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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寝不尸居不容:自在的生活智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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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不尸,居不容。

“寝不尸,居不容。”《论语?乡党》中这短短六字,如同一幅淡雅的生活画卷,勾勒出古人日常起居的松弛姿态——睡觉时不直挺挺地像尸体一样僵硬,居家时不刻意讲究礼仪、故作庄重。这并非对生活的随意敷衍,更不是对礼仪的漠视,而是将对身体的体恤、对生活的本真、对自在的追求,悄悄融入每一个日常的举动里。在节奏紧绷、追求精致的现代社会,我们重读这句古训,仿佛能看见古人酣睡时舒展的身躯,居家时放松的神情,也开始思索:在被规则与标准裹挟的当下,我们是否还能找回那份藏在“寝不尸,居不容”里的自然与自在?

一、记忆里的“起居之态”:奶奶的“随性居家”与“舒服就好”的朴素坚守

我的童年,是在皖北一个宁静的村落里度过的。那时的乡村,没有精致的家居摆设,没有严格的生活规则,日子过得缓慢而松弛,而“寝不尸,居不容”所蕴含的“自在生活、顺应本真”的精神,就藏在奶奶日常起居的举动里,藏在“怎么舒服怎么来”的朴素规矩中。

记得我七岁那年夏天,天气格外炎热。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把屋里晒得暖洋洋的。奶奶做完家务,把竹椅搬到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又拿了一把蒲扇,往竹椅上一坐,身体自然地向后靠,双腿随意地伸展开,手里的蒲扇慢悠悠地摇着,嘴里还哼着村里的老调子。我跑到奶奶身边,学着她的样子,坐在小凳子上,问:“奶奶,您怎么坐得这么随意呀?不应该坐得端正点吗?”奶奶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在家呢,又没有外人,怎么舒服怎么来,坐那么端正多累啊。”

过了一会儿,奶奶有些困了,就把竹椅搬到屋檐下阴凉处,躺在上面,身体微微蜷缩着,一条腿自然地搭在另一条腿上,很快就睡着了。我蹲在旁边看着奶奶,发现她睡觉时不像课本里画的那样直挺挺的,而是怎么放松怎么来,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在做什么好梦。我忍不住问一旁择菜的妈妈:“妈妈,奶奶睡觉怎么不躺直呀?”妈妈笑着说:“奶奶年纪大了,躺直了不舒服,这样放松地睡,才能睡得香。”

还有一次,村里的邻居王奶奶来家里做客。王奶奶进门时,奶奶正穿着家常的粗布衣裳,坐在灶台边烧火。看到王奶奶来,奶奶赶紧站起来,擦了擦手上的灰,笑着说:“老姐姐,快进来坐,我这刚烧着火,还没来得及收拾呢。”王奶奶摆摆手说:“都是老熟人了,不用这么客气,我就是来跟你唠唠嗑。”奶奶拉着王奶奶坐在屋里的小板凳上,两人随意地聊着天,一会儿说村里的新鲜事,一会儿说家里的琐事,没有丝毫的拘谨。王奶奶临走时说:“跟你聊天就是舒服,不用端着架子,想说啥就说啥。”奶奶笑着说:“都是老姐妹,哪用那么多讲究。”

小时候的我,不懂奶奶为什么总是这么“随意”——明明可以坐得更端正,睡得更整齐,她却怎么舒服怎么来。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奶奶的“随性居家”,正是对“寝不尸,居不容”最朴素的践行。她的“居不容”,是对生活的松弛,不因为居家就刻意讲究礼仪;她的“寝不尸”,是对身体的体恤,不因为睡觉就强迫自己僵硬挺直。那份藏在“起居之态”里的自在与本真,比任何大道理都更能让我懂得“生活”的意义。

二、历史长河中的“起居之道”:从先秦到明清的自在与本真

“寝不尸,居不容”,并非古人偶然的生活习惯,而是对先秦时期“顺应自然、自在生活”精神的继承与践行。在古代,人们重视礼仪,但更懂得区分场合——在正式的公共场合,会严格遵守礼仪规范;而在私人的居家生活中,则追求自在舒适,不刻意做作,“寝不尸”是对身体的尊重,“居不容”是对生活的热爱,而“自在、本真、体恤”则是这一生活方式的核心。

根据《礼记?玉藻》记载,西周时期,就有关于日常起居的礼仪规范。书中提到,人们在睡觉时,要“寝不尸,居不容”,即睡觉时不要像尸体一样直挺挺的,居家时不要刻意讲究礼仪。西周的召公,就是“起居有道”的典范。召公在朝堂上处理政务时,会严格遵守礼仪,穿着正式的朝服,坐姿端正,神情庄重;但回到家中后,他就会换上舒适的便服,坐在柔软的席子上,身体自然放松,和家人随意地聊天。睡觉时,召公也会选择最舒服的姿势,从不强迫自己挺直身体。他常说:“居家是为了休息,要是还像在朝堂上那样讲究,那日子过得也太辛苦了。”召公的做法,得到了当时人们的认可,也成为了西周贵族居家生活的榜样。

