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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x反向病娇|空x优菈】冰锢之心:浪花骑士的沉沦与救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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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菈用冰封死了教堂所有出口,把芭芭拉困在忏悔室。

“她碰过你哪里?”剑尖抵着空染血的锁骨,“手指?嘴唇?还是…更深处?”

我收集她每一寸碰过你的气息——染血的手套,断裂的发丝,甚至你呼吸过的空气。

“别怕,”空抚摸我颈间的劳伦斯家徽,“你永远是我的囚徒。”

他将禁魔石项圈戴回我脖颈,钥匙却攥在自己掌心。

“想要自由吗?那就用剑证明你值得被爱。”

冰湖决战时,我的剑锋离他心口只有一寸。

他却突然撕开衣襟露出我咬出的齿痕:“刺下去,或者永远做我的狱卒。”

————————

天使馈赠酒馆里温暖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木门碎裂的巨响和骤然涌入的寒流,让壁炉里的火焰都畏惧地矮了下去。

优菈·劳伦斯的身影逆着门外清冷的月光,精钢巨剑拖曳在身后,剑锋刮擦着青石板,留下一道道幽蓝蜿蜒的冰痕,如同毒蛇爬行留下的涎迹。

她的冰蓝色瞳孔里,那层惯常的、拒人千里的冰霜,此刻被一种近乎燃烧的炽热所取代,直直钉在角落里的金发旅人身上。

角落里,空正与芭芭拉低声交谈着风花节合唱的细节,修女温柔的声音戛然而止。

“啊…找到你了。”优菈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刮过玻璃,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甜腻。

她吐出的气息在空中凝成一小团白雾,松脂火把跳跃的光影在她轮廓分明的脸上舞动,如同某种诡异的祭典。

她无视了周遭瞬间凝固的空气和惊惶的酒客,踩着满地打翻的蒲公英酒,粘稠的酒液混合着破碎的玻璃渣在她铁靴下咯吱作响,每一步都像踩在紧绷的神经上。

她径直走向空。

“和芭芭拉聊得很开心?”她猛地俯身,冰冷的皮手套瞬间揪住了空的衣领,巨大的力量勒得他呼吸一窒。

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皮革紧绷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酒馆里清晰可闻。

她冰蓝的眸子死死攫住空的脸,那里面翻滚着风暴般的占有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背叛的痛楚。

“那个装纯的修女碰到你哪里?”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危险的、研磨般的质感,“这里?”

冰冷的指尖带着金属般的寒意,倏地划过空裸露在外的喉结,引起人群一片压抑的倒抽冷气。

“还是…这里?”指尖下滑,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隔着布料重重按在空的左胸心脏的位置,仿佛要穿透皮肉,直接攫取那跳动的东西。

凯亚手中的酒杯悬在半空,杯中深红的酒液微微晃荡,映出他骤然收缩的瞳孔。

迪卢克擦拭水晶杯的动作彻底凝固,指节捏得发白。

蒙德人印象中那个永远高傲疏离、将“这个仇我记下了”挂在嘴边的浪花骑士,此刻撕碎了所有伪装,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守护着唯一珍宝的恶龙,对着觊觎者喷吐着占有欲的毒焰。

空的手覆盖上优菈紧攥着自己衣领的手腕。

他的掌心温热,与优菈刺骨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声音异常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显得格格不入:

“优菈,冷静。我们只是在讨论风花节合唱的安排,仅此而已。”

“骗子!”优菈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破耳膜。

手中的巨剑带着破空之声轰然劈下!

厚实的橡木桌应声而碎,木屑、玻璃碎片混合着四溅的酒液像爆炸般飞射开来,几滴冰冷的酒液溅到空的脸上。

松籁大剑冰冷的剑尖带着凛冽的寒气,精准地挑起空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迎上她燃烧着疯狂的眼睛。

“我看到她对你笑了三次!每一次!每一次嘴角上扬的角度都超出了常规社交范畴!”

她的气息急促,喷在空脸上,带着冰雪的气息。“现在,”

剑尖微微下压,冰冷的金属紧贴着皮肤,“跟我走。或者,我让这里变成一座真正的冰雕坟墓,把你们…永远冻在一起!”

