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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九字开头又一阶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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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暗了下来,台灯在书桌上投下一圈暖黄的光晕。他盯着电脑屏幕上第九章的标题,指尖悬在键盘上片刻,才轻轻敲击下去。桌角的茶杯里,茶叶早已沉底,茶水凉透了,像他此刻平静的心绪。

键盘的敲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屏幕上的文字一行行增多,故事里的人物在他的脑海中鲜活地跳动着。窗外的路灯次第亮起,将树影拉得很长,月光透过玻璃洒在桌面上,与灯光交织在一起。

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忽然想起开始写这部小说时还是初夏,如今窗外的梧桐叶已经染上了浅黄。时间就像指间的沙,悄无声息地流逝,只留下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记录着那些虚构的人生和故事。

回到书桌前,他端起凉透的茶杯喝了一口,目光重新落在屏幕上。故事还要继续,那些未完的情节在他的心中涌动着,等待着被赋予生命。他深吸一口气,指尖再次落在键盘上,继续编织着这个属于文字的世界。

突然,电脑屏幕一阵闪烁,紧接着漆黑一片。他心头一紧,急忙检查电源,却发现一切正常。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就在这时,房间里的温度骤降,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从电脑里缓缓浮现。那身影逐渐清晰,竟是他笔下小说里的反派角色。反派冷冷开口:“你为何要如此安排我的结局?”他惊恐不已,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只是故事需要。”反派冷笑:“我不甘心就这么落幕,我要改写自己的命运。”说罢,便向他扑来。就在他以为自己要遭殃时,眼前白光一闪,那反派又消失了。他瘫坐在椅子上,心跳久久不能平复。定了定神,他重新打开电脑,决定给反派一个更合理的归宿,让故事在笔下走向新的方向。

他正重新构思反派的新结局,突然电脑又开始闪烁,这次从里面钻出来的是小说里的女主角。女主角泪眼汪汪地说:“你不能因为那个反派就改变故事走向,我和男主的感情线才是重点。”他无奈地解释:“我只是想让反派的结局更合理。”女主角跺跺脚:“不行,你要是改了反派的结局,我们的爱情就不完美了。”

就在他左右为难时,男主角也从电脑里冒了出来,他搂着女主角说:“别闹了,我觉得反派的结局改改也无妨,这样故事能更精彩。”女主角气得甩开男主角的手。

一时间,房间里吵成一团。他头疼不已,大喊道:“都别吵了,我会平衡好所有人的结局。”话音刚落,三位角色都安静下来,然后缓缓消失在电脑里。他长舒一口气,重新整理思路,开始在键盘上敲下新的文字,决心要让这个故事既有精彩的反转,又能让每个角色都拥有属于自己的完美归宿。

他正沉浸在新的创作思路中,突然房门被“砰”地一声撞开。他惊愕地抬头,只见小说里的大反派带着一群小喽啰从门口涌了进来。大反派嚣张地大笑:“哼,你以为安抚几句就能打发我们?我可不会轻易罢休。”小喽啰们也跟着起哄。这时,主角团也从电脑里再次冲了出来,双方剑拔弩张,一场大战一触即发。房间里乱成了一锅粥,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书本纸张漫天飞舞。他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大喊:“都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就在场面即将失控时,一个神秘的老者从电脑里现身。老者一挥衣袖,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老者语重心长地说:“故事的精彩在于平衡,每个角色都有其存在的意义,你们应相互成就。”众人听后,都陷入了沉思。他也深受启发,重新规划故事,让各角色的命运相互交织,共同谱写出一个更加精彩绝伦的故事。

在老者的引导下,大家渐渐放下了争执。大反派率先开口:“行吧,我也不是不讲道理,只要给我个能展现我实力的结局就行。”主角团也纷纷点头,表示愿意配合调整。他看着大家达成共识,心里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他与这些角色们一起探讨故事走向。他们围坐在房间里,各抒己见,思维的火花不断碰撞。有时为了一个情节的设定,大家争得面红耳赤,但转眼间又能心平气和地继续交流。

在共同努力下,新的故事框架逐渐成型。大反派不再是单纯的恶,他有了自己的苦衷和追求;主角团也在与反派的对抗中不断成长,感情线更加曲折动人。

他重新坐在电脑前,手指轻快地敲击着键盘,将这些新的构思转化为文字。这一次,他仿佛能看到故事里的人物在一个更加完整、精彩的世界里绽放光彩,而他,也在这场奇妙的经历中,找到了创作的新灵感。