到了春秋战国时期,“寝不尸,居不容”的精神更加深入人心,成为文人学者的生活准则。孔子不仅自己践行这一准则,还教导弟子要“区分场合,顺应本真”。据《孔子家语》记载,孔子在周游列国时,在不同的场合有着不同的表现。在拜见诸侯、参加祭祀等正式场合,孔子会严格遵守礼仪,言行举止都十分庄重;但回到自己的居所后,孔子就会变得十分放松。他会穿着宽松的麻布衣裳,坐在窗边的席子上,和弟子们一起讨论学问,有时还会弹弹琴、唱唱歌,没有丝毫的拘谨。睡觉时,孔子也会选择舒适的姿势,从不刻意追求整齐。弟子们问孔子为什么居家时这么随意,孔子回答说:“居家是私人的空间,是用来放松身心的,要是还像在外面那样讲究礼仪,那身体和心灵都得不到休息,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呢?”

汉代时,“起居之道”进一步融入社会生活,成为人们普遍遵循的生活方式。据《汉书?东方朔传》记载,汉代的文学家东方朔,是一个十分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他在朝堂上敢于直言进谏,言行举止都符合礼仪;但回到家中后,他就会彻底放松下来。东方朔喜欢穿着宽松的衣裤,躺在柔软的床上,一边吃着喜欢的零食,一边看自己喜欢的书籍。有时兴致来了,他还会和家人一起做游戏、讲故事,家里总是充满欢声笑语。有人问东方朔为什么居家时这么“放纵”,东方朔笑着说:“人活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图个舒服自在吗?要是在家还不能放松,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唐代是“起居之道”的鼎盛时期,这一时期的文人墨客尤其重视居家生活的自在舒适。唐代的诗人李白,一生豪放不羁,在生活上也追求自在。李白在外面游历、参加宴会时,会遵守基本的礼仪;但回到自己的居所后,他就会完全释放自己的天性。他会穿着随意的衣裳,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边喝酒,一边写诗,有时还会对着月亮高歌。睡觉时,李白也从不讲究姿势,怎么舒服怎么睡。他在诗中写道:“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从这句诗中,我们就能感受到李白居家生活的自在与洒脱。除了李白,唐代的很多文人都有类似的生活态度,比如杜甫在成都的草堂居住时,也过着自在舒适的生活,他会在院子里种花草、养家禽,和邻居随意地聊天,享受着平凡生活的美好。

明清时期,“起居之道”依然被人们所重视,成为社会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明代的《遵生八笺》中,详细记载了如何打造舒适的居家环境,如何在日常生活中追求自在。书中提到,人们在选择床具时,要选择柔软舒适的;在穿着上,要选择宽松透气的衣物;在居家时,不要刻意讲究礼仪,要让自己的身心都得到放松。明代的戏曲家汤显祖,在居家生活中就十分注重自在舒适。他在自己的居所里,布置了简单却温馨的家具,还种了很多花草。汤显祖喜欢在饭后坐在院子里,喝着茶,看着花草,享受着悠闲的时光。睡觉时,他也会选择最舒服的姿势,从不强迫自己。清代的学者纪昀,在居家生活中也追求自在。他喜欢在自己的书房里看书、写文章,书房里的布置十分随意,没有丝毫的奢华。纪昀常说:“居家生活,舒服最重要,要是为了讲究而委屈自己,那可就本末倒置了。”

从西周的召公到清代的纪昀,从《礼记》的记载到《遵生八笺》的详细阐述,“起居之道”跨越了两千多年的时光,形式在变,环境在变,但“自在、本真、体恤”的核心从未改变。“寝不尸,居不容”这句古训,就像一根无形的线,将不同时代的“起居之道”串联起来,让中华民族的生活智慧与自在精神,在一次次的日常起居中,代代相传。

三、不同地域的“起居习俗”:自在与舒适的多样表达

中国地大物博,不同地域有着不同的地理环境、气候条件和生活习惯,这也让“起居习俗”呈现出丰富多样的表达形式。无论是东北的“火炕暖居随性躺”、西北的“土炕闲坐自在聊”,还是江南的“竹榻纳凉放松眠”、西南的“吊脚楼里舒适居”,每个地方的“起居”方式,都带着浓郁的地域特色,却又不约而同地坚守着“自在与舒适”的核心。

