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反向病娇|空x琴】反向囚笼:骑士长被深渊反噬(2/2)
她更迷恋于他在意识模糊的痛苦喘息间,无意识逸出的那声破碎的尊称——
“团长大人……”
那四个字,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将她残存的、名为理智的余烬彻底点燃,焚毁殆尽。
那不再是下属对长官的敬畏,而是在痛苦与依赖的漩涡中,一种扭曲的、被掌控的呼唤。
这呼唤让她浑身战栗,让她心甘情愿地献祭自己的一切。
治疗的本质,早已在日复一日的触碰与力量交融中悄然变质。它不再是纯粹的拯救,而是一场带着罪恶快感的沉沦仪式。
又是一个深夜。治疗室冰冷的石台上,空仰躺着,月光透过高窗,将他紧蹙的眉头和苍白的脸映照得如同大理石雕像。
琴站在他身侧,指尖凝聚着纯净而强大的青色风元素力,那光芒映亮了她眼中燃烧的、名为“职责”实为“占有”的火焰。
她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虔诚,缓缓按向空因诅咒发作而绷紧的小腹。
就在那凝聚着风元素力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皮肤的前一刹那,异变陡生!
一只带着薄茧却异常有力的手,闪电般扣住了琴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琴瞬间僵住,指尖凝聚的风元素力如同被戳破的气泡般无声溃散。
她惊愕地低头,撞进一双清醒得如同寒潭深渊的琥珀色眼眸里。
那里面哪里还有半分痛苦和迷茫?只有冰冷的、洞悉一切的锐利,和一种猎人终于等到猎物踏入陷阱的、毫不掩饰的掠夺光芒!
空猛地翻身,动作迅猛如扑食的猎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将猝不及防的琴反身压在了冰冷的治疗台石板上!
坚硬的石台边缘重重抵住她柔软的脊背,激起一阵钝痛和眩晕。
空的呼吸灼热,带着一种胜利在望的气息,喷拂在她敏感的耳际,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我的团长大人,”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钩,狠狠刮过琴的耳膜和心脏,他牵引着她那只被扣住的手,不容抗拒地、缓慢地滑向他腰腹之下早已灼热坚硬之处,那滚烫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物灼烧着琴的掌心,“您这么不遗余力地想‘救’我……”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唇几乎贴上了她通红的耳垂,“还是说……您其实更想亲自尝尝……这深渊的‘毒’,到底有多深?”那暗示露骨而危险,如同淬毒的匕首抵住了咽喉。
琴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她下意识地想挣扎,手腕却被死死钳制,身体被牢牢钉在冰冷的石台上。
所有拒绝的话语,所有团长的威严,所有理智的呼喊,都凝固在了喉咙深处,被巨大的震惊、被识破的羞耻、被那灼热的触感所引发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所碾碎,最终只化作一声细弱蚊蚋、却充满了某种奇异屈服意味的呜咽喘息。
月光无情地穿透高窗,清晰地照亮了她涣散的瞳孔中,那如同被狂风撕裂的蒲公英绒球般,正在迅速盛开的、巨大而扭曲欢愉之花。
权力的天平,在无人察觉的阴影里,已然彻底倾覆。
西风骑士团的例行晨会,气氛肃穆。长条会议桌旁坐满了蒙德的核心人物,商讨着风龙废墟的清理提案。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微尘。
琴坐在主位上,目光却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越过摊开的文件、越过侃侃而谈的凯亚,牢牢黏在坐在会议桌另一侧、代表冒险家协会列席的空身上。
少年穿着冒险家的制服,姿态放松,修长的手指间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支洁白的羽毛笔。
那手指,曾被她用冰冷的铁链锁住,此刻却灵活地转动着笔杆,带着一种闲适的掌控感。
凯亚敲了敲桌面,冰蓝色的独眼带着惯有的探究看向琴:
“琴团长?关于清理风龙废墟的提案,骑士团方面需要确定最终的部署和人选,您的意见是……”
琴的思绪还沉溺在昨夜治疗室那冰冷的石台上,那灼热的触感和强势的掠夺感仿佛还烙印在她的皮肤上。
