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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权力重构;血火中的新秩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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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颜禾看着她坐在马上,盐晶的反光映着她不再精致的妆容,却让她的眼睛更加明亮。

“将军,”她忽然开口,“那些吐蕃的密信...”她顿了顿,想起密信上的藏文契约,“我想亲自交给可汗。”她摸了摸横刀的刀柄,“冬雪的血不能白流,大唐的和平,也不能只靠刀枪。”

王颜禾点头,看着远处的盐晶碑林——那里埋着突伦川之战的唐军将士,弘化公主的身影与那些墓碑重叠,让他忽然想起长安的柳树,看似柔弱,却能在大漠中扎根。

当使团踏上归途时,弘化公主望着使团渐行渐远的身影,忽然明白:真正的成长,不是换一身华服,而是在血与火中学会凝视真相。

她腰间的刀,不再是装饰品,而是责任的象征;她即将肩负的,也不仅仅是和亲的使命,而是让两个民族在盐泽上共饮一江水的希望。

盐泽的风掠过她的发梢,带走最后一丝长安的脂粉气,却留下了属于大漠的坚韧。弘化公主李春华,终于在这场血与沙的旅程中,从金銮殿上的贵女,蜕变成了能在盐晶滩上站稳脚跟的和平使者。

而远处的吐蕃边境,正有阴云聚集,那些藏文契约上的字迹,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天,掀起更大的波澜,但此刻,她已做好了准备。

慕容顺之死,弘化公主的危机

黄昏的残阳还缠在西倾山的山坳里,盐晶滩上的车辙印刚被风扫去半道,王颜禾勒住马缰回头望时,西倾山王庭的狼头旗还在夕阳里飘着。

送亲队走了不足十里,刘玉正在前头哼着长安的小调,汪采春把水囊抛给身后的骑兵,连空气里都少了几分来时的紧绷,毕竟公主已安全交接到慕容顺手中,剩下的路,该是吐谷浑王庭的家事了。

“将军!你看!”云雀突然勒马,她的鹰眼在晨雾里最是锐利,手指向西方时,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西倾山王庭的方向,此刻竟腾起一缕黑烟,初时细如丝线,转瞬就滚成墨色云团,风里还裹着隐约的厮杀声,像被捂住的闷雷,隔着盐晶滩传过来,敲得人心头发紧。

王颜禾的心猛地沉下去,胸口突然发闷,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翻身下马,抓起地上的盐晶碎末洒向风里,咸涩的风卷着焦糊味扑进鼻腔,绝非寻常炊烟的气息。“云雀,再探!”

话音未落,云雀已策马冲出,枣红马的蹄铁踏碎盐晶,溅起的银芒里,王庭的黑烟越来越浓,连狼头旗的影子都被遮没了。

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云雀就带着个跌跌撞撞的人影回来。

那是个穿着吐谷浑贵族服饰的老者,貂皮帽歪在脑后,衣袍前襟染满暗红的血,腰带断成两截,怀里还紧紧抱着半块刻着太阳图腾的玉佩,那是吐谷浑王庭亲贵的信物。

老者见到王颜禾,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扑过来,用半生不熟的汉话嘶吼:“杀……杀起来了!三王子……诺曷钵!在大宴上杀了可汗!”

“你说什么?”王颜禾一把攥住老者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老者被他的力道逼得直咧嘴,却还是抖着嗓子说:“宴会上刚斟满马奶酒,三王子就拔剑刺向可汗胸口!旧侍卫护着可汗尸体反抗,新侍卫跟着三王子杀……火!王庭到处是火!”

“全体调转马头!回西倾山!”王颜禾的护国神剑“唰”地出鞘,剑身映着盐晶的冷光,劈断了身前的盐草。

刘玉刚要发问,就见王颜禾的眼神比突伦川的咸水还要冷:“公主若出事,咱们都没法回长安复命!”