当西风骑士团急促的脚步声打破酒馆死寂的余韵时,现场只剩下满地狼藉和一群面色惨白、如同石雕般的酒客。

丽莎纤细的指尖捻起裙摆上一片晶莹剔透的六瓣冰花,那冰花在她温热的指腹上迅速消融,留下一点刺骨的湿痕。

她红唇微启,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带着一丝了然的无奈:

“哎呀呀…小可爱这次,是真的惹到病娇了呢…”

琴团长挺拔的身影站在狼藉之中,冰蓝的眸子里是深重的忧虑。

她锐利的目光扫过地面,最终停留在酒馆门口石阶上几滴颜色暗沉、几乎被寒气冻结的斑点——那是拖拽留下的血迹,蜿蜒指向远方风雪弥漫的龙脊雪山。

她的眉峰紧紧蹙起,形成一个解不开的结。

冰冷。坚硬。死寂。

空从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中挣扎着恢复意识。

意识如同沉在漆黑冰冷的海底,每一次试图上浮都被肋骨间尖锐的疼痛狠狠拽回。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被一片模糊的黑暗占据。

浓重的霉味和灰尘的气息呛入鼻腔,混合着一股极其熟悉、却又在此刻显得无比诡异的冷香——那是优菈身上独有的、如同雪松林深处混合着霜花的味道。

四肢传来金属冰冷的禁锢感。

他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颈,借着高处一个狭小气窗透入的、微弱的惨淡月光,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手腕和脚踝被沉重的镣铐锁住,镣铐的另一端深深嵌入背后冰冷的石墙,将他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型牢牢固定。

更令他心下一沉的是,体内原本奔腾流转的元素力此刻如同被抽干的枯井,沉寂得可怕。

特制的禁魔石——这种专门用来对付强大元素使用者的枷锁——正源源不断地吸取着他的力量,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虚弱感。空气里那股霉味与优菈冷香的矛盾混合物,此刻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

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空旷的地下刑室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优菈的身影如同幽灵般从阴影中浮现出来。

她换下了骑士团的制服,穿着一件样式古老、质地厚重的深蓝色丝绒长裙,裙摆边缘绣着劳伦斯家族早已黯淡的家徽纹样。

这身装扮让她少了几分战士的锐利,却多了一种沉郁古老的压迫感,仿佛从家族肖像画中走出的、掌控生死的女主人。

她停在空的面前,冰冷的指尖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颤抖,轻轻抚过空脸颊上一道已经结痂的血痕。

那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如同抚摸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但空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温柔之下潜藏的、刀刃般锋利的占有欲。

“为什么要逃呢?”她的声音低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带着一种受伤的委屈。

她俯下身,将脸深深埋进空的颈窝,冰冷的脸颊紧贴着他温热的皮肤。

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颈侧,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蒙德人都说劳伦斯家族是缠绕着毒液的蛇,冰冷,致命…”她的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声音如同冰冷的丝绸滑过,

“…可你明明知道…”话音未落,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从耳垂传来!

优菈的牙齿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耳垂,力道之大瞬间刺破了皮肤,温热的血珠渗出,又被她冰冷的舌尖卷走。

空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我才是那个会被你的温暖毒死的可怜虫。”

黑暗中响起金属轮子滚动在粗糙石地上的声音。

优菈推来一辆沉重的旧式餐车,车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餐车上,一盏摇曳着昏黄火苗的银质烛台照亮了上面的东西:

一个精致的白瓷盘,里面盛着几块边缘烤得微焦的蒙德土豆饼——正是空在猎鹿人餐馆最常点的口味。

那焦黑的部分被极其仔细地切除了,边缘光滑整齐。

然而,真正让空胃部翻搅、寒意从脊椎骨窜上头顶的,是餐车旁边那个同样古老的橡木陈列架。

架子上,几件物品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诡异的光泽,每一件都被精心封存在透明的、永不融化的坚冰之中,如同博物馆里病态而扭曲的展品:

他那只在对抗风魔龙特瓦林时被龙血浸透、撕裂了指尖的露指手套,暗红的血渍在冰晶中凝固成永恒的污迹。

一束断裂的、流淌着黄金般光泽的发辫——那是他某次战斗中不慎被切断的,如今却成了冰冷的战利品。

甚至还有半瓶蒙德陈酿,瓶口的软木塞已经腐朽——那是他们第一次在天使的馈赠相遇时,他喝过的同一款酒。瓶壁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模糊的指纹。

“今天清理了三只不安分的老鼠。”

优菈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她拿起餐盘旁一个银质的勺子,舀起一块切得方方正正的土豆饼,递到空紧抿的唇边。

