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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x反向病娇|空x芭芭拉】祈礼牧师为何囚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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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抓住什么来填补父亲离开留下的空洞,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让所有人——尤其是琴——无法忽视你。”我精准地抛出“琴”这个名字,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投下巨石。

芭芭拉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瞬间急促。姐姐,是她仰望的光,也是她内心最深的自卑与渴望的源头。

“但你选错了方法,芭芭拉。”我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蒙德最凛冽的北风,“囚禁蒙德的荣誉骑士?用教会的药剂和禁制对付拯救过这座城市的英雄?你觉得,如果琴团长知道了这一切,”

我故意停顿,欣赏着她脸上血色尽失的惊恐,“她那双永远公正、永远把骑士团职责放在第一位的眼睛里,会如何看待她唯一的妹妹?一个失控的、危险的...怪物?”

每一个词都像冰锥,狠狠凿在她心上。

“不!不要告诉姐姐!”她失声尖叫,声音凄厉得变了调,扑上来想抓住我的衣襟,却被锁链的长度限制,狼狈地跌倒在地。

她挣扎着跪行到我脚边,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眼中充满了灭顶的恐惧,“求求你!空!姐姐会...她会对我彻底失望的!她会像父亲一样离开我的!

我...我不能失去姐姐的认可!不能!”这份对琴评价的恐惧,显然远胜于她对我离去的担忧。

“失望?”我微微俯身,冰冷的视线笼罩着她颤抖的身躯,“芭芭拉,你搞砸的,远不止如此。”

我抛出了更致命的筹码。指尖悄然凝聚起一丝微弱却极其精纯的风元素力——多日的药力禁锢并非牢不可破,在愤怒与求生意念的冲击下,那冰封的堤坝早已悄然裂开一道细缝。

这点力量不足以挣脱精金镣铐,但足以做一件小事。

“还记得那个让你社死的‘ppAp’吗?”我轻声问,如同恶魔的低语。

芭芭拉浑身剧震,脸上瞬间血色全无,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恐怖的诅咒。

那场被神秘力量操控、在整个提瓦特直播的羞耻唱跳表演,是她偶像生涯中最不堪回首的噩梦,是她完美形象上永远无法磨灭的污点。

“如果...”我刻意拉长语调,指尖那缕微弱的风元素力轻轻跃动,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嗡鸣,在墙壁上投射出扭曲晃动的影子,模拟着某种信号传输的形态,

“如果蒙德的市民们,突然在他们的风之翼通讯器上,收到一段来自过去的‘精彩回放’,并且配上最新的字幕...比如,‘西风教会的芭芭拉小姐,因爱生恨,囚禁英雄旅行者,只为满足病态占有欲’...”

我描绘着那足以彻底摧毁她信仰、事业和所有社会关系的可怕场景,“你觉得,那些曾经为你欢呼、为你痴狂的粉丝们,是会理解你‘深沉的爱’,还是会把你当成蒙德之耻,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不——!!!”芭芭拉发出一声濒死野兽般的哀嚎,双手死死捂住耳朵,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剧烈地抽搐着,仿佛正被无形的利刃凌迟。

社死的恐惧如同最深的梦魇,彻底淹没了她。

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偶像的荣光、牧师的尊严、蒙德的爱戴——都在我描绘的场景中化为齑粉。比被琴否定更可怕,这是彻底的、社会性的死亡。

“停下!求你停下!空!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别那样对我!”她匍匐在地,语无伦次地哀求,涕泪横流,尊严尽失。

精心编织的病娇囚笼,此刻成了她自己的绝望深渊。猎人与猎物的位置,在心理的绝对碾压下,瞬间逆转。

我静静地看着她崩溃的姿态,如同欣赏一件被打碎的精致瓷器。

直到她的哭喊变成绝望的呜咽,身体因脱力而微微抽搐,我才再次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解开我的镣铐,芭芭拉。”命令清晰而直接。

她猛地一颤,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眼中充满了挣扎和极度的恐惧。但当她触及我冰冷的、毫无回旋余地的目光,以及我指尖那依旧在跃动、仿佛随时准备发出“信号”的风元素微光时,那最后一丝抵抗也彻底崩溃了。