在东北的农村,冬天天气寒冷,火炕成为了家家户户必备的设施。每到冬天,人们就喜欢在火炕上活动,“火炕暖居随性躺”成为了东北典型的起居习俗。东北人在火炕上,可以随意地躺着、坐着,没有丝毫的拘谨。冬天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火炕上,一家人坐在火炕上,有的看书,有的织毛衣,有的聊天,孩子们则在火炕上玩耍打闹。累了的时候,人们就直接躺在火炕上,身体自然地放松,很快就能进入梦乡。东北的火炕不仅温暖,还能缓解疲劳,人们常说:“躺在火炕上,比啥都舒服,所有的烦恼都能忘光。”有一次,我去东北的亲戚家做客,亲戚让我躺在火炕上,我刚躺上去,就感觉一股暖流从身体下方传来,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那种舒适的感觉,让我至今难忘。东北的“火炕暖居随性躺”,体现了东北人对舒适生活的追求,也展现了他们“寝不尸,居不容”的自在精神。

在西北的黄土高原上,土炕是人们日常生活的重要场所。西北人喜欢在土炕上闲坐、休息,“土炕闲坐自在聊”是当地常见的起居习俗。西北的土炕宽敞而温暖,人们在干完农活后,就会回到家里,坐在土炕上,喝着热茶,和家人或邻居随意地聊天。聊天的内容没有固定的主题,有时是村里的新鲜事,有时是庄稼的长势,有时是家里的琐事。人们坐在土炕上,身体自然地靠在墙上,双腿随意地伸展开,脸上带着放松的笑容。到了晚上,人们就躺在土炕上睡觉,身体怎么舒服怎么放,从不刻意讲究姿势。西北人常说:“土炕是咱的根,坐在土炕上,心里就踏实;躺在土炕上,就能睡个好觉。”我的一位西北朋友,每次回老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在土炕上,和爷爷奶奶聊天,他说:“只有坐在土炕上,才能感受到家的温暖,才能真正地放松下来。”西北的“土炕闲坐自在聊”,体现了西北人淳朴的生活态度,也展现了他们“寝不尸,居不容”的本真精神。

在江南的水乡,夏天天气炎热,竹榻成为了人们消暑纳凉的好帮手。江南人喜欢在夏天的傍晚,把竹榻搬到院子里或河边,躺在竹榻上纳凉、休息,“竹榻纳凉放松眠”是江南典型的起居习俗。江南的竹榻轻便而凉爽,躺在上面,能感受到阵阵凉风,十分舒服。夏天的晚上,人们躺在竹榻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听着蝉鸣和蛙叫,有的还会摇着蒲扇,和家人一起聊天。聊累了,人们就直接在竹榻上睡觉,身体自然地舒展,在清凉的夜风中,很快就能进入甜美的梦乡。江南人常说:“夏天躺在竹榻上,是最舒服的事情,既能消暑,又能放松。”我曾在江南的朋友家体验过躺在竹榻上纳凉,傍晚的风吹过,带着河水的清凉,耳边传来阵阵蝉鸣,那种自在舒适的感觉,让我流连忘返。江南的“竹榻纳凉放松眠”,体现了江南人温婉的生活情调,也展现了他们“寝不尸,居不容”的自在精神。

在西南的少数民族地区,吊脚楼是当地特色的建筑,也是人们日常生活的场所。西南的少数民族喜欢在吊脚楼里生活、休息,“吊脚楼里舒适居”是当地常见的起居习俗。吊脚楼通风透气,视野开阔,人们在吊脚楼里,可以随意地活动。白天,人们在吊脚楼的走廊上坐着,看着外面的风景,有的编织手工艺品,有的唱歌跳舞;晚上,人们在吊脚楼里睡觉,床具简单而舒适,人们躺在上面,身体自然地放松,能感受到山间的凉风。西南的少数民族常说:“吊脚楼是咱们的家,在吊脚楼里生活,舒服又自在。”我的一位彝族朋友,家住吊脚楼,他告诉我,每天早上醒来,打开窗户就能看到远处的青山和梯田,晚上躺在柔软的床上,能听到山间的虫鸣,这种生活,让他感到无比幸福。西南的“吊脚楼里舒适居”,体现了西南少数民族对自然生活的热爱,也展现了他们“寝不尸,居不容”的本真精神。

不同地域的“起居习俗”,形式不同,细节有别,但都蕴含着对自在生活的追求、对舒适身体的体恤、对本真生活的热爱。无论是东北的“火炕暖居随性躺”、西北的“土炕闲坐自在聊”,还是江南的“竹榻纳凉放松眠”、西南的“吊脚楼里舒适居”,都是“寝不尸,居不容”的生动诠释,都是中华民族生活智慧的具体体现。这些习俗,像一颗颗散落的珍珠,被“自在与舒适”这根线串联起来,共同构成了中华文化的璀璨图景。

四、现代社会的“起居之困”:紧绷与刻意的生活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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