烛光下,她冰蓝色的瞳孔扩张得异常大,几乎吞噬了虹膜的颜色,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暗。

“琴团长…她居然敢派人找你。”她的语气平淡,却透着森然的寒意,

“所以,我把骑士团的整个马厩,连带着里面那些不安分的畜生…都变成了孩子们喜欢的冰雕乐园。”

勺子冰冷的边缘强硬地撬开空的唇齿,粗鲁地捅了进去,坚硬的金属磕碰到他的牙齿,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

“吞下去。”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强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除非…你想让那个红头发的小炸弹人,和她那些可爱的蹦蹦炸弹,在禁闭室里提前上演一场…更绚烂的烟火表演?”

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冰水,灌满了空的肺腑。

他被迫机械地咀嚼、吞咽着那块冰冷的土豆饼,味同嚼蜡。

就在优菈转身去取餐车上水杯的瞬间,空捕捉到了她侧脸上一闪而过的、近乎脆弱的疲惫,那坚硬的盔甲裂开了一道微不可察的缝隙。

机会!

空猛地咳嗽起来,借着咳喘的掩饰,他嘶哑地开口,声音如同砂纸摩擦:

“你怕的…根本不是我离开你,优菈。”

他抬起被镣铐锁住的手,艰难地指向陈列架上那些冰冷的“标本”,指向这间弥漫着腐朽气息的刑室,

“你怕的是背叛…就像当年劳伦斯家族对你做的那样。就像整个蒙德城日复一日对你做的那样。”

镣铐猛地收紧!冰冷的金属深深勒进手腕的皮肉。

优菈像被最毒的蝎子蛰到,瞬间转身,苍白的手闪电般扼住了空的咽喉!

巨大的力量挤压着他的气管,眼前瞬间冒出金星。

她冰蓝的瞳孔里翻涌起暴虐的风雪,整个刑室的温度骤然暴跌,石壁上凝结出厚厚的白霜,空呼出的气息立刻化作白雾。

“你…闭嘴!”她的声音因狂怒而颤抖,扼住他脖子的手却同样在剧烈地颤抖,那并非全是因为愤怒。

空强忍着窒息和刺骨的冰寒,从几乎被碾碎的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字句,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优菈最深的伤口上:

“毕竟…连血脉相连的家族…都把你当作…肮脏的政治筹码…随手抛弃了…不是吗?

一个…连姓氏都是枷锁的…罪裔…又怎么敢奢望…真心不会被背叛?”

这句话如同解除封印的终极咒语。优菈眼中翻涌的暴风雪瞬间达到了顶点,冰晶在她周身疯狂凝结!

但就在空眼前发黑,嘴唇因缺氧而泛起骇人的青紫色时,扼住他咽喉的手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灼伤般猛地松开!

“呃啊——!”优菈发出一声受伤野兽般的低吼,踉跄着向后猛退,狠狠撞翻了沉重的餐车!

刺耳的碎裂声在死寂的刑室里炸开!

精美的瓷盘、银质的刀叉、那盏摇曳的烛台…

连同那些象征着她扭曲爱恋的“气息标本”,稀里哗啦地摔落在地,碎片、食物和融化的冰水溅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昏黄的烛火滚落在地,挣扎了几下,终于熄灭,只留下一缕青烟和更加浓重的黑暗。

优菈没有去管那片狼藉。她蜷缩在冰冷石墙的角落,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她将脸深深埋进膝盖,凌乱的灰蓝色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黑暗中,只传来她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断断续续,如同迷路在暴风雪中绝望的孩子。

“…不准…不准用那种眼神看我…”她的声音从膝盖间闷闷地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助的哀求,

“…像看一个…怪物…”

时间的流逝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刑室里失去了意义,只剩下优菈周期性的、带着偏执审问的来访和随之而来的、令人窒息的冰冷死寂。

空肋间的伤口在潮湿和低温中隐隐作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神经。

禁魔石项圈沉重地压在颈间,持续地汲取着他的力量。

但空没有放弃。他像一块沉默的礁石,承受着风浪的冲击,同时也在暗中观察着每一丝水流的方向,寻找着那道可以楔入的缝隙。

转机发生在第七次“审讯”。

优菈再次站在他面前。她的眼神比以往更加空洞,仿佛所有的情绪都被抽干,只剩下一种机械的、执行某种仪式的冰冷。

她手中握着的,不是餐勺,而是一把短小的、闪烁着幽蓝寒光的附魔冰锥。

锥尖锋利无比,在气窗透入的惨淡月光下,映出一点摄人心魄的冷芒。

“劳伦斯的印记…需要鲜血来铭记。”

