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1/2)
王老实靠在仓壁上笑,烟袋锅在手里转:“能!这线是锦钢的,结实着呢——飞吧飞吧,让全天下都知道,咱荒田长出好粮了!”
掌灯后的建章宫,烛火照着“运粮图”,锦钢船、运粮车连成片,像张金色的网,网住从荒田到粮仓的路。
刘妧把图压在“漕运革新诏”上,朱砂印泥落在锦钢船龙骨纹间,红得像船尾劈开的浪:“公孙大人刚派人来报,他已带着属下查完青州粮道,说要再添五十辆锦钢运粮车,入冬前把荒田的新米全入仓。”
陈阿娇展开新制“荒田仓图”,图上粮仓用金点标,有的靠河有的临驿道,像撒在地上的谷粒:“哀家让尚方署刻了千幅,发各漕运司。”
她指封面“粮通万里”:“字是金线绣的,针脚里还嵌着新米糠——公孙大人说,要让每个运粮官都把图背下来,哪艘船走哪条河,哪辆车走哪条道,门儿清。”
卫子夫捧着《荒田变仓册》进来,册页贴片新麦叶,还带青气——是公孙越派人送的,说“新麦快熟了,先让陛下闻闻香”:“今日锦钢船运粮十万石,‘荒田收复’那页红笔写着‘三成’,旁边画着粮仓,是公孙越的属下画的。”
她笑:“百姓说,现在见了锦钢车过,就知道要开仓分新米了,村口老槐树下,都有人提前摆好了麻袋。”
卫子夫又翻一页,指公孙越的奏报——字写得龙飞凤舞:“他说‘已让人赶制百个锦线湿度计,发往各粮仓’,还说‘这科技物件就是好,老臣要带着属下学,学会了才敢管粮’。”
刘妧走到窗边,听远处驿道“咔嗒”声,像无数粮食在赶路,踏得扎实:“你听,”她轻声说,风从窗缝钻进来带粮仓麦香,“这声里,有车轮碾石板的沉,有船桨划水的脆,还有人笑着搬粮的暖——这哪是粮在动,是日子在往前走呢。”
刘妧踩学堂前青石板,听见里面“杠杆原理”的念书声混孩童笑:“该让娃娃们学学,这米是咋从硬邦邦的荒田里长这么壮实的——上回见王老实的孙子数稻粒,数得直挠头,现在该教他算亩产了。”
庐江“农技学堂”的门虚掩着,三十个农童围着“锦钢农具模型”蹲成圈,模型犁头闪着光,是按锦钢犁缩微的,连刃口弧度都分毫不差。
黄月英站在“锦布黑板”前,手里粉笔是锦灰拌石膏,在布上写字“沙沙”响,粉笔末落蓝布裙上像撒细糠:“这是杠杆原理,就像咱用扁担挑水,一头沉一头轻,省劲——锦钢犁能省力,全靠这理。”
“先生,啥是‘省力’?”最矮的小胖墩举手,手里还攥着半块麦饼,“是不是像我娘说的,‘多吃饭才有力气’?”
黄月英笑着点头:“差不多!懂了这理,你娘不用多吃饭,也能拉动沉犁。”
王小石头举着“锦线天平”“噌”地站起来,天平锦钢托盘放着小砝码,一碰砝码“叮”地撞盘:“先生,锦钢犁的省力比是三比一!”
他晃了晃天平,砝码压得托盘微沉,鼻尖快凑模型:“我爹说,他用这原理,一个人能拉动三个人才拽得动的犁,去年秋耕,还跟李大叔打赌,说‘你仨加起来,未必有我这铁家伙劲大’,结果李大叔输了两斤新米!”
旁边越人小孩阿木扒着他胳膊,指天平指针:“真的?那我也能拉犁了?我娘总说我力气小,连水都挑不动。”
小石头拍着胸脯,把天平往他手里塞:“能!我教你看这指针,指到红区就省力,比你爬树掏鸟窝还容易!”
女红科技坊里,秀儿趴在案上绣“农器锦图”,银针在“戍边纹”锦缎上穿梭,针脚细得像稻芒,图上锦钢犁、风车都带着光,犁沟还绣着几粒小金米。
陈阿娇设计的“显微镜”放案边,用波斯琉璃与锦钢合制,镜筒亮得能照人影,底座缠着圈汉锦——是阿罗憾按汉军绑伤手法缠的。
秀儿透过镜筒,突然“呀”地低呼,手里针差点扎手指:“速生稻的绒毛,像锦线似的排得整整齐齐!根根都朝着太阳的方向,跟咱村的人排队晒太阳一个样!”
越人农妇阿花端着针线笸箩进来,指尖摸镜身锦钢纹路——纹里还留着打磨细痕,像她丈夫甲胄上的旧纹:“这镜跟我们越人看虫的‘水影石’一样。”
她把眼睛凑近镜筒,突然笑出声,眼角细纹挤成花:“却看得更清!你看这绒毛尖,还带着点土呢,跟咱荒田的土一个色——上次我家阿木说稻叶上有小虫子,用这镜一照,果然藏在绒毛里!”
坊角堆着“锦纸绣谱”,上面用插画教绣农器,针脚长短都标着数,旁边还画着小手比量的样子——是王小石头的手模子:“张婆说,”秀儿翻着绣谱,指其中一页歪歪扭扭的犁头,“她学绣这犁头时,针脚总歪,照着谱上的小手比量,就齐了——这谱是给不识字的婶子们看的,张婆现在绣的‘丰收图’,都能换两斗新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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