凯亚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水面传来,模糊不清。
她的目光依旧无法从空把玩羽毛笔的手指上移开,几乎是凭着身体深处某种被驯服的本能,脱口而出:
“按他说的办。”
清晰无比,不容置疑。
会议室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目光,惊愕、疑惑、难以置信,齐刷刷地从凯亚身上转向了主位上的琴,最后又聚焦在同样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笑容的空身上。
凯亚的眉头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嘴角那抹惯常的笑意加深了些许,带着更深的审视。
空轻笑一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那笑声轻松悦耳,却像一根针,扎在每个人绷紧的神经上。
他手中的羽毛笔停止了转动,笔尖优雅地在羊皮纸提案的末尾划出一个流畅而笃定的弧度。
“那就,”他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琴有些失神的脸上,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宣告意味,“多谢团长的信任了。”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长桌宽大桌布的遮掩中,空的靴尖,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近乎羞辱的狎昵,缓缓地、不容拒绝地蹭上了琴包裹在骑士团制服长裤下的小腿。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那被触碰的地方窜遍全身!
琴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投入冰水又瞬间架在火上,一股混杂着巨大羞耻和隐秘刺激的战栗感,如同涟漪般在她四肢百骸急速扩散开去,让她几乎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惊喘。
她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手指死死抠住了座椅的扶手,指甲深深陷入坚硬的木质中,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文件,不敢再抬头看任何人,尤其是那双此刻必定带着戏谑笑意的琥珀色眼睛。
掌控的欲望在琴的体内发酵、膨胀,最终扭曲成一种更令人心惊的形态。
它不再满足于隐秘的角落,开始渴望在日光下展示那被征服的印记,渴望用更极端的方式去确认那被牢牢掌控的“存在感”。
夜晚的团长办公室,灯火通明。厚重的公文堆积如山,等待着代理团长的批阅。然而此刻坐在桌后的琴,却换下了那身象征职责的骑士制服。
她身上穿着一件质地极其柔软光滑的丝质睡袍,是空某次“不经意”间送给她的礼物。
睡袍是深邃的午夜蓝色,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白皙,衣带松散地垂落,领口敞开,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曲线。
她并非在安睡,而是在批阅公文。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沙沙作响,但她的心思显然并不在那些关乎蒙德城安危的条款上。睡袍柔滑的布料随着她细微的动作摩擦着肌肤,带来一种奇异的、被包裹的安心感,却又时刻提醒着她这份“安心”的来源。
批阅的间隙,她甚至会故意在深夜,带着一身若有若无的蒲公英酒的气息,脚步略显虚浮地闯入空的卧室——那原本是骑士团为尊贵客人准备的客房。
她总是能找到借口,或是“深渊教团动向的最新分析需要探讨”,或是“风龙废墟清理的细节需要冒险家协会确认”。
她将摊开的地图铺在空的书桌上,俯下身,指尖在地图上那些复杂的标记和等高线上移动,讲解着。
然而,她的指尖却总会在不经意间,“意外”地划过空握着鹅毛笔的手背,或是轻轻擦过他放在桌面的小臂。
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像投入心湖的石子,在她心底激起一圈圈名为期待的战栗涟漪。
她在期待什么?期待他像在治疗室那样,再次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按倒?期待他用更粗暴的方式,在这象征着他临时居所的空间里,再次打上他专属的烙印?