她的声音毫无起伏,如同在宣读古老的判词。

冰锥缓缓抬起,锥尖对准了空裸露的胸膛,那里靠近心脏的位置,还残留着上一次她失控时留下的浅淡淤痕。“这一次…刻在这里。让你永远记住…属于谁。”

冰冷的锥尖贴上皮肤,那刺骨的寒意瞬间激起了空的战栗。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

就在锥尖即将刺破皮肤的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破碎的、几乎不成调的旋律,艰难地从空干裂的唇间哼了出来。

那旋律断断续续,沙哑微弱,却像一道无形的闪电,狠狠劈中了优菈!

是那首曲子!风花节前夜,在风起地那棵巨大的橡树下,月光如银纱般铺洒。

醉意微醺的优菈,卸下了所有防备和伪装,第一次主动拉起了他的手。

没有言语,只有夜风的轻吟和树叶的沙响伴奏。

她带着他,笨拙却又无比认真地,跳起了劳伦斯家族古老的祭礼之舞。

那支舞步简单却充满庄重的韵律,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时间的回响上。

这首旋律,就是那支舞的伴奏曲,只属于那个夜晚,只属于他们两人。

优菈高举冰锥的手臂瞬间僵死!

那冰锥悬停在空胸口上方不足一寸的地方,幽蓝的寒芒微微颤抖着,映射出她骤然收缩的瞳孔和脸上冰封面具碎裂的痕迹。

她眼中的空洞被一种巨大的、混乱的惊愕和某种被强行唤醒的柔软所取代。

机会来了!

空忍着肋骨间钻心的剧痛,猛地将身体向前一倾!

他染血的、冰冷的额头几乎贴上了优菈同样冰冷光滑的额头。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失血的唇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摇摇欲坠的心防上:

“那晚…在风起地…明月当空…”

他的声音带着回忆的暖意,与此刻刑室的冰冷格格不入,

“…你带着我旋转…踩着落叶…你说…浪花…终会找到属于她的归港…”

他停顿了一下,感受到优菈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而混乱,身体微微晃动。

“但看看你现在,优菈。”他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带着锐利的失望和穿透力,“看看这冰冷的囚笼,看看这禁锢的锁链,看看你手中的冰锥…你正在变成你最深恶痛绝的模样——那些用暴力和枷锁代替真心的、腐朽的劳伦斯!

你正亲手把自己变成他们!你甚至…不如他们!

他们至少…虚伪地披着贵族的外衣,而你…只剩下赤裸裸的、可悲的占有!”

“不——!!”优菈像是被最恶毒的诅咒击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手中的冰锥哐当一声坠落在地,滚落到阴影里,发出清脆的回响。

她猛地抱住自己的头,疯狂地摇动着,灰蓝色的长发凌乱地飞舞。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我只是…”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崩溃,仿佛脚下坚固的地面正在崩塌。

就是现在!

空眼中厉芒一闪!被禁锢的四肢猛地爆发出积蓄已久的力量!

他并非完全被动。每一次优菈离开后,他都在利用镣铐与石壁的摩擦,一点一点地、极其隐秘地磨损着铁链最脆弱的连接处!此刻,伴随着他倾尽全力的、孤注一掷的猛拽!

“咔嚓!嘣——!”

刺耳的金属断裂声骤然响起!手腕和脚踝处束缚的铁链应声而断!沉重的镣铐哗啦一声砸落在地!

优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住,眼中的混乱还未散去。

空如同挣脱牢笼的猛虎,强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和因长期禁锢而酸麻无力的肌肉带来的眩晕,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猛地向前扑去!

他沾满自己干涸血迹的手掌带着一股决绝的力量,精准地按在优菈的后颈下方一个特定的位置——那是丽莎那本布满灰尘的禁忌藏书《神经抑制图谱与古代精神禁锢术》中,反复强调的一个关键节点!

“呃!”优菈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酸麻感瞬间从颈后窜遍全身,力量如同退潮般流失!

她双腿一软,被空沉重地压制着,狠狠摔倒在冰冷坚硬、布满灰尘和碎石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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