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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玛拉妮x空】熔岩之息缠缚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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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玛拉妮开口了,声音依旧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豪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刚认出他的“惊喜”,“空?真巧啊,你怎么也在这里?跑得这么急,是被地火的幻影惊扰了吗?”

她的脸凑近了一些,帽饰下的阴影里,那双深紫色的眼睛牢牢锁定着他,里面的笑意更深了,闪烁着一种捕猎成功的、毫不掩饰的兴奋光芒。

“你看你,脸色像冷却的火山灰,手心都是冷汗呢。”

她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灼热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轻轻拂过空汗湿的额角,动作轻柔得像部族安抚受惊战兽的仪式,却带着禁锢的力量,“跟我来,圣地里有专门的疗愈静室,安静又安全,让我好好‘安抚’你一下。”

“不……不用了!”空挣扎着,试图甩开她的钳制,声音因为恐惧而发紧,“我没事!我要回去了!”

“那怎么行?”玛拉妮的笑容不变,但扣住他手腕的手指骤然又加了几分力,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痛得他闷哼一声。她的声音依旧爽朗,却像淬了火的锁链,紧紧缠绕上来:

“你可是我最重要的‘战利品’呢。看你这么惊慌的样子,我怎么能放心让你一个人走?万一……在回去的路上,被地脉的低语迷惑,或者……突然喘不上‘生命之息’,那可怎么办?”

她刻意加重了“喘不上‘生命之息’”几个字,深紫色的眼眸里,那点玩味的笑意彻底被一种冰冷的、掌控一切的疯狂所取代。

空的心沉到了冰冷的深渊。他知道,伪装彻底撕破了。他落入了陷阱。

玛拉妮不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她看似搀扶着他,实则用身体的力量和那只铁钳般的手,半强迫地推着他,向远离出口、通往圣地深处守护者区域的通道走去。

空徒劳地试图挣脱,但她的力量大得惊人,步伐坚定,不容置疑。周围还有零星的游客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只看到一个关切负责的守护者在照顾一个“受惊”的年轻人,没人会想到这关切背后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他们穿过一道标着“守护者禁地”的厚重火山岩门,将圣地前厅的喧嚣和篝火光芒彻底隔绝在外。门在身后沉重地合拢,发出“轰隆”一声闷响,如同地牢落锁。

外面是游客的喧闹和篝火的噼啪,里面是一条通往未知恐惧的、寂静无声的、向下延伸的岩石通道。

通道里光线昏暗,只有岩壁上镶嵌的、散发着微弱红光的萤石提供照明。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硫磺味、药草味,还有一种……洞穴深处地脉涌动的低沉轰鸣。

这声音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单调而压抑,像大地沉睡巨兽的鼾声。

玛拉妮不再伪装。她松开了“搀扶”的手,但另一只手依旧像烧红的镣铐一样死死扣着空的手腕,拖着他往前走。她的步伐变得沉重而有力,靴子踩在粗糙的岩石地面上,发出沉闷而冰冷的“咚、咚、咚”声,每一步都敲在空紧绷的神经上。

她不再说话,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红光下显得冷硬而紧绷,嘴角却诡异地向上弯着,那是一种近乎狞笑的弧度。

恐惧像粘稠的熔岩,包裹着空的四肢百骸。他想喊叫,喉咙却像被滚烫的硫磺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想反抗,身体却沉重得不听使唤,仿佛刚才那短暂的爆发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又仿佛玛拉妮那看似纤细的手指蕴含着某种源自地火的压制力量。

他只能踉跄地、被动地被拖行着,像一只祭品被拖向地心熔炉。

通道仿佛没有尽头,盘旋向下。两侧是紧闭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厚重石门,像一排排通往地狱的门户。轰鸣声越来越响,空气中硫磺和药草的味道也越发浓烈刺鼻。

