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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我想和你说我的秘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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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熠阳深吸一口气,目光温柔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黄媛媛……”他的声音有些发紧,“今天真的很感谢你。”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眼神真挚得让人心头发烫“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随后江熠阳的眼色又黯淡了几分,江熠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抱歉,今天约你过来却让你看到这些。”

“这有什么。”黄媛媛随意地摆摆手,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她靠在书桌边,又探究式地问了一句“那个女人是你后妈吧?”

江熠阳默默点头,目光微黯。

黄媛媛轻轻靠在书桌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沿“你别太在意这些。”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的力量,“而且她之前说的那些话,本来就够讨厌的。”

她忽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刚刚那个场合也算让我逮着机会治治她了。”说完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黄媛媛双手抱胸,懒洋洋地倚在书桌边,嘴角依旧挂着玩味的笑意“不过嘛——”她故意拖长了音调,“这下你得好好跟你爸解释解释我这个‘女朋友’的事了。”

黄媛媛靠在书桌边,随手拿起桌上的钢笔把玩着“毕竟这种假扮情侣的事可不包售后哦,今天这场戏就算友情出演啦!”她歪着头看向江熠阳,眼睛弯成月牙,“不过之后具体要怎么说关于分手的事情。”突然凑近他,压低声音,“善后工作可都归你负责哦!”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在她发梢跳跃着金色的光点。她随手将钢笔转了个圈,假装皱起眉头“要是敢让我的名声受损……”

江熠阳看着黄媛媛转着钢笔的灵巧手指,胸口泛起一丝莫名的失落。但他很快调整好表情,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你放心,我会和父亲解释清楚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绝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你。”

黄媛媛将钢笔轻轻放回桌面,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她微微偏头,目光清澈地望向江熠阳“对了,你今天带我来家里,到底是为什么呢?”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江熠阳侧脸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深吸一口气,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黄媛媛脸上。

“其实今天叫你来,”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喉结滚动了一下,“是想告诉你一些事。”

书房里安静得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江熠阳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上的一道划痕,眼神闪烁不定。

黄媛媛没有催促,只是安静地等待。她的目光落在他微微颤抖的指尖上,那里有一道细小的疤痕。

“我……”江熠阳突然抬起头,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想告诉你关于我的秘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你愿意听吗?”

阳光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强烈,穿过窗帘的缝隙,在两人之间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带。细小的尘埃在光束中飞舞,像是被施了魔法的金粉。

黄媛媛的睫毛在光线下微微颤动,她看着江熠阳紧绷的下颌线,轻声说“我在听。”

江熠阳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角的木纹,指节泛白。阳光在他低垂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将那些不愿回忆的往事照得无处遁形。

“那时候我才十一岁,”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只记得妈妈抱着我坐在出租车上哭,雨打在车窗上的声音特别响。”

书房的空气突然变得潮湿起来,仿佛回到了那个雨夜。江熠阳的视线落在书柜角落的相框上——那是唯一一张全家福,玻璃已经裂了道缝,正好横亘在父母之间。

江熠阳的手指轻轻抚过书桌上的檀木笔筒,阳光在上面勾勒出一道道金线。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醒了什么。

“爸爸是做建材起家的。”他拿起铁盒里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尘土飞扬的工地,“我五岁那年,他接到了第一个政府工程。”

照片边缘有小小的手指印,是年幼的江熠阳留下的。黄媛媛注意到照片里的男人穿着沾满水泥的工装裤,笑容却比现在真诚百倍。

“后来生意越做越大,”江熠阳的指尖划过一系列逐渐变得光鲜的照片,最后停在一张酒会合影上,“家里开始出现各种穿着西装的陌生人。”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黄媛媛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合影角落里有个紧贴着江父的艳丽身影,鲜红指甲搭在江父的西装袖口。

“妈妈是爸爸的大学同学,”江熠阳从铁盒底层取出一张毕业照,相纸已经发脆,“他们白手起家时,妈妈管财务管得井井有条。”

阳光突然被云层遮住,毕业照上年轻夫妇的笑容黯淡下来。江熠阳的声音带着孩童般的困惑“可后来爸爸说妈妈‘上不得台面’,从此妈妈就总是待在这个别墅里面。”

“妈妈开始整夜睡不着,”江熠阳的目光落在铁盒里一张褪色的药方上,“她总说闻到爸爸身上有陌生的香水味。家里总是吵得不可开交。”

书房的古董座钟突然报时,惊起窗外的白鸽。江熠阳的视线追随着飞远的鸽群,声音也像飘在云端“直到那天放学回家,我看见玄关摆着一双红色高跟鞋。”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铁盒里的一片碎瓷——那是妈妈最爱的青花茶杯的残片。黄媛媛看见他指尖有道细小的疤痕,像是被瓷器划伤的。

“后来爸爸带着一个年轻的姐姐回家。”江熠阳突然笑了,这个笑容让黄媛媛心头一紧,“明明也大不了我多少啊,但却不允许我叫她姐姐。”

江熠阳的手指突然停在那片碎瓷上,指腹被锋利的边缘划出一道细痕。血珠渗出来,在阳光下像一粒红宝石。他却恍若未觉,只是盯着那片瓷片上残留的半朵青花。

“她让我叫她妈。”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那种尖锐的困惑,“明明画着那么浓的妆,身上香水味熏得我头疼。”

江熠阳的手指突然剧烈颤抖起来,碎瓷片“叮”的一声掉回铁盒。阳光在瓷片上跳跃,映出他苍白的脸色。

“那天晚上,家里从来都没有吵得那么凶过。”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听见妈妈在哭,爸爸在吼,还有玻璃砸碎的声音。”

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风,吹得书页哗哗作响。

“我躲在楼梯转角,’江熠阳的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桌面上的一道划痕,“看见那个女人,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正搭在爸爸的领带上。”

江熠阳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像是被什么无形的手扼住了“妈妈拖着行李箱走到大门口时,爸爸就站在二楼书房搂着那个女人的腰。”

“他的金丝眼镜反着光,”江熠阳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我仰着头一直看,直到脖子都酸了,他也没有动一下。”

江熠阳突然抬起头,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微笑“其实和妈妈搬出去后,日子反而轻松多了。虽然住的公寓没以前大,但妈妈终于能睡个好觉了。”阳光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像是永远擦不干的泪痕。

江熠阳的指尖突然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铁盒边缘。阳光照在那几滴血珠上,折射出刺眼的光斑。

“那天是妈妈的生日,我说要出去玩。”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小姨特意请了假,说要带我们去新开的游乐场”

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江熠阳的瞳孔猛地收缩。

阳光突然暗了下来,书房陷入短暂的昏暗。在这片阴影里,江熠阳的声音带着孩童般的困惑“为什么偏偏是那辆货车失控?为什么只有我活下来。”

外婆扯断佛珠的时候说,江熠阳突然模仿起老人颤抖的方言腔调,“死的怎么不是你。”铁盒底层散落着几颗檀木珠子,每颗都刻着“往生极乐”四个小字。

“回到这个家后,爸爸几乎不和我说话。”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每次家庭聚餐,我的位置都离主座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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