护卫队的动作快得惊人——汪采春立刻勒转马头,吆喝着后卫变前锋;百灵从箭囊里抽出五支火箭,搭在弩上随时待命;刘玉则拎着马刀冲到队伍最前,靴底的铁掌在盐晶上划出火星。

苏拉雅回马骂了一句:“混账东西……!居然弑父?慕容伏允还没抓住,慕容顺就死了!吐谷浑真的是乱了!”

队伍如一道黑色闪电,沿着来时的车辙往回冲,盐晶滩上的晨雾被马蹄掀散,远远望去,竟像一股奔涌的黑潮,朝着冒烟的西倾山卷去。

快到王庭外的盐晶坡时,路上的逃兵越来越多。有的是抱着细软的宫娥,有的是衣甲染血的旧侍卫,还有些贵胄家的子弟,哭哭啼啼地往山外跑。

一个穿着蓝色锦袍的吐谷浑贵族,看到王颜禾的唐军甲胄,突然扑过来抓住马镫:“将军!快救公主!诺曷钵的人正在搜捕她!说她是大唐的奸细,要把她和旧侍卫一起烧死!”

王颜禾翻身下马,扶住那贵族:“诺曷钵现在在哪?公主被困在何处?”贵族喘着粗气,指着王庭正门:“诺曷钵在大殿里,正让人抬可汗的尸体示众!公主……公主刚才还在偏殿,旧侍卫护着她,可新侍卫越来越多,偏殿的窗户都被火熏黑了!”

“刘玉!”王颜禾大喝,“带二十人,用弩箭清开正门的乱兵,给我冲开一条路!”

“汪采春,你带二十人护着侧翼,别让乱兵绕到我们后面!”

“苏拉雅,你带其余主力直冲王庭,给我绑了诺曷钵。”

“百灵、云雀,跟我进殿找公主!”

他话音刚落,刘玉已带着前锋冲了出去,马刀劈向守门的新侍卫,弩箭“嗖嗖”射穿乱兵的皮甲,血珠溅在王庭的青铜门扉上,顺着雕刻的狼头纹路往下淌。

王颜禾跟着冲入王庭时,眼前的景象比逃兵说的更惨烈。大宴的厅堂还摆着未撤的案几,银酒壶翻倒在地上,酥油混着血渍流了一地,在盐晶铺就的地面上凝成暗红的痂。

慕容顺的尸体趴在主位的狼皮坐垫上,狼头腰带被斩断,胸口的伤口还在渗血,他那只曾为弘化公主整理霞帔的手,此刻无力地垂着,指尖还沾着半块没吃完的奶饼。

殿内的柱子上插满了箭矢,新旧侍卫正围着柱子厮杀。旧侍卫穿着褐色皮甲,用的是吐谷浑传统的狼头刀;新侍卫则裹着黑色麻布战袍,手里的弯刀带着吐蕃样式的纹路,王颜禾心里一沉,看来诺曷钵的弑父之举,果然有吐蕃在背后撑腰。

“公主!公主在哪?”百灵扯住一个缩在柱子后的宫娥,宫娥吓得浑身发抖,指着东侧的偏殿:“在……在偏殿!侍卫长带着人挡在门口,可火已经烧到偏殿的门帘了!”

王颜禾立刻往偏殿冲,刚转过回廊,就听见“轰隆”一声,偏殿的木门被新侍卫撞开,火舌从门里窜出来,舔舐着廊下的羊毛挂毯。

几个旧侍卫拿着长矛,死死挡在门口,身上已被火烧得冒烟,却没退一步。“里面是大唐公主!谁敢过来!”一个满脸是血的侍卫长嘶吼着,长矛刺穿一个新侍卫的胸膛,可更多新侍卫涌上来,弯刀砍在他的肩上,他闷哼一声,还是没倒下。

就在这时,王颜禾看见一抹熟悉的石榴红,那是弘化公主的曲裾深衣!她缩在偏殿的盘龙柱后,手里紧紧攥着冬雪留下的青蛇横刀,刀鞘上沾了点血,显然刚用刀划伤过靠近的乱兵。

一个穿着黑色战袍的新侍卫,举着弯刀向她扑去,嘴里还喊着吐蕃语的“杀了大唐奸细”!

