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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章 轮转晴雨,轮载春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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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位面

朱元璋瞅着天幕里那转起来沙沙响的桃木轮,手指在膝头敲了敲:“这俩少年倒会琢磨,用石子碰轮辐辨时辰,比那些故弄玄虚的沙漏实在。孙传庭带的榆木、洪承畴歪着锯子的样子,还有王承恩的榆钱糕,混着桃树芽子的味儿,倒把春天搅得活泛起来。朱由检说要修桃枝做茶盘,是把日子过成了细水长流的样子——不追热闹,只往实处钻,这才是正经。”

徐达咧嘴直乐:“陛下您瞧,洪承畴把桃木轮转得像猫叫,显儿急得跺脚,这光景比看戏还舒坦。测时轮要挂在‘传艺堂’,茶籽要种在茶园,连桃树都惦记着结果做茶盘,处处都是盼头。杨嗣昌递信时那稳重样,跟旁边闹哄哄的一比,倒像幅画——有静有动,才是过日子的真滋味。春天的味儿钻进心里,可不是虚话。”

刘伯温捻着胡须慢悠悠道:“从听声辨时的小轮,到要挂堂前的大测时轮,这手艺是越做越精了。朱由检吃榆钱糕时的笑意,不是装的,是真瞧着这些事顺了心。周显带茶籽来,孩子们盼着种树结果,都是把‘将来’揣在了怀里。阳光透过桃枝洒光斑,像把日子都筛得亮堂堂的——恩怨早散了,剩下的,都是往好处奔的劲儿。”

永乐位面

朱棣望着天幕里新发的桃树嫩芽,眉头舒展不少:“用桃木做轮轴说能辟邪,听着是老话,可孩子们做出听声辨时的巧思,就成了新东西。孙传庭的榆木、洪承畴的笨锯法,透着股子实在劲儿,比朝堂上的空话入耳。朱由检惦记着桃枝做茶盘,是把眼下的春景和日后的念想连在了一块儿,这份从容,比急着建功立业更难得。”

郑和笑着道:“陛下,您看那榆钱糕绿莹莹的,隔着天幕都像闻着清香了。朱慈炤举着榆木跑的样子,显儿盼着种茶籽的急劲儿,都是被这‘有奔头’的日子喂出来的。‘传艺堂’不只是传手艺,是传这份‘过日子要精打细算’的心思——听声辨时、顺纹锯木,哪一样不是?春天的光落在轮轴上,亮得人心头发暖。”

姚广孝合十道:“惊蛰过,万物醒,这工坊里的人也醒得透彻。不揪着旧事不放,只盯着手里的木头、眼前的嫩芽、将来的茶籽。朱由检的目光落在桃芽上,是懂‘生生不息’的理儿——手艺要传,日子要续,就像这桃树,修了枝,才能结出好果子。沙沙转的木轮,混着笑声,倒比经文更能安人心。”

宣德位面

朱瞻基看得眼睛发亮,拍着桌子道:“桃木轮转起来沙沙响,还能辨时辰,太聪明了!洪大人锯木头锯歪了,显儿急得跳脚,真好笑!榆钱糕看着就好吃,陛下咬一口的样子,肯定觉得甜!桃树要结果做茶盘,茶籽要种出茶叶,他们想的事真多,都透着春天的味儿!”

杨士奇温声道:“陛下您瞧,他们把春天过成了实实在在的样子——栽树、做轮、蒸糕,没有一样是空的。孙传庭带好料,洪承畴学着锯木,孩子们琢磨新玩意儿,连陛下都惦记着修枝结果,这就是把日子往细里过了。‘传艺’传的是能耐,‘传心’传的是这份热乎劲儿,有了这两样,春天才真的住进心里了。”

于谦点头道:“最难得的是‘真’。洪承畴的笨、孩子们的灵、朱由检的随和,都没掺假。听声辨时的轮轴,看着小,却藏着大心思——夜里看不清,就用耳朵听,这是把难处都琢磨透了。阳光、嫩芽、笑声,混在一块儿,像告诉人:只要肯动手,日子总能像春天一样,慢慢热起来。”

嘉靖位面

朱厚熜端着茶盏,瞥着天幕里的动静,嗤笑一声:“朱由检这是把‘农家乐’玩成了治国策。借着桃木轮、榆钱糕、茶籽这些玩意儿,把人心拢得服服帖帖。孩子们琢磨听声辨时,周显带茶籽来,都是被这‘有甜头’的日子勾着,比发多少圣旨都管用。”

严嵩哈腰笑道:“大人说得是,那测时轮要挂在‘传艺堂’,明着是教手艺,实则是树规矩——日子要像轮轴似的,有章有法。洪承畴锯歪了木头被纠正,是告诉所有人:手艺上容不得糊弄。朱由检说修桃枝做茶盘,是把眼前的春景和日后的收成串起来,让人心头有个盼头,这手段,软中带硬。”

戚继光皱眉道:“战场讲究‘因地制宜’,过日子也一样。夜里看不清就听声辨时,榆木好就做测时轮,这和打仗时见招拆招一个理儿。工坊里的动静,看着散,实则都往一处使劲——把日子过好。春天的味儿钻进心里,不是虚的,是真把人心里的劲儿给勾出来了,比啥口号都强。”

……

谷雨这天,工坊的晒场上晒满了新收的木料,松木、楠木、榆木分门别类码得整齐,阳光透过木节的孔洞,在地上筛出点点光斑。朱慈炤蹲在木料堆旁,用砂纸打磨块桃木,要做个小茶盘,周显的儿子趴在旁边的竹席上,手里转着个新做的木轮,轮辐上刻着“雨”“晴”“雷”的记号,是照着周显寄来的图纸改的气象轮。

“孙大哥说,这气象轮转起来,指针停在‘雨’字上,三天内准下雨。”周显的儿子把木轮往朱慈炤面前凑,轮轴里的铜珠叮当作响,“昨天转着停在‘雷’字上,果然傍晚就打雷了。”

朱慈炤头也没抬,手里的砂纸磨得桃木沙沙响:“等爷爷来了,让他看看准不准。”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烤得焦脆的榆钱饼,“快尝尝,王公公今早做的,比上次的糕更脆。”

两人正分着饼吃,孙传庭扛着根粗楠木进来,木头上还带着新鲜的锯痕。“小心别把木屑蹭饼上。”他把楠木靠在柱上,见周显的儿子手里的气象轮,拿起来转了转,“轴有点松,得加点桐油。”

洪承畴抱着个大木盆跟在后面,盆里泡着些竹篾,是准备编箩筐的。“显儿,快来帮我看看这篾条编得匀不匀。”他把个半成品箩筐举起来,篾条歪歪扭扭,像条没睡醒的蛇,“我照着农户编的样子学的,怎么总不像?”

周显的儿子凑过去,指着筐底:“这里的篾条得交叉着编,不然装不住东西。”朱慈炤也放下砂纸,拿起根竹篾示范:“像这样,一上一下,跟编木轮的辐条似的。”

三人围着箩筐忙活时,王承恩提着个食盒过来,里面是刚蒸的豌豆黄,上面撒着层桂花,是用周显寄来的新茶籽炒的桂花茶拌的。“陛下说今儿要来,让老奴先送些点心垫垫。”他给每人递了碗,见孙传庭正给气象轮上桐油,“这轮子真能测天气?”

“试试才知道。”孙传庭把气象轮放在晒场上,“等下要是转着停在‘晴’字上,咱们就去城外的新茶园看看,那里的茶籽该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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