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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x反向病娇|空x刻晴】紫电囚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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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空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异样,看到她瞬间惨白的脸和扭曲的银筷,心头一紧。

剧痛从掌心传来,反而像是一盆冰水,短暂地浇熄了刻晴脑中那毁灭一切的炽热火焰。她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股强烈的羞耻和恐慌瞬间攫住了她。不能在这里失控!绝不能在凝光面前,在空的面前,暴露她内心如此丑陋不堪的一面!

“没……没事!”刻晴几乎是立刻松开了手,扭曲的银筷掉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飞快地将受伤的手缩回宽大的袖袍中,紧紧捂住,强扯出一个极其僵硬的笑容,试图掩饰,“手……手滑了一下,筷子……质量不太好。”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凝光挑了挑眉,目光扫过那对扭曲的银筷和碟子上刺目的血迹,又落到刻晴强作镇定的脸上,那双阅尽世情的红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意味深长的探究。她没再追问,只是优雅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唇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甘雨也担忧地看着刻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到凝光的神情,又怯怯地闭上了。

“你的手……”空眉头紧锁,伸手想去查看刻晴的伤势。

“不用!”刻晴反应极大地抽回手,避开了空的触碰,动作幅度大得带倒了手边的茶杯。温热的茶水泼洒出来,浸湿了桌布和她紫色的衣袖。一片狼藉。

“对不起!我……我有些不舒服,失陪了!”刻晴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光滑的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她甚至不敢再看任何人一眼,尤其是空那写满惊愕和担忧的脸。

强烈的羞耻感和失控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踉跄着冲出了群玉阁的宴会厅,留下身后一地狼藉和凝固的寂静。

那几滴落在碗碟上的血,像烙印在她心上的耻辱标记,提醒着她方才那几乎无法掩饰的病态疯狂。

玉京台深处的密室,厚重的石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息,空气凝滞而冰冷,弥漫着岩石和尘埃的味道。墙壁上镶嵌的几盏元素晶石灯散发着幽蓝的光芒,勉强照亮了这方不大的空间。中央摆放着一张造型奇特的石椅,椅背高耸,扶手厚重,椅脚深深嵌入地面。此刻,椅子上的人被几道闪烁着紫色雷光的元素锁链紧紧束缚着手腕和脚踝——正是空。

刻晴站在石椅前,背对着他。她已换下了那身沾染茶渍的便装,重新穿上了玉衡星标志性的华贵紫色礼服裙,长发一丝不苟地梳起,发间那支玉簪在幽蓝的光线下流转着冰冷的光泽。

她背脊挺得笔直,仿佛刚才在群玉阁失态逃离的那个人从未存在过。然而,她微微颤抖的指尖和周身散发出的、冰冷刺骨的疯狂气息,却昭示着截然相反的真相。

“稻妻的樱花很美,对吧?”刻晴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中响起,异常平静,平静得令人心悸。她没有回头,像是在对着空气诉说,“那位白鹭公主,神里绫华……她的庭院里,一定种满了樱花?”

她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圣洁的微笑,但那双紫眸深处,却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幽暗雷火。

她一步步走向石椅,高跟鞋敲击在冰冷石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跳的间隙,带来沉重的压迫感。

她停在空的面前,微微俯身,冰冷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抬起了空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幽蓝的光线从侧面打在她的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陷入深邃的阴影,那笑容显得诡异而扭曲。

“她是不是……也这样看着你?”刻晴的声音轻柔如情人絮语,另一只手却抚上了空的脸颊,指甲若有若无地刮过他颈侧的动脉,带来一阵危险的战栗,“用那种……温柔似水的眼神?说着仰慕你的话语?在你耳边轻声细语,唤你‘老公’?”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根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化不开的酸腐和刻骨的恨意。

空的瞳孔骤然收缩。神里绫华……刻晴怎么会知道这些细节?!

