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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记忆换命,轮盘疯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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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的空气冰冷而凝滞,像一层湿冷的铁纱贴在皮肤上,寒意顺着脖颈爬进衣领,激起一串细小的战栗。

可苏晚照的指尖却烧得发烫——那块藏在袖中的焦黑残片,仿佛不是从灰烬里拾起,而是从她血脉深处浮出。

纹路烙在神经上,与沈清皮肤下流转的光轨、与她轮盘核心的符号,严丝合缝地咬合。

她不动声色地握紧手掌,任血珠渗进裂痕。

这一次,不是巧合。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将残片翻了过来。

背面的纹路在昏黄摇曳的油灯光下缓缓浮现——一道道繁复交错的铭文刻痕,像是某种古老语言的遗音,与沈砚那根烧火棍上的胎印,分毫不差。

光晕在金属表面跳跃,映出细密的裂痕,如同干涸河床的纹路。

就这一眼,仿佛触动了横跨时空的开关。

指尖与晶核接触的刹那,她掌心的铭文轮盘猛然一震,像是被唤醒的沉睡巨兽,发出低沉的嗡鸣,震得她整条手臂发麻,骨节都在共振。

震动剧烈得几乎要撕裂她的神经,根本不受控制。

皮肤下的血管突突跳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齿轮在血肉中咬合、旋转,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咔、咔”声,像是体内藏着一台即将崩裂的机械。

一道淡蓝色的光幕从轮盘中央投射而出,在布满尘埃的空气中缓缓展开,自动拼合出一段被强行封印的立体影像。

光幕微颤,带着轻微的电流声,滋滋作响,像是从极深处打捞上来的旧日录像,画面边缘泛着不稳定的蓝边。

画面里,是一座冰冷的金属祭台。

祭台上躺着一个年幼的男孩,正是童年模样的沈砚。

他的四肢被粗大的铁链锁住,手腕与脚踝处早已磨出血痕,干涸发黑,皮肉翻卷,散发出淡淡的铁锈与腐血混合的腥气。

他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片麻木的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七名戴着厚重青铜面具、身穿灰白工匠服的技师围拢在他身边,动作精准而冷酷,像一群执行程序的机械。

金属靴底踏在地面,发出整齐划一的“咔嗒”声,如同节拍器般冷酷无情。

其中一人,手中捏着一根细如牛毛、闪烁着幽光的铭文针,针尖泛着蓝紫色的冷芒,像是从极寒深渊中凝结出的冰晶。

他毫不犹豫地刺入男孩小小的脊椎。

男孩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青筋在脖颈暴起,可喉咙里依旧死寂。

指尖抽搐,指甲在金属台上刮出短促的“吱”声,令人牙酸。

伴随着这无声的痛苦,一段机械而空洞的祷词在影像中回荡,像是从某个名为机械神殿的深渊传来,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质感:“双生链接,以血为契,以痛为桥……”

苏晚照的心脏骤然紧缩,呼吸停滞。

她感到胸口像被铁钳夹住,空气凝成冰粒,刺入肺叶,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刺痛。

她的指尖冰凉,可掌心却像被烙铁烫过,轮盘的震动仍在持续,像一颗异物在皮下搏动。

她猛然明白了。

沈砚不是偶然被卷入这场风波的,他从一开始,就是这个巨大阴谋的一部分。

他就是系统日志里语焉不详的,那个最初的“失败适配体”。

就在她心神巨震之际,地窖的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推开。

“哐当!”一声巨响,木门撞在墙上,震得梁上积尘簌簌落下,像雪片般飘洒在她肩头,带着陈年木料腐朽的霉味。

冷风夹杂着外面的呼啸声灌了进来,油灯剧烈摇晃,光影在墙上扭曲成鬼影。

铁娘子高大的身影堵住了门口,逆着月光,像一尊生锈的雕像,轮廓被夜色剪得锋利而沉重。

她没有看苏晚照,浑浊的目光死死锁定在沈砚身上,呼吸粗重,带着铁锈般的气息,每一次吐纳都像风箱在拉扯。

她快步走来,脚步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回响,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微颤。

手中紧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金属的寒意仿佛透过空气传递过来。

她反手将钥匙插入墙壁上一道不起眼的缝隙。

“咔嚓。”

一声轻响,整座旧神工坊却随之开始低频震颤。

墙灰簌簌落下,像下了一场灰白色的雪;地面仿佛活了过来,发出沉闷的嗡鸣,脚底传来持续的震感,如同地底有巨兽在翻身,震动顺着鞋底爬升,直抵脊椎。

铁娘子走到沈砚面前,那只布满厚茧和伤疤的手,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轻轻按在他的额头上。

她的掌心滚烫,指尖微微颤抖,皮肤粗糙得像砂纸,却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暖意。

她的嘴唇翕动着,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呢喃:“你娘……把你藏进烧火棍里……三年。”

话音未落,铁娘子宽厚的胸膛上,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与沈清额头上一模一样的光纹脉络。

淡金色的纹路如活蛇般在皮肤下游走,闪烁了一下,旋即黯淡下去,仿佛耗尽了最后的力气。

她猛地弯下腰,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张口喷出一大滩粘稠的黑血。

血滴落在地面,发出“滋滋”的轻响,像是腐蚀着木板,血中还夹杂着破碎的符纸,边缘焦黄卷曲,散发着淡淡的纸灰与铁锈混合的气味,刺鼻而冰冷。

随即,她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铁姨!”阿葵惊叫一声,闪电般扑上前,扶住了她沉重的身体。

金色的瞳孔在这一刻看得分外真切——铁娘子衰竭的身体内部,无数细小的符纸残片正随着血液的流动而游走,它们像是寄生虫,早已与她的脏器融为一体,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细微的撕裂声,像是纸张在血肉中缓慢撕裂。

阿葵瞬间明白了,铁娘子也曾是纸偶的宿主,她一直以来,都是靠着墙上那把锈迹斑斑的钥匙,镇压着体内的异化,强行维持着人类的形态。

夜色,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粘稠,仿佛能滴出墨来。

工坊外,狂风大作,呼啸声如鬼哭,卷起地上的枯叶与纸屑,在空中疯狂旋转,拍打在窗棂上发出“啪啪”的轻响。

三十六具身穿白衣的纸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院落中,脚步轻得像风拂过雪地,几乎没有重量。

它们的面容模糊,唯有脸上用朱砂写就的四个大字清晰可辨——“销毁异常链接”。

朱砂的腥气随风飘入,刺鼻而冰冷,像是从祭坛上刮来的血雾。

为首的,正是那手持拂尘的纸面判官。

他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扫过工坊内部,最终定格在角落里那个最不起眼的小满身上。

他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扫,动作飘逸如仙人,拂尘尾端划过空气,发出细微的“嗤”声,像是热刀切入薄冰。

一股无形的吸力凭空产生,小满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他脚下的影子便被硬生生从地面上抽离出来,在空中扭曲、拉长,像被拉伸的墨汁,最后化作一捧飞灰,随风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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