终于,玛拉妮在一扇毫不起眼的、由整块黑色火山岩打磨而成的厚重石门前停下。门板上只有一个简单的、用赤铁矿粉描绘的符号:一个扭曲的火焰与锁链的图腾。

她松开钳制空的手,手腕被他攥住的地方已经留下了一圈深红的、仿佛被烙铁烫过的印记。她看都没看一眼,从皮甲内衬里掏出一块刻满符文的骨牌,按在门上一个凹陷处。

“咔哒……”一声沉重的机括声响起,石门缓缓向内打开,一股更浓烈的硫磺、药草和冰冷石尘的气息扑面而来。

“进去。”她的声音毫无温度,像一块冷却的火山岩砸在地上。

空被她从背后猛地一推,猝不及防地跌进了房间。

石门在身后“轰隆”一声沉重地关闭,隔绝了最后一丝通道的红光。

空踉跄着站稳,惊恐地环顾四周。这是一间不大的石室,布置得异常原始而冰冷。墙壁是粗糙的黑色火山岩,唯一的照明是中央石桌上一个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的石盆(模拟地火),将室内照得光影摇曳,投下巨大而扭曲的阴影。

靠墙摆放着几张铺着厚实兽皮的简陋石榻。旁边是几个粗糙的木架,上面放着各种骨制、石制的医疗器具:骨针、石刀、研磨草药的岩臼、装着各色药液的兽皮囊……散发着原始而危险的气息。

最令人心悸的是房间一侧墙壁上,开凿着一个巨大的观察窗,镶嵌着厚实的、微微泛黄的水晶。

窗外是幽暗深邃的、模拟地热生态的水域,几条体型庞大、面目狰狞的熔岩蝾螈(皮肤如同冷却的熔岩,布满裂纹,眼睛细小冰冷),还有缓慢爬行、覆盖着尖刺状矿瘤的“地心石怪鱼”,正无声地巡弋着,它们冰冷的眼珠偶尔转向水晶这边,像是在窥视着室内的猎物。

这哪里是疗愈静室?分明是地心怪物的观察室,或者说,一个精心布置的、带着死亡隐喻的原始祭坛!

房间中央,正对着那面恐怖观察窗的位置,孤零零地摆放着一张石榻。而玛拉妮,不知何时已经无声地绕到了他的面前。

她随手摘下了那顶兽骨帽饰,丢在一旁的木架上。深灰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深红色皮甲的束带,脱下皮甲,露出里面贴身的黑色无袖背心,勾勒出充满野性力量感的肩臂线条,上面绘着神秘的部族图腾。

她的动作从容不迫,像是在进行献祭仪式前的准备。然后,她抬起眼,看向空。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所有的豪迈、关切、阳光下的纯净,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滚烫的、混合着疯狂占有欲和扭曲爱恋的熔岩之火!那火焰灼烧着,几乎要将空吞噬殆尽。

她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靴子踩在岩石地面上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每一步都敲击着空濒临崩溃的神经。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燃烧的眼睛,死死地锁住他。

“现在,”她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像熔岩在裂缝中涌动,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粘稠甜蜜,“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了,空。在这最接近大地心脏的地方。”

“你……你要干什么?!”空的声音嘶哑破碎,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石壁和粗糙的木架上,发出哐当一声响,再无退路。

他像被逼到火山口的困兽,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放大,映照着玛拉妮步步紧逼的身影和那双燃着地狱之火的紫眸。

玛拉妮停在他面前,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硫磺、汗水和某种原始危险的气息。她微微歪着头,用一种近乎天真的、却又令人骨髓发寒的眼神打量着空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干什么?”她轻轻地重复了一遍,嘴角那抹诡异的弧度加深了,像一道撕裂大地的裂缝,“当然是完成我们的‘仪式’啊,我珍贵的战利品。”

她灼热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抬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捏住了空的下巴!力道之大,迫使他抬起头,被迫直视她那双燃烧着疯狂的眼睛。

“你发现了,对不对?”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热气喷在空的脸上,带着硫磺味,“发现了我为你精心准备的祭品印记。

那个气阀……真是敏锐呢。”她空着的另一只手,指尖如同毒蛇的信子,缓缓抚过空剧烈起伏的胸膛,隔着衣物,精准地停在他心脏狂跳的位置。

“你知道吗?”她的声音陡然变得无比低沉,却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胆寒,“每次在熔岩之心,听到你呼吸器里传来的、因为我的‘调整’而变得稍微急促一点的‘生命之息’嘶鸣……

看到你因为气息流量的细微变化而本能地、更加依赖地靠近我、看向我、寻求我的指引时……”

她的指尖在他心口的位置用力按压着,仿佛要烙下印记,眼神迷离而沉醉,“那种感觉……简直像痛饮了最烈的火酒!你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艰难地汲取‘生命之息’,都在向我献祭,告诉我,你属于我,你的灵魂与气息皆由我掌控……那声音,就像在说……”

