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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突破炼气四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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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家大厅里那几声“嘿嘿”的余韵还没散尽,风辞晚已经一阵风似的卷回了自己那间偏僻小院,“哐当”一声把门摔得震天响,直接将外面世界的一切——父亲的忧惧、族老的非议、南宫家带来的阴云——全都关在了门外。

他现在没空理会那些。

脑子里那个半透明的系统界面还在顽强地闪烁,像接触不良的劣质法器,但【万劫道体(初级)】那几个大字和

“天难收,地难葬…雷劫淬体,心魔壮神…瘟疫劫炼百毒不侵……”他反复咀嚼着这几个词,心脏砰砰狂跳,血液烧得滚烫。这哪里是什么体质,这分明是通往躺平巅峰的VIp通行证!别人拼死拼活、耗尽心资源才能熬过去的天劫,到他这儿成了十全大补汤?

他兴奋得在屋里直转圈,搓着手,像饿狼看见了肥羊,眼里冒绿光。

可转了几圈,那股兴奋劲慢慢凉了点。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羊毛出在羊身上,蹭劫蹭劫,首先得…有劫可蹭啊!

他现在什么境界?炼气三层!还是三年前跌落的,至今没点长进。这点微末道行,别说天劫,打个喷嚏都嫌风力不足。上哪儿找雷劫去?蹲路边等着哪位大佬路过现场渡劫?这比守株待兔还不靠谱。

【天道积分:1258】

视线扫过系统界面顶端的数字。这是刚才气疯南宫月的全部收获。

“抽奖一次花了1000,还剩这么多…系统,积分能直接提升修为不?”他试探着问。

【可兑换‘修为胶囊(小)’,100积分一枚,适用于练气期小境界提升。注:拔苗助长,根基虚浮,请宿主谨慎薅羊毛,注重可持续发展。】

风辞晚嘴角一抽。还可持续发展?这系统画风怎么一会儿强盗一会儿养生?

但“根基虚浮”四个字还是让他犹豫了。三年前他从天才跌落,深知根基的重要性。靠嗑药上去的修为,如同沙上筑塔,遇劫即垮——呃,不过他现在好像不怕垮?

正纠结间,窗外远处,灵雾镇西头,猛地传来一阵异常剧烈的灵气波动!

那波动带着一股躁厉之气,横冲直撞,极不稳定,搅得镇子上空的雾气都翻腾起来。

“嗯?”风辞晚心神一动,推开窗户。

几乎是同时,街上响起杂乱喧哗,不少人朝着西边跑去。

“快去看看!百炼坊的张大师,好像要强行冲击筑基了!”

“什么?他那次炼器伤了根基,不是早就说无望筑基了吗?”

“谁知道呢!听说搞来了一枚‘暴血丹’,要搏命了!”

“嘶——那可是虎狼药!搞不好要爆体而亡的!”

嘈杂的人声和那越来越狂暴的灵气波动交织在一起,传入风辞晚耳中。

强行冲击筑基?暴血丹?

他眼睛唰地亮了!

筑基虽是最基础的境界突破,但若根基受损还强行服用虎狼之药,引动的心魔反噬和灵力暴乱,规模虽远不能跟真正的天劫比,可对练气期来说,也够喝一壶的了!那狂暴的灵力乱流,那滋生的心魔杂念……算不算微型“劫”?

【检测到微弱‘灵力紊乱’、‘心魔滋生’能量场,符合‘微型人劫’标准。万劫道体可尝试吸纳。风险:道体初成,强度未知,可能被杂乱灵力冲伤经脉,或被心魔影响神智。】系统提示适时响起,冷冰冰地分析着风险。

风辞晚一听,不仅不怕,反而喜上眉梢!

有门儿!还真有微型羊毛!

风险?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南宫月的愤怒羊毛都薅了,还怕这个?

他二话不说,直接翻窗而出,身形几个起落,混入街上的人流,朝着西边百炼坊的方向快速奔去。

百炼坊外,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修士和镇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坊内不断传出压抑的痛苦嘶吼和灵力不受控制爆开的噼啪声,门窗被震得嗡嗡作响,一股灼热又混乱的气息弥漫开来。

没人敢靠得太近。这种搏命的关头,极易受到干扰,若是张大师失控,狂暴的灵力炸开,靠得近的非死即伤。

风辞晚挤到人群前面,眼睛盯着那扇剧烈震颤的坊门,感受着里面一波强过一波的混乱能量冲击,舔了舔嘴唇。

就是这儿了!

他左右一看,瞧见坊外墙角堆着几个废弃的巨大炼器炉渣桶,桶身歪斜,正好形成一个不起眼的夹角阴影。

好地方!

他猫着腰,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坊内的动静吸引,哧溜一下钻到了那堆废料后面,缩进阴影里,盘膝坐好。

位置绝佳,离能量源足够近,又隐蔽。

他深吸一口气,按照系统提示,小心翼翼地将一丝灵识探出,尝试勾动坊内逸散出的那些狂暴紊乱的灵力和丝丝缕缕暗红的心魔杂念。

起初只是细微的几丝,灼热、混乱,钻入体内经脉,带来针扎似的刺痛,还有莫名的烦躁感涌上心头。

【吸纳驳杂灵力,经脉轻微受损。积分-1。(修复损耗)】

【受到心魔杂念冲击,神识震荡。积分-1。】

【万劫道体经验+0.01…】

嘶……还真有点疼,有点晕。

但紧接着,万劫道体自发运转,那点刺痛和烦躁感迅速消退,吸入体内的杂乱灵力被强行捋顺,沉淀下来,心魔杂念则被碾碎吸收,竟真的化作一丝微弱的神魂滋养。

【万劫道体经验+0.02…+0.03…】

有效!

风辞晚精神大振,忍住那点不适,开始加大力度。更多的紊乱灵力和心魔杂念被他引动,如同受到吸引,丝丝缕缕地汇拢过来,钻进他的身体。

一开始还是小溪流,很快变成了小股浪潮。

他身体微微颤抖,额头见汗,脸色时而涨红时而发白,像是在忍受某种痛苦。落在外面偶尔瞥见他的围观者眼里,这就是不知哪家的小子不懂事,靠得太近被里面逸散的气势压得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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