当他正沉浸在创作的喜悦中时,突然房间的灯光开始闪烁,一股神秘的力量将所有角色都吸回了电脑里。他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想要伸手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了空气。就在他以为一切都结束时,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行血红色的字:“这还不是最终结局,你以为你能掌控一切吗?”紧接着,电脑发出一阵刺耳的噪音,随后爆炸开来,碎片四处飞溅。他下意识地用手臂护住自己,等一切平静下来,房间里已是一片狼藉。他望着被毁坏的电脑,心中五味杂陈。这时,他发现桌子上出现了一本古朴的书籍,上面写着“故事之书”。他好奇地翻开,里面的文字竟自动浮现,似乎在指引他走向一个全新的故事世界。

画室的夕阳正把最后一缕金辉揉进松节油的气息里,他盯着空白画布的眼神,像被雾锁了三天的湖面——直到窗台上那片银杏叶忽然轻轻震颤。叶脉间隐约浮起银蓝色的光纹,不是叶脉该有的形状,倒像某种古老的星图,末端指向他手边那支磨秃了的狼毫笔。

他指尖发颤,想起昨夜梦里那团模糊的光晕,想起抽屉里压着的半本写满断续意象的笔记:会唱歌的石头、长着翅膀的钟、在雨里发芽的星星。之前总觉得是痴人说梦,此刻银杏叶的光纹却像钥匙,咔嗒一声,撬开了心头那道紧锁的门。

深吸一口气时,肺腑里像涌进了带着露水的松涛。他握紧笔,蘸了蘸钴蓝颜料,落笔的瞬间,画布上的蓝色竟自己漾开了涟漪——不是颜料晕染的湿痕,是真的涟漪,里面游过几尾透明的小鱼,鳞片闪着和银杏叶一样的银蓝光。他怔住,随即笑出声来,眼角有热意漫上来,是久旱逢雨的痛快。

笔尖再动,群青色的夜空漫上来,缀着的不是星星,是倒悬的鱼群;赭石色的山峦刚勾勒出轮廓,石缝里就钻出几簇会发光的蕨类,孢子落在画布边缘,竟在木质画框上开出了极小的铃兰。最奇的是那轮月亮,他本想画成银盘,颜料却自己凝成了半透明的琥珀色,里面蜷缩着一只闭着眼的小狐狸,尾巴尖扫过的地方,竟飘出几行细如蚊足的字迹,是他找了三个月的诗句。

原来所谓神秘指引,从不是什么天外启示,而是藏在他骨血里的、不肯熄灭的奇思。松节油的气味里浮动着潮湿的泥土腥。他握着画笔的指节泛白,笔尖悬在半空,看那株他刚画完的野蔷薇从画布边缘探出头来,嫩红的刺尖轻轻擦过他的手背,留下痒丝丝的触感。钟摆声渐密,像细雨打在青瓦上,他忽然听见画布深处传来汩汩的水声——那汪他用群青和钴蓝调和的湖水,正漫过画框底部,在木地板上积成薄薄一层透明的涟漪,映得满地光斑都在微微晃动。石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吐出一颗圆润的露珠,顺着画布的纹理缓缓滚落,在女孩的赤脚边碎成八瓣。他屏住呼吸,看着画中那个穿着亚麻裙的少女睫毛颤了颤,右手食指慢慢蜷起,触碰了一下垂落的发梢。

他放下狼毫笔时,指腹还沾着未干的钛白。画布上的静物本该是瓶中枯萎的莲蓬,此刻却在右下角洇开团颤巍巍的黄——不是柠檬黄颜料那种鲜亮的色块,倒像真有株蒲公英从亚麻布里钻出来,茎秆细得几乎看不见,绒毛却蓬松得能接住光。

风是从北边窗户溜进来的,带着巷口槐花香。他低头时,正看见三两根鹅黄绒毛粘在洗得发白的棉衣领口,像谁偷偷别了枚细碎的星子。指尖刚触到,绒毛就顺着指缝飘起来,其中一根擦过他鼻尖,痒得他打了个轻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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