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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恶梦成真,青峡坝崩塌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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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队长看日头已压过树梢,几个带头闹事的汉子还在叉腰叫骂,甚至推搡起上前劝说的衙役,猛地将腰间佩刀抽出寸许,寒光一闪,周遭的喧闹顿时矮了三分。

“动手!”他吼声如雷,指着蜷缩在地的老人孩童,“老弱病残,立刻架到骡马背上,谁慢一步,军棍伺候!”

转而看向那些梗着脖子不肯动的壮丁,眼神淬了冰:“负隅顽抗的,不必废话!”他手腕一扬,佩刀“哐当”归鞘,“打晕了,直接扔进河里喂鱼!”

“队长!”有衙役急得冒汗,“这、这怕是……”

“怕什么?”禁卫队长打断他,一脚踹开挡路的柴垛,“等坝塌了,洪水滔天,他们连喂鱼的资格都没有!现在不肯走,就是自寻死路——成全他们!”

禁军得令,再无顾忌。遇着抱着柱子哭闹的妇人,直接由两名兵士架起往牲畜群走;见着挥着锄头要拼命的老汉,一记手刀劈在颈后,拖到河边就要往下扔。

“别扔!我走!我走!”刚才还嘴硬的汉子见状,腿一软跪了下来,连滚带爬地跟着人流往高处挪。

折腾到半夜,三县低洼处总算清空。百姓们挤在临时搭起的窝棚里,怨声载道,只盼着这莫名其妙的命令早些过去。

次日,六月初二,天还蒙着一层灰,离青峡坝最近的县城突然响起一声巨响,如雷碾过,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百姓们慌忙奔到高处,只见远处浊浪翻涌,青峡坝的影子早已被洪流吞噬——那道守了十年的坝,塌了。

洪水像脱缰的野兽,奔涌而下,瞬间漫过他们的村庄、田地。

昨日还在抱怨的百姓,此刻全傻了眼,随即爆发出一片哭嚎。有人望着被冲垮的屋舍捶胸顿足,有人抱着孩子一脸劫后余生。却也在哭声里渐渐回过神来——若不是被强行迁走,此刻早已成了洪水里的冤魂。

“哭啥?”有老兵粗声喝止,“命保住了,比啥都强!”

哭声渐歇,只剩浊浪拍岸的轰鸣。百姓们望着满目疮痍的家园,脸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生计的茫然。

这场齐国开国以来罕见的洪灾,终究因娇娇的提前示警与齐文轩的雷霆决断,未酿成灭顶之灾。

洪水退去后的第三日,三县官吏踏着及踝的淤泥逐村清点,册页上的墨迹混着泥水,晕开一片触目惊心的狼藉:泰安的千亩稻田成了乱石滩,清河的棉仓半数坍塌,望川的水车与堤坝尽毁,农户积攒的杂粮、待售的布匹,全被泡得发胀发臭——家底薄些的人家,几乎是一夜返贫。

可翻到最后一页的伤亡统计时,连素来严苛的主簿都忍不住松了笔:三县相加,殒命者仅二十余人。

幸存的百姓聚在临时窝棚外,听官吏念着伤亡名单,有人抹泪,有人沉默,却都在心里明镜似的——若不是那日夜被强行拖拽上山,此刻名单上的名字,怕是要排到看不见头。

“命保住了,比啥都强。”有妇人一边给孩子缝补被扯破的衣裳,一边喃喃自语,“庄稼没了,官府说了会发粮种;房子塌了,总能再盖起来。”

风里还带着水腥气,却已掺了些新翻泥土的味道。远处,救济的粮车正碾着泥路过来,车辙印歪歪扭扭,却像在这片狼藉里,轧出了条往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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