她的唇,带着滚烫的、硫磺般的灼热,猝然贴近了空的耳廓,几乎是含住了他的耳垂。那灼热的触感让空浑身剧烈一颤。

“爱我……”她如同祭司吟诵咒文般呢喃,吐出的气息却像毒烟,“你的每一次呼吸,都在献祭……爱我……”

这扭曲的告白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击溃了空最后一丝理智!巨大的羞愤和恐惧化作一股蛮力,他猛地挥动手臂,试图挣脱她捏住下巴的手!同时身体向侧面撞去,只想逃离这个恶魔的掌控!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他嘶吼着。

玛拉妮眼中闪过一丝暴戾的寒光!在他手臂挥出的瞬间,她捏着他下巴的手猛地发力向下一压,同时身体如同熔岩巨蜥般敏捷地侧身,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擒住了他挥来的手腕!

她的动作快、准、狠,带着一种部族战士独有的、千锤百炼的力量感和搏杀技巧!

“啧,不驯。”她冰冷的语调里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怒意。捏住他下巴的手骤然松开,转而和另一只手一起,死死钳制住他试图反抗的手臂!

空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无法抗衡的力量袭来,身体被猛地扭转、推搡!

天旋地转间,后背再次重重砸在冰冷的石壁和木架上,震得他眼冒金星。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死死按在了那张冰冷的石榻上!

粗糙的兽皮触感传来,像躺在祭坛之上。空被摔得眼前发黑,刚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沉重而灼热的身躯便带着绝对的压迫感覆了上来!

玛拉妮单膝跪压在他的大腿上,膝盖如同石桩般将他牢牢钉在榻上,另一条腿则压住了他另一条腿的小腿。

她一手死死按住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另一只手则如同铁钳,紧紧攥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将它们粗暴地拉高、按在头顶上方冰冷的石面上!

绝对的压制!力量差距悬殊得令人绝望!空所有的挣扎在玛拉妮身为部族最强战士的力量和技巧面前,如同螳臂当车,瞬间被瓦解。

他像一头被按在祭石上的猎物,只能徒劳地喘息,胸腔被压得生疼,每一次吸气都变得无比艰难。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

“放开……放开我……”他的反抗变成了无力的呜咽,声音破碎不堪。

玛拉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脸上没有任何施暴者的狰狞,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神圣的专注,如同祭司准备进行最后的献祭。

她松开了按住他胸膛的手,那只手带着滚烫的触感,如同熔岩流淌,缓缓地抚上他因剧烈挣扎而布满汗水的脖颈,感受着他动脉在皮肤下疯狂地搏动。

“嘘……别浪费力气,”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令人作呕的低沉温柔,像是在安抚即将被献祭的羔羊,“挣扎只会让你更快地耗尽祭品。我说了,要教你新的‘呼吸’仪式。”

她的目光,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缓缓扫过空被汗水浸湿的额发,扫过他因恐惧和屈辱而泛红的眼角,扫过他剧烈起伏的、被潜水服紧裹的胸膛。

她的手指,开始沿着他潜水服高领的拉链边缘,极其缓慢地、如同剥开祭品的献礼般,向下滑动。

灼热的指尖划过喉结,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金属拉链的锁扣发出细微的、令人心颤的“嘶啦”声。

“在熔岩之心,我教你依赖‘生命之息’……”玛拉妮的指尖停留在拉链顶端,微微用力,拉链向下滑开了一小截,露出了空线条紧绷的锁骨和一小片汗湿的肌肤。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幽深,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带着硫磺味的气息喷在空的脸上。

“现在……”她的声音低哑下去,带着一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原始欲望,“轮到我教你……向更本源的力量……献祭你的呼吸了……”

那滚烫的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力量,猛地将拉链向下彻底划开!金属牙齿分离的嘶啦声,在死寂的石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如同撕裂了最后一层脆弱的屏障。

冰冷的石榻紧贴着空的脊背,玛拉妮撕裂拉链的嘶啦声像一道熔岩流撕裂大地。潜水服的前襟被粗暴地分开,露出底下被汗水浸透的薄衫和剧烈起伏的胸膛。

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他暴露的皮肤,却带来更深的寒意。恐惧像无数滚烫的锁链缠绕住他的心脏,每一次搏动都带来窒息的灼痛。