她手脚并用地爬到墙边,颤抖着从腰间摸出一把造型奇特的、仿佛由水晶和秘银打造的钥匙——那是西风教会保管重要圣物库的钥匙形制。

“咔哒。”清脆的机括弹响在死寂的地下室格外刺耳。手腕和脚踝上沉重的精金束缚应声而落,砸在石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久违的元素力如同解冻的春潮,瞬间涌向四肢百骸,带来一阵令人眩晕的充盈感。风的气息在我周身无声环绕,卷起地上细微的尘埃。

我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俯视着依旧瘫软在地、如同被抽去骨头的芭芭拉。她蜷缩着,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肩膀微微耸动,发出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啜泣。恐惧和绝望彻底碾碎了她。

我蹲下身,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刚刚恢复的风元素力特有的微凉,轻轻抬起她满是泪痕的下巴,迫使她看向我。

“现在,”我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掌控感,目光如同无形的牢笼,将她彻底笼罩,“该轮到我照顾你了,芭芭拉。”

手腕上精金镣铐留下的红痕还未消退,空气中弥漫的药草辛香也尚未散尽,地下室腐朽石砖的冰冷触感仿佛还烙印在皮肤上。

但此刻,我站在芭芭拉位于西风教会塔楼顶层的私人休息室里,窗外是蒙德城沐浴在金色晨光中的安宁屋顶——风车慵懒转动,喷泉广场传来隐约的嬉笑声。

自由的气息如此真实。

芭芭拉蜷缩在窗边那张铺着柔软鹅绒垫的高背椅上,像一只受惊后寻求庇护的幼鸟。

她身上裹着我从衣柜里找出的厚实羊毛毯,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和散乱的金发。

蓝眼睛里的疯狂与偏执已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近乎虚脱的空洞,以及深埋在眼底、对我一举一动的、无法掩饰的惊惧和...依赖。

我端着托盘走近,白瓷杯里是热气腾腾的红茶,旁边碟子里放着一小块淋了蜂蜜的松饼——蒙德最寻常的早餐。脚步落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芭芭拉的身体立刻绷紧了,毯子下的肩膀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视线飞快地瞟向我,又像被烫到般迅速垂下,死死盯着自己绞在一起、指节发白的手指。

“喝掉。”我将茶杯递到她面前,声音平淡,没有命令的严厉,却也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如同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冰凉,小心翼翼地接过茶杯,仿佛捧着的不是温暖的饮品,而是一块随时会炸裂的晶石。

滚烫的杯壁熨帖着她冰冷的掌心,她小口啜饮着,温热的液体似乎稍稍驱散了她体内的寒意和僵硬。她不敢看我,长长的睫毛如同受伤的蝶翼,不安地颤动。

我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姿态放松,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她。沉默在阳光弥漫的房间里蔓延,只有她偶尔发出的、极力压抑的细微抽噎声。

窗外的自由与室内的压抑形成诡异的对比。

“看着我,芭芭拉。”我再次开口,打破了寂静。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如同风拂过琴弦,不容忽视。

她的身体又是一颤,挣扎了片刻,才极其缓慢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抬起眼帘。

那双曾经清澈如泉、后来盈满疯狂、如今只剩下惊惶的蓝色眼眸,怯生生地撞进我的视线里。她的眼神飘忽,试图躲闪,却被我牢牢锁住,无处可逃。

“记住这种感觉。”

我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烙印,精准地刻入她此刻脆弱不堪的精神世界,“记住恐惧的滋味,记住失控带来的毁灭感,记住被他人掌控、无法自主的绝望。”

我微微前倾身体,阴影笼罩住她蜷缩的身躯,“这就是你施加于我的感受。将它刻在你的骨头上,融进你的血液里。”

芭芭拉的脸色更加惨白,嘴唇哆嗦着,泪水再次无声地涌出,滑过冰冷的脸颊。

她想低头,想蜷缩得更紧,想逃避这残酷的审视,但我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枷锁,将她固定在原地,强迫她直面自己行为的后果,直面我眼中映照出的、那个令她自己都恐惧的怪物。