“你很好奇?”刻晴捕捉到他眼中的震惊,唇角的笑意更深,也更冷,“我的小派蒙,真是只可爱的应急食品,不是吗?她总是那么信任我,什么都愿意分享……尤其是关于你的点点滴滴。”

她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空的脸颊,吐出的字句却如同冰锥,“她告诉我,你在稻妻如何英勇,如何帮助那位社奉行的大小姐……如何与她‘确认了关系’……”

刻晴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尖锐,“甚至要谈婚论嫁!在你送我的那支簪子还戴在我头上的时候?!”

“阿晴,你听我解释……”空试图开口,声音因束缚而有些沙哑。

“解释?”刻晴猛地直起身,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冷笑,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平静彻底崩碎,只剩下歇斯底里的疯狂和绝望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解释你如何一边给我写信,说着‘璃月才是终点’,一边却在稻妻和别的女人海誓山盟?!解释你如何一边让我像个傻子一样抱着可笑的承诺苦等,一边却把温柔给了别人?!”

她猛地挥手,一道凌厉的雷光从她指尖迸射而出,狠狠劈在空身侧的石壁上,炸开一片碎石和焦痕!

“我不听!”她嘶喊着,泪水终于决堤,冲垮了她所有的骄傲和伪装,顺着苍白的脸颊汹涌而下,混合着绝望和疯狂,“璃月港容不下背叛……但这里可以!”

她张开双臂,指向这幽暗冰冷的囚笼,脸上是一种殉道者般的狂热,“荒梦藏虞渊……只有在这里,你才是完全属于我的!没有稻妻,没有白鹭公主,没有那些该死的旅途和冒险!只有我们!”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带着玉石俱焚的偏执,“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时间的尽头……你也只能看着我,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扑到石椅前,双手紧紧抓住空的衣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紫眸中交织着极致的恨与爱,如同濒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说话啊!空!说你后悔了!说你会留下来!说你和那个女人只是逢场作戏!说你心里只有我!”她的声音近乎哀求,却又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如同暴风雨前最后的、绝望的雷鸣。

密室中回荡着她破碎的哭喊和急促的喘息,幽蓝的光线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射在冰冷的石壁上,扭曲变形,如同地狱中挣扎的鬼魅。

刻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不断滴落在空胸前的衣襟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支撑她的所有力气仿佛都在这一刻耗尽,她抓着空衣襟的手渐渐松脱,身体软软地向下滑去,最终跪倒在冰冷的石地上,额头抵着石椅的基座,压抑地呜咽起来,单薄的肩膀无助地耸动着,像一只被彻底抛弃、心碎欲绝的小兽。

那身象征着权力与威严的玉衡星华服,此刻只衬得她更加脆弱和绝望。

刻晴的呜咽在冰冷的密室中回荡,带着心碎的余韵。她跪在石椅前,额头抵着坚硬的岩石,仿佛要将自己卑微地嵌入尘埃。泪水滑过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粗糙的石面,晕开深色的圆点。那身华贵的紫衣此刻只像一副沉重的枷锁,压垮了她挺直的脊梁。

就在这绝望的低谷,一个平静到近乎冷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哭够了吗,阿晴?”

刻晴的呜咽声戛然而止。她猛地抬起头,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对上空的双眼。

那双金色的眸子,此刻没有了惯常的温和或惊愕,只剩下一种洞悉一切的、深不见底的幽暗,如同沉睡了千年的古潭,平静无波,却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力量。这眼神……陌生得让她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寒意。

空动了动被雷光锁链束缚的手腕,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奇异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被囚禁者的恐惧或愤怒,反而带着一种……玩味的欣赏?

“你以为,”空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在寂静的密室中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派蒙为什么会告诉你那些关于神里绫华的事?”