每一次精心设计的引诱,都像是一场绝望的献祭。
她献上自己团长的尊严、古恩希尔德的骄傲,只为了换取那瞬间被确认的、被彻底占有的窒息感。
蒙德民众眼中那位高洁如风、守护自由的蒲公英骑士,正心甘情愿地、加速地沉入一个名为“空”的、甜蜜而致命的沼泽。
溺亡的窒息感越是清晰,沉沦的快意就越是蚀骨。
风起地,巨大的古树如同蒙德大地沉默的守护者,其冠盖如云,枝叶在微风中婆娑,筛下细碎的金色光斑。
树下,蒲公英的白色绒球如同星辰散落在茵茵绿草间,随着风的气息轻轻摇曳,随时准备着乘风而去,奔赴自由的远方。
空仰躺在厚实柔软的草地上,姿态舒展而慵懒,仿佛这里是他征服的王国中心。
琴伏在他的胸膛上,卸下了一切铠甲与伪装,任由自己如瀑的金色长发铺散开来,覆盖住他胸前的衣料,在阳光下流淌着温暖的光泽。
她的唇,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虔诚,反复描摹着他锁骨下方那块早已痊愈、只留下淡淡浅褐色印记的“诅咒”斑痕。
每一次轻触,都像信徒在亲吻神只留下的圣痕,带着顶礼膜拜的卑微与狂热。
阳光温暖,青草的气息混合着蒲公英特有的微苦清香,萦绕在鼻端。
空闭着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玩弄着琴铺散在他胸前的一缕金发,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宁静,只有风声掠过树叶的低语。
忽然,他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在树荫下显得格外深邃,清晰地映出琴抬头时有些迷离的面容。
“公开吧。”他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午后小憩后的慵懒,却像一道惊雷,毫无预兆地在琴的耳边炸响。
他的指尖依旧缠绕着她的发丝,微微用力,带着一种宣告式的牵引,让她的目光无法移开。“让蒙德城知道,”
他的视线锁住她瞬间变得慌乱的眼眸,每一个字都清晰而有力,没有丝毫询问的余地,只有不容置喙的命令,“他们敬爱的、守护自由的蒲公英骑士团长,从灵魂到身体,都属于我。”
琴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仿佛被无形的寒冰冻住。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耳边嗡嗡作响。
政治联姻的冰冷枷锁、法尔加大团长临行前沉甸甸的期许目光、古恩希尔德家族千年传承的荣耀与责任……
无数个声音、无数张面孔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尖啸、撕扯!那声音巨大得几乎要将她的头颅撑破。
她下意识地想挣扎,想逃离,想找回那个属于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的自己。
然而,当她仓惶抬头,撞进空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的琥珀色瞳孔时——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试探或温情,只有绝对的掌控和等待臣服的平静——
那些在她脑中疯狂尖啸的声音,那些沉重的责任与荣耀的幻影,如同被投入烈火的薄冰,顷刻间发出刺耳的“嗤嗤”声,彻底湮灭,消失得无影无踪。
巨大的空白之后,是令人窒息的、彻底的屈服。
“……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轻飘飘的,如同风起地上一颗被风吹散的蒲公英绒球,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虚弱和……解脱。这一个字,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
空的嘴角勾起一个近乎残酷的胜利者笑容。他没有给她任何反悔或思考的时间,俯首,带着绝对的掠夺意味,吻上了她微张的、仿佛还带着那个“好”字余温的唇。
这个吻,是征服者的烙印,是胜利的宣言。
琴的身体先是僵硬了一瞬,随即,如同被点燃的干柴,她闭上双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决绝和沉沦的狂喜,热烈地回应了上去!
