卷轴?用她那套软绵绵的‘责任’来接近你?”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极端轻蔑的弧度,眼神锐利如针,“她根本不知道你需要什么!她给不了你真正的保护!只有我……”

她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一种狂热的、不容置疑的宣告:“只有我能把你牢牢地护在羽翼之下!用我的剑,用我的血,用我的命!谁敢碰你一下,我就撕碎谁!谁敢多看你一眼……”

她俯身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那双燃烧的眼睛死死锁住他,里面翻涌着赤裸裸的、令人胆寒的杀意,“我就挖出他的眼睛!”

那炽热的气息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喷吐在空的脸上,如同实质的火焰舔舐。他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冻结了。

眼前这个状若疯狂的女人,和他记忆中那个豪爽、可靠、并肩作战的“炽鬃之狮”重叠又撕裂,只剩下一个被扭曲爱欲彻底吞噬的、陌生的恐怖存在。脚踝上沉甸甸的锁链,下巴上铁钳般的手,额角伤口处持续的、被药膏刺激的剧痛……这一切都在冷酷地提醒他:囚笼已成。

迪希雅的目光紧紧攫住他,仿佛要将他灵魂深处每一丝细微的波动都吸摄出来。她似乎在等待,等待他屈服,等待他在这令人窒息的宣告和恐惧下崩溃。

时间在死寂中粘稠地流淌,只有烛火燃烧发出的微弱哔剥声,以及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迪希雅眼中的狂热和偏执如同永不熄灭的熔岩,灼烧着空每一根紧绷的神经。

他试图凝聚一丝力量,哪怕只是让眼神显露出一丝反抗,但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早已缠绕住他的四肢百骸,深入骨髓。最终,在那双燃烧着毁灭火焰的眼睛注视下,他只能徒劳地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着,泄露着内心的惊涛骇浪。

下巴上铁钳般的力道,在感受到他这无声的、近乎绝望的颤抖后,终于稍稍松动了些许。迪希雅的手指并没有离开,反而从钳制变成了带着奇异温度的摩挲。她的指腹粗糙,带着常年握剑留下的硬茧,此刻却异常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惜”,抚过他紧绷的下颌线。

“这就对了。”她的声音再次响起,恢复了那种奇异的、低柔的韵律,像毒蛇在沙地上滑行,“安静下来,接受它。接受我的保护,接受……我们新的开始。”

她终于放开了他的下巴。那只手转而落在他被冷汗浸湿的额发上,动作轻柔得如同拂去一片尘埃,却让空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她拿起那块沾着刺骨药膏的布,再次凑近他额角的伤口,动作依旧专注而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易碎的珍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空。”她一边细致地擦拭着伤口边缘最后一点污迹,一边低语,声音如同梦呓,飘荡在空旷阴冷的石室里,“你在想怎么逃出去,在想坎蒂丝会不会找到这里……在想外面那个风雨飘摇的世界……”她顿了顿,发出一声极轻、却寒意彻骨的轻笑,“别想了。放弃吧。”

那深绿色的药膏再次接触到伤口,带来熟悉的、如同无数冰针刺入的剧痛。空咬紧牙关,身体控制不住地绷紧,冷汗涔涔而下。

“看,”迪希雅似乎很满意他这种反应,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连这点痛都承受不了,你怎么能离开我的保护?外面太危险了,空。

沙漠的风暴会吞没你,遗迹的魔物会撕碎你,那些带着虚伪面具的人……会欺骗你,伤害你。”她的手指沾着药膏,力道加重了一分,像是在强调,又像是在施加惩罚,“只有这里,在我的身边,在我的视线里,你才是绝对安全的。”

她放下药布,指尖却并未离开,反而带着那粘稠冰凉的药膏,沿着他额角的伤口,缓缓向下,滑过他冰冷的脸颊,留下一条黏腻诡异的冰凉轨迹。那动作充满了占有性的标记意味。

“坎蒂丝?”她再次提起这个名字,语气里的轻蔑如同淬毒的冰凌,“她找不到这里。这座赤王遗迹的入口,早已被流沙掩埋了千年。而我……”她微微勾起唇角,那笑容在烛光下妖异得如同鬼魅,“我知道一条只有沙漠之魂才知晓的密道。她那些书本上的知识?在这里,一文不值。”

她的手指最终停留在空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边,带着药膏的苦涩清凉气息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所以,把外面忘掉。把那个坎蒂丝……也忘掉。”她的指腹带着一种强势的温柔,轻轻摩挲着他干裂的唇瓣,眼神幽深如渊,“从今往后,你的世界,只需要有我。只需要……看着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化作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唇畔。那气息滚烫,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与他身体的冰冷形成惊心的对比。

空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般剧烈颤动,迪希雅指尖那冰冷粘腻的触感和唇边灼热的呼吸交织成一张绝望的网,将他紧紧缠绕。脚踝上沉渊之锢冰冷的金属环,像毒蛇的牙齿,紧紧咬合在骨头上,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清晰的痛楚和禁锢的绝望。