他微微偏头,目光扫过刻晴瞬间凝固的脸庞,带着一丝冰冷的怜悯,“那个单纯的小家伙,心思比清泉还要透明。她信任你,就像信任我一样。

我只是不经意地提了一句,说‘刻晴好像很关心我在稻妻的经历’,她就恨不得把所有细节都倒给你听……包括,我和绫华之间那些似是而非的互动。”

刻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她眼中的疯狂和泪水瞬间冻结,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种被彻底看穿的冰冷。她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人,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比之前哭泣时更加剧烈。

“你……你……”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

“我什么?”空的笑意加深,那笑容在幽蓝的光线下显得有些邪气,“我早就知道?知道你对我这份感情……病得不轻?”

他的语气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吐出的字眼却锋利如刀,“知道你表面是雷厉风行的玉衡星,背地里却像个守着过期糖果罐子、害怕被人抢走玩具的小女孩?知道你收集帝君的土偶,珍藏那方破旧的丝帕,甚至……”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刺向刻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遍遍嗅着那上面早已不存在的气息,幻想着……我?”

刻晴如遭雷击,浑身剧震!他连这个都知道?!她自以为藏得最深的、最不堪的秘密,那些连月光都羞于窥视的痴妄,原来在他眼中,早已无所遁形!

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彻底扒光的恐惧如同海啸般将她吞没,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目光,但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不……不可能……”她失神地喃喃,眼神涣散。

“可能。”空斩钉截铁地打断她,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从你第一次在群玉阁露台上,用那种恨不得把我吞下去的眼神看着我,我就知道了。从你捏碎银筷,只因为凝光提了一句‘稻妻’……我就更加确定了。”

他微微前倾身体,即便被锁链束缚,那股居高临下的气势也压得刻晴喘不过气。金色的瞳孔如同捕猎者锁定了猎物。

“你以为是你囚禁了我?”空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错了,阿晴。”他脸上的笑容倏地收起,只剩下绝对的冰冷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专注,“是我在等你。等你彻底撕开那层无趣的伪装,等你把最真实的、最病态、最偏执的样子……亲手捧到我面前。”

刻晴的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所有的疯狂,所有的算计,所有的痛苦挣扎……原来都只是在他掌心跳舞?

她以为自己布下了天罗地网,到头来,自己才是网中那只徒劳挣扎的飞蛾?这个认知比任何锁链都要沉重,瞬间击垮了她最后的精神支柱。她瘫软在地上,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消失了,眼神空洞地望着冰冷的地面,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现在,”空的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温柔,如同恶魔的低语,“解开它。”他动了动被锁链束缚的手腕,命令道。

刻晴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机械地、麻木地抬起手。指尖凝聚起微弱而紊乱的雷光,不再是之前那种充满毁灭力量的狂暴,而是带着恐惧和绝对服从的颤抖。

紫色的电丝小心翼翼地缠绕上束缚着空手腕的雷光锁链,如同最温顺的宠物在舔舐主人的镣铐。

那由她亲手构筑、灌注了她扭曲爱意的强大元素禁锢,此刻在她指尖温顺地瓦解、消散,发出轻微的“滋啦”声,如同垂死的哀鸣。

锁链消失。空活动了一下重获自由的手腕,骨骼发出轻微的脆响。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幽蓝的光线下投下长长的阴影,完全笼罩了瘫坐在地上的刻晴。他缓缓蹲下身,动作从容不迫。

冰冷的手指再次捏住了刻晴小巧而脆弱的下巴,力道不容抗拒,迫使她抬起那张布满泪痕、失魂落魄的脸,迎向他深渊般的目光。

“这才是你,”空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刻晴濒临崩溃的神经上,带着一种令人沉沦的魔力,“我的阿晴。撕掉那些无聊的坚强和伪装,丢掉玉衡星的责任和骄傲……只剩下对我的、纯粹的、病态的渴望。”他的拇指带着一丝残忍的温柔,缓缓摩挲过刻晴被泪水浸湿、微微颤抖的唇瓣。

刻晴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剧烈地一颤,紫眸中空洞的绝望深处,一丝微弱而扭曲的光亮挣扎着燃起,那是对他话语的认同,是对被彻底看穿和掌控的……病态的归属感。空满意地看着她眼中这微妙的变化,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如同烙印:

