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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拖把诡谈:2025都市异闻「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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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彤彤的诊所位于市中心写字楼的23层,落地窗外是雾川市的繁华夜景。但此刻,她盯着电脑屏幕上关于人头拖把案的新闻,指尖冰凉——新闻配图里的拖把,和她抽屉里那把,连木柄上的裂纹都一模一样。

“胡医生?该到我了。”

门口传来怯生生的声音,是玖月。女孩被警方安排接受心理疏导,这已经是第三次来了。她今天穿了件洗得发白的卫衣,怀里紧紧抱着那个迷你拖把挂件,眼神躲闪,不敢看胡彤彤。

胡彤彤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慌乱,挤出温和的笑:“坐吧,今天感觉怎么样?”

玖月没说话,只是反复摩挲着挂件上的绒毛。沉默在诊室里蔓延,只有空调的低鸣在响。突然,女孩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胡医生,你见过会哭的拖把吗?”

胡彤彤的心脏猛地一缩。

“它会流血,”玖月的声音越来越低,像在说悄悄话,“流黑色的血,还会喊我的名字……就像火灾那天,那些被锁在病房里的人一样。”

“火灾”两个字像针,扎进胡彤彤的记忆。2022年的精神病院大火,火光染红了半边天,她穿着白大褂,踩着病人的哀嚎冲出火场,身后是被铁门困住的绝望哭喊。她以为那段记忆早已被药物尘封,却被这女孩轻描淡写地揭开。

“你记错了,玖月,”胡彤彤的声音有些发飘,“那只是噩梦。”

“不是噩梦!”玖月突然站起来,挂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你也在那里!我见过你!你手里拿着钥匙,却没有开门!”

胡彤彤的脸瞬间惨白。她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文件柜,抽屉被撞开,那把没有人头的旧拖把滚了出来,掉在玖月脚边。

空气凝固了。

玖月低头看着拖把,突然笑了,笑得浑身发抖:“原来……你也有一把。”

就在这时,胡彤彤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她几乎是抖着接起来,听筒里传来电流的杂音,夹杂着一个阴冷的声音:“三年前你欠的债,该还了。”

电话挂断,诊室的灯突然闪烁起来,电流发出“滋滋”的声响。窗外的风卷着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无数只手在拍打。拖把的木柄上,不知何时渗出了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地板流向胡彤彤的脚边。

“它来找你了。”玖月的声音像来自地狱。

胡彤彤尖叫着后退,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对准拖把,却看到拖把头慢慢抬起,缠绕的黑发里,隐约浮现出一张张烧焦的脸——那是当年被她抛弃的病人。

“啊——!”

她转身想跑,却被地上的电线绊倒,重重摔在地上。拖把“自己”立了起来,一步步朝她逼近,黑发拖过地板,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像有人在耳边低语:“开门……开门啊……”

玖月站在原地,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和艾斯曼人头一样诡异的笑。

十五分钟后,池珈旭和柳幻月赶到诊所。门是被暴力撞开的,胡彤彤倒在血泊里,脖子上缠着几圈黑发,眼睛瞪得滚圆,和艾斯曼的死状如出一辙。

而那把拖把,立在窗边,拖把头对着窗外的雨夜,仿佛在等待什么。

柳幻月蹲下身,指尖拂过胡彤彤的脸颊,突然僵住:“她的瞳孔里,有东西。”

池珈旭凑近,用手电筒照向死者的眼球。瞳孔深处,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穿黑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是冥启焱。”池珈旭的声音冷得像冰。

柳幻月没说话,她走到拖把旁,轻轻拨开缠绕的黑发。这一次,拖把头里没有人头,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精神病院的合影,前排站着年轻的胡彤彤,而在角落的阴影里,有个小女孩的脸,和柳幻月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池珈旭愣住了。

“三年前火灾里失踪的病人,”柳幻月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也是我的……双胞胎姐姐。”

她把照片塞进证物袋,指尖划过拖把头的黑发,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池珈旭身上常年带着的雪松味,混合着焚烧后的焦糊气。