“不!住手!”空的嘶吼在冰冷的石室里显得虚弱而徒劳。他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那如同熔岩浇筑般的钳制。

但玛拉妮的膝盖像焊死在他大腿上,压着他小腿的力道让他无法屈膝发力,双手腕骨被攥得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绝对的武力压制下,他就像祭石上的羔羊,连挣扎的幅度都微乎其微。

玛拉妮对他的反抗置若罔闻。她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舔舐过他暴露的脖颈、锁骨,最终停留在那片随着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她的眼神里燃烧着一种病态的、滚烫的占有欲,混合着地心熔岩般的幽暗。

“别浪费力气了,空。”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战歌的韵律,再次俯身靠近,深灰色的发丝垂落,拂过空汗湿的脸颊,带来一丝微痒和更深的战栗。

“你看,你挣扎的样子,只会让你更快地耗尽祭品的生命力……就像在熔岩之心耗尽‘生命之息’一样。”她刻意模仿着水下骨片传声器里那低沉的、带着地脉回响的语调,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铁印在空的灵魂上。

她空出的那只手,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触碰。滚烫的指尖如同熔岩滴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探入了敞开的潜水服内,覆上空因恐惧而紧绷的胸膛。

隔着被汗水浸透的薄衫,空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灼热和那异乎寻常的、带着掌控欲的按压。她精准地按在他心脏狂跳的位置,仿佛要透过皮肉,直接攥住那颗因她而濒临崩溃的心脏。

“感觉到了吗?”她的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吐在敏感的皮肤上,带着浓重的硫磺味,“你的心跳……跳得像战鼓,像濒死的困兽。它在恐惧,对吗?”

她的指尖随着心跳的节奏用力按压着,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欣赏,“但你知道吗?它跳得越用力,越证明……你的生命力在为我燃烧,你就在这里,完完全全属于我。”

她稍稍抬起身,深紫色的眼眸牢牢锁住空因屈辱和恐惧而盈满泪水的眼睛,嘴角勾起一个令人心胆俱裂的弧度。

“在熔岩之心,‘生命之息’是我赐予你的恩典,让你能活着感受我的存在。现在……”

她空闲的手忽然伸向旁边的木架。冰冷的骨制品碰撞声响起,她拿起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备用的、结构更简单的全脸式骨制呼吸面罩,没有连接气罐,只有冰冷的、打磨粗糙的骨制边缘和两个单向呼吸阀。

空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部族进行某些残酷耐力训练或……某些原始医疗手段时使用的强制装置!玛拉妮想干什么?!

玛拉妮欣赏着他眼中瞬间爆发的、纯粹的、濒临崩溃的恐惧,脸上的笑意更深,带着一种扭曲的满足感。“现在,”

她将那冰冷粗糙的骨制面罩缓缓举到空的眼前,骨头的腥气和硫磺的味道扑面而来,如同死亡的预告,“轮到我教你向最本源的‘窒息’献祭了。”

她不再犹豫,动作快如闪电!在空绝望的、无声的嘶吼中(他的喉咙被恐惧扼紧,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那冰冷坚硬、带着骨刺般棱角的骨制面罩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扣在了他的口鼻之上!

“唔——!”空只觉得整个世界瞬间被冰冷的骨头和黑暗隔绝!视野被狭小的视窗框住,扭曲了玛拉妮那张近在咫尺、带着疯狂笑容的脸。

刺鼻的骨头腥气和硫磺味充斥鼻腔,每一次试图吸气,都只能吸入面罩内残留的、稀薄而冰冷的空气。面罩边缘粗糙的骨刺深深压迫着他的颧骨和下巴,带来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束缚感。

单向阀的设计让他呼气时发出沉闷的“噗”声,吸气时却只能艰难地吸入一点点空气,肺部瞬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和灼烧感!