“记住这种感觉。记住你属于谁。你那些疯狂的小心思……”他低笑一声,声音如同淬毒的蜜糖,“很可爱,但只能为我一个人绽放。乖一点,我会给你想要的……全部。”

荒梦藏虞渊的深处,时间失去了意义。幽蓝色的晶石在巨大的溶洞穹顶无声生长,投下冰冷而迷幻的光晕,将嶙峋的怪石和潺潺流淌的暗河染上一层不真实的色彩。

这里远离尘世,是梦境与现实的夹缝,是刻晴精心挑选的、只属于她和空的“永恒”囚笼。

水晶囚笼被彻底打破。束缚消失,权力悄然易主。

空坐在一张铺着厚厚兽皮的宽大石椅上,姿态慵懒而随意,仿佛他才是这方奇异天地的主人。刻晴则跪伏在他脚边,像一只被驯服后收起所有利爪的猫。

她身上不再是象征璃月权柄的华贵礼服,而是一袭轻薄的、近乎透明的紫色纱衣,柔顺的布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流畅的肩背线条,在幽蓝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长发没有像往常那样束起,而是如瀑般披散下来,几缕发丝垂落在空随意搭在石椅扶手的膝盖上。

她手中捧着一个打开的精致漆盒,里面整齐排列着数枚切得大小适中的、晶莹剔透的日落果块。她用一支小巧的银签,小心翼翼地叉起一块果肉,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递到空的唇边。

她的眼神专注地落在空的脸上,紫眸深处,白日里的偏执和疯狂被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绝对臣服和病态依恋的柔光所取代。那光芒温顺、驯良,却又带着一丝无法磨灭的、属于她刻晴灵魂深处的执拗底色。

空垂眸,就着她的手,漫不经心地含住了那块冰凉的果肉。甘甜的汁液在口中弥漫开。他的手指随意地穿插进刻晴披散的发丝间,感受着那如丝缎般冰凉的触感,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动作带着主人对宠物的狎昵。

“张嘴。”空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命令道。

刻晴没有丝毫犹豫,温顺地仰起头,微微张开了红唇。空用指尖捻起漆盒中另一枚较小的日落果块,探入她的口中。他的指尖并未立刻退出,反而在她温软的口腔里停留了片刻,带着狎玩意味地轻轻按压了一下她柔软的舌面。

刻晴的身体敏感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甜腻的轻哼。一抹醉人的红霞瞬间从她白皙的脖颈蔓延至耳根,紫眸中水光潋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

她下意识地合拢双唇,含住了那枚果块,也含住了他作恶的指尖,柔软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舐过他指腹的薄茧。那姿态,充满了献祭般的驯服和无声的讨好。

空低笑一声,终于抽出了手指,带出一缕暧昧的银丝。他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抹过刻晴湿润的唇角,眼神幽暗。

“阿晴,”他唤她,声音低沉如同蛊惑,“告诉我,你是谁?”

刻晴的眼神迷蒙了一瞬,随即被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取代。她咽下口中的果肉,仰视着空,声音带着被驯服后的软糯,却又无比清晰、无比坚定,仿佛在宣读某种刻入骨髓的誓言:

“我是你的……只属于空一个人的……刻晴。”

她主动将自己的脸颊贴上空的膝盖,像寻求主人抚摸的小兽般轻轻蹭了蹭,紫眸中那扭曲的爱意如同藤蔓,在名为“臣服”的土壤里,生长得更加繁茂、更加深入骨髓。

幽蓝的晶光流淌在他们身上,将这幅驯服与掌控的画面定格。洞窟深处,暗河潺潺的水声仿佛永恒的伴奏。这里没有璃月七星,没有拯救世界的旅行者,只有最原始、最扭曲的占有与归属,在荒梦的深处,开出了妖异的花。

刻晴的心跳在寂静中鼓噪,每一次搏动都只为一个名字——空。

她心甘情愿地沉沦在这片由他主宰的深渊,因为这里,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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