“你爱我?”我的唇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带着冰冷的嘲讽,“爱不是占有,不是囚禁,不是将对方拖入自己恐惧的深渊。爱是尊重,是克制,是即使心怀不舍,也能目送对方走向他选择的道路。”

我的话语如同淬火的利刃,剥离她用以自我欺骗的最后借口。“

你对我,不过是披着爱慕外衣的、极端的占有欲和病态的恐惧投射。你害怕的不是失去‘我’,而是再次经历被‘父亲’抛弃的创伤。”我再次精准地刺中她最深的伤口。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像被利箭洞穿的小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汹涌得更急。

她似乎想辩解,想否认,但在我洞悉一切的目光和残酷的剖析面前,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她只能承受,承受这迟来的、血淋淋的审判。

“从今天起,”我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不容置疑的平静,带着尘埃落定的权威,“你的‘爱’,由我来定义,由我来引导,由我来掌控。”

我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风元素的微凉,并非抚摸,而是如同烙印主权般,轻轻拂过她冰凉潮湿的脸颊,拭去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

她的肌肤在我的触碰下瞬间绷紧,却又奇异地不敢躲闪,只能僵硬地承受着这份冰冷而强势的接触。

“我会留在蒙德。”我宣布,看到她眼中瞬间亮起一丝微弱到几乎熄灭的、混杂着希望和恐惧的火苗。

“但不是作为你的囚徒。而是作为...”我故意停顿,欣赏着她因极度紧张而屏住的呼吸,“...你的‘监督者’和‘治疗者’。”这个词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震。

“我会看着你,引导你,直到你学会什么是真正健康的爱,直到你内心的空洞,不再需要用扭曲的占有来填满。”我的话语如同契约的咒文,将她未来的命运牢牢绑定。

“治疗?”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细弱蚊蝇,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不解的恐惧。

“没错。”我收回手,靠回椅背,阳光勾勒出我平静却充满掌控力的轮廓,“用恐惧来纠正恐惧,用掌控来治愈失控。

这是你为自己选择的‘疗程’,芭芭拉。”我的目光扫过她手腕上隐约可见的、被精金镣铐磨出的淡淡红痕,如同无声的提醒。

“现在,告诉我,”我的声音再次带上那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感,“下次再感到那种‘想把我锁起来,永远留在你身边’的冲动时,你该怎么做?”

芭芭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中。

她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皮肤上投下脆弱的阴影,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巨大的痛苦和屈辱压入肺腑。再睁开眼时,那双蓝眼睛里只剩下彻底的驯服和一丝绝望的依赖。

“我...”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努力地、一字一句地挤出回答,“我会...告诉您,空大人。我会寻求您的...引导。

而不是...而不是...”她说不下去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再次低下头,泪水滴落在厚厚的羊毛毯上,迅速洇开深色的斑点。

“很好。”我的嘴角终于弯起一个极淡的、却毫无暖意的弧度,如同冰层上反射的微光。反向的锁链已然铸成,以她内心的恐惧为材,以我绝对的掌控为钥。

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来楼下唱诗班练习的、模糊而空灵的圣歌声。蒙德城在晨曦中苏醒,充满生机。

而在这间洒满阳光的塔楼房间里,一场以爱为名的反向驯化,才刚刚拉开序幕。

我端起早已凉掉的红茶,目光落在窗外自由飞翔的白鸽上,平静地啜饮了一口。

芭芭拉蜷缩在椅子里,像一株被暴风雨摧折后、勉强依附在攀援架上的藤蔓。阳光勾勒着她单薄颤抖的轮廓,她偶尔偷偷抬眼望向我,目光里交织着恐惧、依赖和一种病态萌芽的归属感。

新的秩序已然确立,在这片被反向掌控的扭曲土壤中,她的“病”能否结出不同的果实?

答案,藏在风神也未曾预言的未来里。

(未完待续,后续将展开芭芭拉在空的“治疗”下挣扎与驯服的过程,以及琴团长、派蒙等人逐渐察觉异样的暗流,冲突与掌控持续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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