迪希雅似乎终于满意于他的“顺从”——那因恐惧而无法动弹的僵硬,在她眼中被解读成了驯服的开始。她收回停留在他唇边的手指,转而拿起旁边那块沾着残余药膏的棉布。

“好了,伤口处理干净了。”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完成某种神圣仪式的轻松感,动作也变得更为轻柔,用布片小心地吸去伤口边缘多余的药膏,“睡吧,空。你需要休息。我会守着你,一直守着你……”

她说着,竟真的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就坐在冰冷坚硬的石地上。身体微微侧着,挡住了吹向他的、不知从何处缝隙钻来的阴冷气流。她的一条手臂伸展过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地、却又无比强硬地环过他的肩膀,以一种保护者兼看守者的姿态,将他半圈在怀里。

那怀抱……带着迪希雅身上特有的、混合着干燥沙粒、烈日曝晒过的皮革和浓烈草药的气息。这本该是令人安心的、属于沙漠的气息,此刻却只让空感到彻骨的冰冷和毛骨悚然的束缚。

她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过来,是真实的滚烫,却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皮肤上,带来灼烧般的痛感。他想挣脱,身体却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捆缚,沉重得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只有那冰冷的锁链,随着他因恐惧而微微急促的呼吸,在石地上发出细微而清晰的、令人绝望的刮擦声。

“沙漠的夜晚很冷,”迪希雅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低沉而柔和,如同情人间的夜话,却字字句句都淬着寒冰,“但别担心。我的怀抱……永远为你燃烧。”

她微微低下头,下巴几乎抵在他散乱的发顶。空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说话时胸腔的震动,能闻到她呼吸间那浓烈的草药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铁锈般的血腥气——那是她掌心伤口的气息。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将他更密实地圈禁在那滚烫而令人窒息的怀抱里。

“睡吧……”她的声音如同最温柔的诅咒,带着催眠般的魔力,飘进空的耳中,“我会在这里。一直在这里。这一次……”她的唇瓣似乎轻轻擦过他的发顶,留下一个冰冷而充满占有欲的印记,“你再也走不掉了。”

意识在极度的恐惧、冰冷的禁锢和那滚烫到令人窒息的怀抱夹击下,终于不堪重负,沉向一片混沌的黑暗。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空模糊的视野边缘,只剩下那簇在巨大石柱旁挣扎跳动的烛火。火焰的光晕在迪希雅深红色的发梢上跳跃,勾勒出她执着而阴郁的侧脸轮廓,像一个烙印,深深烫在他灵魂深处。而那沉重的锁链,在烛光下反射着幽暗、绝望的光泽,延伸向无尽的黑暗,如同他无法逃脱的命运。

……

死寂。

绝对的、如同真空般的死寂。

只有烛火燃烧时极其微弱的哔剥声,在这巨大的地下空间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如同某种古老心脏缓慢而沉重的跳动。

迪希雅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地坐着。她的一条手臂如同铁铸的围栏,牢牢圈着怀中已然陷入昏迷的空。她的目光低垂,长久地、专注地凝视着他苍白的、在昏黄烛光下显得异常脆弱的脸庞。额角那道涂了深绿色药膏的伤口,在火光下呈现出一种怪异的色泽。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烛火又短了一截,或许是外面沙漠的暴雨已经停歇。迪希雅终于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她的动作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同最精密的机械。深琥珀色的眼眸抬起,视线却并未落在任何实体上,而是穿透了眼前浓重的黑暗,仿佛在聆听着远方某个常人无法感知的、细微的震动。

寂静。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然而,迪希雅的嘴角,却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上弯起。那弧度越来越大,最终凝固成一个冰冷而妖异的笑容,如同黑暗中无声绽放的毒花。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猎人终于等到猎物踏入陷阱的、纯粹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和掌控感。

她微微偏过头,凑近怀中人冰冷的耳廓。温热的、带着浓烈占有欲的气息,如同毒蛇的信子,拂过空毫无知觉的耳垂。

她的嘴唇开合,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每一个字却都清晰无比,带着一种浸透了扭曲爱意和绝对占有的寒冰,在这死寂的囚笼里幽幽回荡:

“说…你永远属于我……”

声音落下,如同水滴坠入深潭,激起一片无声的涟漪,在空旷的石壁间反复回荡、叠加,最终消散于冰冷的黑暗之中。只有那最后几个字——“永远属于我”——如同最深的诅咒,烙印在这片赤王遗迹永恒的沉默里。

而在那扇隔绝了内外、沉重无比、刻满古老符文的巨大石门之外,极其遥远的、曲折幽深的通道尽头,一点极其微弱的、如同萤火般的元素光芒,正艰难地刺破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在湿滑冰冷的石壁缝隙间,投下一道细长而摇曳的光痕。

光痕小心翼翼地向前延伸,映亮了一小片布满苔藓的湿滑地面。在那被微光照亮的边缘,一只包裹着深色织物、沾染了新鲜泥泞的脚,正极其谨慎地、无声地踏落在冰冷坚硬的石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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