她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指甲深深陷入他后背的皮肉之中,留下月牙形的、带着血丝的印记。
痛楚与灭顶的欢愉在每一根神经末梢同时炸裂、奔涌!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打上烙印的祭品,终于被她的神明彻底认领、占有。
巨树华盖筛下的金色光斑在眼前疯狂地摇晃、旋转,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宛如一场心甘情愿的、盛大的、向着无底深渊的坠落。
自由的风在树冠之上呼啸而过,却再也无法触及她分毫。
骑士团长办公室,巨大的落地镜冰冷地映照着房间内的一切。此刻,镜中呈现的却是一幅足以颠覆所有蒙德人认知的诡异画面。
琴的衣衫凌乱地伏在那张象征着蒙德最高行政权力的宽大办公桌上。
桌面上堆积如山的公文、卷宗、印章,此刻都成了这场混乱场景的冰冷背景和衬垫。
她那头标志性的金色长发凌乱地铺散在羊皮纸和墨迹之上,如同被揉碎的阳光。
空的唇,带着温热的气息,沿着她光洁脊背那诱人的凹陷曲线,一路向下,留下轻柔的触感,每一次贴近都在疼痛与快慰的边缘徘徊。
“呃……”琴的身体在冰凉的桌面和身后传来的温度间无助地扭动,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她的意识在纷乱的情绪中沉浮,却残留着一丝扭曲的清明。
她颤抖的手伸向前方,胡乱地抓起一份文件——那赫然是《关于至冬外交使节安保升级的紧急批复》。
她的指尖染着墨迹,羽毛笔在她抖得不成样子的手中艰难地移动,最终,在那份关乎蒙德外交安全的文件末尾,签下了一个异常华丽却明显虚浮无力的花体签名。
“乖。”空带着浓重鼻音的赞许声在她通红的耳垂边响起,如同魔鬼的呓语。他奖励般地含住她敏感的耳珠,轻轻噬咬舔舐。
然而,他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带着更强的目的性,探向她身体更隐秘、更潮湿的禁地,引发她一阵更剧烈的战栗和呜咽。
混乱中,几份文件被扫落在地。
其中一份滑开,露出了下方压着的一张设计精巧的镀金鸟笼图纸。
那笼子线条优雅华贵,笼门却设计成永远敞开的样式,笼底铺陈的并非柔软的衬垫,而是晒干的、失去了所有飞翔可能的蒲公英绒球。这是空不久前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一个关于“自由”与“囚笼”的、最辛辣的讽刺。
“想要锁链吗?”空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如同最甜美的毒酒,“用最纯净的秘银打造,细细的,一定很衬你现在的皮肤……像那天锁着我的那样?”
琴的意识在欲望的浪尖上漂浮,镜中映出她涣散的瞳孔,那里面燃烧着狂热的火焰,然而她的唇角,却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拉扯着,高高地扬起,形成一个扭曲而空洞的笑容。
她艰难地摇头,凌乱的发丝随着动作摩擦着公文上未干的墨迹,留下几道模糊的污痕。
“……不……”她的声音沙哑破碎,带着情欲的喘息,却异常清晰,“你的目光……”她微微侧过头,涣散的目光努力聚焦在镜中空那双掌控一切的眼睛上,“……就是……最沉的锁链……足够了……”
窗外,蒙德城悠扬的晚钟声缓缓回荡,穿透紧闭的窗棂,敲打着每一个渴望自由的灵魂。那是自由之都亘古不变的呼吸。
然而,办公室内,永恒的囚徒在欲念与权力交织的牢笼中,甘之如饴地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任由自己沉向更深、更暗的深渊。
风起地,巨树如盖,根系如同虬龙,深深扎入蒙德丰饶的土壤深处。在那盘根错节、幽暗潮湿的泥土最深处,一枚蒲公英骑士徽章静静地躺在那里,被遗忘,被埋葬。
精金打造的徽章表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深的指甲抓挠凹痕,仿佛记录着无数次无声的绝望挣扎与痛苦的自我撕裂。
徽章的背面,一行新近刻下的、细小却异常深刻的字迹,在泥土的微光中若隐若现:
「自由之都的风,终将带走所有誓言——」
「唯有无形的枷锁永存。」
清冷的月光掠过巨树茂密的树冠,惊起几只栖息的水晶蝶。它们透明的翅膀扇动着,洒下细碎的、如同星尘般的磷光。
这些微小的光点,如同被碾碎散落的镣铐碎片,无声地飘洒下来,照亮了树下湿润的泥土,也照亮了远方蒙德城渐渐升起的、新一天的晨雾。
那雾气弥漫,如同蒙德城未来的面纱,模糊不清,却又带着宿命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