窗外的雨还在下,夜色像浓稠的墨,将所有的秘密都藏了起来。柳幻月看着池珈旭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这场围绕着人头拖把的复仇,从一开始,就把他们所有人都卷在了一起。

而此刻的“循环巷”技术部,周甃正对着电脑,删除胡彤彤的交易记录。屏幕右下角弹出冥启焱的消息:“名单上还有最后一个名字——池珈旭。”

周甃的手指悬在键盘上,冷汗浸湿了后背。他点开加密文件,清除名单的最后一行,赫然写着:“2022年10月17日,火灾现场目击者,未施救。”

池珈旭把车停在警局地下车库,雨刷器还在左右摆动,玻璃上的水痕像一道道扭曲的泪痕。他摸出烟盒,发现里面空了,烦躁地攥成一团扔到副驾。

胡彤彤的死像块巨石压在心头。法医报告显示,她的呼吸道里塞满了黑发,那些头发的dNA与精神病院火灾遇难者完全吻合。更诡异的是,拖把头里那张合影——柳幻月说那是她双胞胎姐姐,可档案里根本没有记录。

“在想什么?”

柳幻月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池珈旭猛地回头,看到她手里拿着个证物袋,里面是周甃电脑里的加密文件副本——张野破解后匿名发来的。

“清除名单。”柳幻月把文件递给他,“周甃已经交代了,‘循环巷’是冥启焱搭建的筛选工具,所有在上面买过精神病院旧物的人,都是当年见死不救的目击者。”

池珈旭翻开文件,指尖在“艾斯曼”“胡彤彤”的名字上划过,心脏越跳越快。名单的最后一行,“池珈旭”三个字刺得他眼睛生疼,备注栏写着:“2022年10月17日,火灾现场目击者,未施救。”

“这不可能。”他猛地站起来,后背撞在车门上,发出闷响,“我那天在外地出差,根本不在雾川!”

“可档案显示,你当天申请了紧急调休。”柳幻月的声音很轻,“我查了你的行车记录仪,火灾当晚,你的车停在精神病院后门。”

池珈旭的脑子“嗡”的一声。他想起来了,那天他确实回了雾川,因为妹妹池珈玥偷跑出去见网友,他去精神病院附近找她——那时候妹妹因为抑郁症,刚从那家医院出院不久。

“我没看到火灾。”他的声音有些发虚,“我找到珈玥就带她回家了,新闻里说火灾是半夜发生的……”

“不,火灾从晚上八点就开始了。”柳幻月打断他,拿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是消防局的出警记录,“你九点半才离开那里,不可能没看到。”

录音里的警笛声尖锐刺耳,池珈旭的记忆突然被撕开一道口子——那天晚上,他确实看到了火光,听到了呼救声。但珈玥吓得直哭,拉着他说“姐姐说了,别管闲事”,他就真的转身走了。

他一直以为妹妹说的“姐姐”是指护士,现在才明白,那是柳幻月的双胞胎姐姐,那个在火灾里失踪的病人。

“所以,我也是‘背叛者’?”池珈旭的声音发颤。

柳幻月没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放在他手心——是枚小小的银质十字架,链子断了一半。“这是我姐姐的东西,火灾后在后门找到的。”她抬头看着他,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那天晚上,她是不是求过你开门?”

池珈旭的喉咙像被堵住了。他想起离开时,似乎有个穿病号服的女孩追出来,在后面喊着什么,他以为是精神病人胡言乱语,根本没回头。

车库的灯突然闪烁起来,电流“滋滋”作响。池珈旭猛地转头,看到不远处的阴影里,立着一把拖把。

拖把头缠着湿漉漉的黑发,木柄上的暗红色液体正顺着地面蔓延过来,像一条嗜血的蛇。

“它来了。”柳幻月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池珈旭掏出枪,对准拖把:“谁在那里?出来!”

没有回应。拖把却自己动了起来,一步一步朝他们逼近,黑发拖过水泥地,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有人在低声说:“开门……开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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