这才是真正的窒息!远比水下气阀被动手脚时更直接、更粗暴、更令人绝望!水下时,他至少还能挣扎,还能试图游向水面。

而此刻,他被死死钉在这冰冷的石榻上,口鼻被强行封堵,连挣扎都变成了徒劳的抽搐。他像一头被按进滚烫泥浆中的野兽,徒劳地张合着嘴,却只能吸入象征死亡的、冰冷坚硬的尘埃。

玛拉妮俯视着他,眼神迷醉。她欣赏着他在面罩下因窒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欣赏着他因缺氧而迅速涨红、继而开始泛紫的脸颊,欣赏着他眼中那纯粹的、濒死的恐惧和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鬓角。

她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压住他手腕的力道,让他能进行一点点无效的挣扎,那徒劳的扭动在她眼中,如同祭品最后的、最美的舞蹈。

“看啊……”她叹息般低语,声音透过骨制面罩的阻隔,变得模糊而遥远,却更加清晰地钻入空混乱的意识,“这才是最真实的献祭……完全依赖我给予的空气,完全属于我的掌控……你的生命之火,在我手中明灭……”

她的指尖隔着粗糙的骨制视窗,带着灼热的力度,描绘着他痛苦扭曲的嘴唇轮廓。

“每一次艰难的吸气,都像在吮吸我的力量……每一次痛苦的呼气,都像在呼唤我的名字……这才是熔岩之爱啊,空……最纯粹、最深刻的爱,融合着生存的渴望和毁灭的恐惧……”

空的世界在缺氧中开始旋转、模糊。视野边缘出现黑色的熔岩流,玛拉妮那张野性而疯狂的脸在骨罩后扭曲变形,如同地心爬出的恶鬼。

巨大的耳鸣声淹没了地脉的轰鸣。胸腔像要炸开,每一次无效的吸气都带来地狱般的灼痛。绝望如同冰冷的熔岩,彻底淹没了他。

就在意识即将滑入彻底黑暗的深渊前,玛拉妮似乎终于“怜悯”了他。

她没有完全移开面罩,只是微微抬起了一点角度,让一丝丝新鲜但冰冷的空气得以从边缘缝隙流入。

“嘶——嗬!”空如同濒死者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贪婪地、剧烈地、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吸入那一点点的空气。

那微弱的氧气涌入肺部的瞬间,带来一种近乎眩晕的、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但同时,一种更深、更可怕的认知如同毒藤般缠绕上他的灵魂——这口气息,是玛拉妮“赐予”的!他的生存,完全依赖于她的“仁慈”!

玛拉妮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在骨制视窗后显得异常巨大而狰狞。她欣赏着他如同溺水者般贪婪呼吸的模样,欣赏着他眼中那份劫后余生却又被更深恐惧攫住的复杂光芒。

“就是这样……”她如同最威严的祭司,声音低沉得能震动灵魂,却又冰冷得如同万载玄冰,“学会依赖我给予的气息……学会在这种‘恩赐’中呼吸……这才是你作为祭品该有的姿态,我亲爱的空。”

她缓缓地、极具掌控感地,再次将骨制面罩完全按紧!

窒息感再次如同熔岩巨浪般汹涌袭来!刚刚获得一丝喘息的身体再次陷入更剧烈的痛苦和恐慌!空的意识在缺氧的剧痛和玛拉妮那扭曲的“献祭教导”中反复撕扯、沉沦……

时间失去了意义。每一次短暂的面罩抬起,都伴随着空如同濒死野兽般贪婪而痛苦的吸气声;每一次面罩的重新扣紧,都将他拖回更深、更黑暗的窒息地狱。

玛拉妮像一个精准的、冷酷的祭司,反复调试着他呼吸的“献祭节奏”,每一次“恩赐”都伴随着她低语的爱语与咒文,每一次“剥夺”都伴随着她对他痛苦表情的沉醉欣赏。

渐渐地,空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剧烈的喘息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他的眼神开始涣散,聚焦在玛拉妮脸上的时间越来越短,更多是茫然地望着石室顶部粗糙的岩壁,或者透过那巨大的水晶观察窗,看向外面幽暗水域中那些无声巡弋的、面目狰狞的熔岩蝾螈和石怪鱼。

那些冰冷的眼睛,仿佛隔着水晶在冷漠地注视着他的煎熬。

他的意识在缺氧和巨大的精神冲击下开始变得模糊,边界溶解。玛拉妮的声音时而清晰如同惊雷,时而遥远如同隔世。

冰冷的岩石、硫磺的味道、兽皮的触感、骨头的窒息感……所有的感官刺激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崩溃的、永无止境的混沌。

“……爱我……你的每一次呼吸……都在献祭爱我……”玛拉妮的低语如同咒语,一遍遍在他耳边回响,伴随着面罩内自己那越来越微弱、越来越艰难的喘息声。

这声音,这感觉,开始诡异地重叠、融合。极度的痛苦和求生的本能,在反复的“恩赐”与“剥夺”中,被强行扭曲成某种病态的依赖和扭曲的献祭联结。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像几个世纪那样漫长。

玛拉妮终于移开了面罩,没有立刻按回去。新鲜的空气如同冰冷的熔岩流涌入空的口鼻,带来剧烈的呛咳。他大口喘息着,身体因脱力而微微痉挛,眼神空洞地望着粗糙的岩顶,泪水混合着汗水在脸上蜿蜒。

玛拉妮松开了钳制他手腕的手,那手腕早已一片深紫淤痕,甚至有些地方被粗糙的骨制面罩边缘划破渗血。她温柔地、近乎怜爱地用指尖拭去他眼角的泪水,滚烫的触感让空微微一颤。

“好祭品……”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种餍足的疲惫和扭曲的温柔。她解开了压制他腿部的力量,但身体依然覆在他上方,形成绝对的掌控姿态。

她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缓慢的节奏,开始解开他潜水服剩下的部分,动作不再粗暴,却带着一种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剥开最终祭礼的占有意味。

冰冷的空气彻底包裹了他暴露的上身,肌肤在恐惧中泛起细小的颗粒。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和意志。

他的精神仿佛被抽离,只剩下麻木的躯壳和残存的本能呼吸。玛拉妮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他每一寸暴露的皮肤,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审视,如同祭司审视着即将献上的牺牲。

“现在,”她俯下身,深灰色的长发如同帷幕般垂落,几乎将两人笼罩在一个狭小的、与外界隔绝的、只有幽蓝地火映照的空间里。

她的唇贴近他因剧烈喘息而微张的、失去血色的唇,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灼热而混乱的气息。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地脉回响般的蛊惑,又像情人最亲昵的耳语,直接送入他恍惚的意识深处:

“告诉我,空……现在,你的灵魂……最渴望的……是什么?”

空涣散的眼神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聚焦在她脸上,却又无力地滑开。他的嘴唇嗫嚅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意义不明的气音。是渴求自由的呐喊?还是绝望的诅咒?亦或是……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在玛拉妮那充满掌控欲的凝视下,他那被反复折磨、被强行扭曲的求生本能,似乎终于压垮了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一个模糊的、带着呜咽尾音的字眼,如同祭品最后的哀鸣,极其轻微地、不受控制地从他颤抖的唇间逸出:

“……气……”

紧接着,他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石室里死寂无声,只有地脉深处传来的永恒轰鸣。幽蓝的地火光线下,玛拉妮静静地看着怀中失去知觉的青年。

他苍白的脸上还带着泪痕、窒息的痛苦痕迹和被骨罩边缘划破的血痕,胸膛微弱地起伏着,脆弱得像一件被打碎后勉强粘合起来的祭器。

玛拉妮深紫色的眼眸中,那疯狂的熔岩火焰并未熄灭,反而沉淀下来,化作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占有欲,如同地心深处永不冷却的熔岩核心。

她嘴角缓缓勾起,那抹笑容不再是之前的疯狂狞笑,而是一种近乎虔诚的、带着无边满足的野性温柔。

她低下头,滚烫的唇极其轻柔地印在空汗湿的额角,如同一个部族最神圣的烙印。

“好祭品……”她再次低语,声音轻得如同地脉的叹息,“你终于学会了……将呼吸献祭于我。”

她抬起头,目光越过空失去意识的脸庞,投向石室那面巨大的水晶观察窗。

窗外,幽暗的、翻滚着模拟热流的水域中,几条面目狰狞的熔岩蝾螈似乎感应到什么,缓缓地、无声地游弋过来,冰冷的眼珠隔着水晶,仿佛在注视着这个新被捕获的、永远属于熔岩之心的囚徒。

玛拉妮的指尖,带着无尽的占有和一种扭曲的怜爱,轻轻拂过空冰冷汗湿的脸颊,最终停留在那微微张开的、仿佛仍在渴求着“空气”的唇边。

她凝视着,深紫色的眼底,是化不开的、令人骨髓生寒的熔岩幽暗与献祭完成的满足。

地脉深处永恒的低沉轰鸣,成了这间原始囚室里唯一不变的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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