“公主小心!”王颜禾纵身跃起,护国神剑从斜侧劈出,正中那乱兵的后颈。

乱兵应声倒地,鲜血溅在公主的衣袖上,弘化公主却没像上次遇袭时那样发抖,反而咬着牙,将青蛇横刀横在身前,眼神里没有了长安闺秀的娇憨,只剩一种决绝的冷静。

“将军!”弘化公主看着王颜禾,声音有些发颤,却没掉眼泪,“顺可汗……他死了。诺曷钵说,要把我交给吐蕃的使者。”

王颜禾扶住她的肩,才发现她的手还在抖,却死死攥着刀柄:“别怕,我带你出去。偏殿后面有密道,老马之前跟我说过,通着山后的盐晶洞。”

这时,百灵和云雀也杀了过来。百灵的弩箭射倒两个冲过来的新侍卫,云雀则拎着一个俘虏过来:“将军,这是诺曷钵的贴身侍卫,他说吐蕃的使者就在后殿,等着诺曷钵把公主交过去!”

王颜禾眼神一冷,一脚踹在那俘虏胸口:“密道怎么走?”俘虏疼得直咧嘴,指了指偏殿的后壁:“……墙上的狼头砖,按下去就有暗门!”

王颜禾让百灵和云雀守住偏殿门口,自己则扶着弘化公主走到后壁。

他按了按墙上雕刻的狼头砖,“咔嗒”一声,后壁果然裂开一道暗门,里面黑漆漆的,飘着盐晶特有的潮湿气息。“你先进去,我断后。”王颜禾抽出腰间的火折子,点亮后递给公主,火光照亮她的脸,没有眼泪,只有一种超乎年龄的沉着。

弘化公主刚钻进暗门,外面就传来诺曷钵的怒吼声:“把公主找出来!找不到,你们都得死!”王颜禾回头看了一眼,见百灵和云雀还在奋力抵挡,立刻钻进暗门,伸手将暗门推上。

暗道里的盐晶壁泛着冷光,火折子的光映着两人的身影,脚步声在狭窄的通道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将军,”弘化公主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很稳,“诺曷钵杀了顺可汗,吐谷浑会更乱的。吐蕃的人……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王颜禾回头看她,火折子的光映着她的眼睛,那里没有了来时的懵懂,只剩对局势的清醒。“不管多乱,我都会护你周全。”

王颜禾嘴上这么说,可他心里清楚,西倾山的这场血变,只是开始——吐蕃的阴影,已经彻底笼罩在了吐谷浑的王庭之上,而弘化公主的和亲之路,远比想象中更凶险。

暗道的尽头透出微光,那是山后盐晶洞的出口。王颜禾扶着弘化公主走出暗道,回头望去,西倾山王庭的黑烟还在往上冒,厮杀声隐约传来。

公主望着那片黑烟,轻轻抚摸着腰间的青蛇横刀,那是冬雪的刀,也是她如今的勇气。

“将军,”她转头看向王颜禾,眼神坚定,“我们不能就这么走。吐谷浑还有旧侍卫在反抗,大唐的和平,不能毁在诺曷钵和吐蕃手里。”

王颜禾看着她,忽然想起刚见到她时,那个要喝长安水的长安贵女。

此刻的弘化公主,早已不是需要人保护的娇弱公主,而是能在血火中站稳脚跟,扛起和平使命的使者。他握紧手里的短刀,点了点头:“好,我们不走。但首先,得找个安全的地方,联系旧侍卫的残部,这场乱,我们得帮着平下去。”

盐晶洞外的风,带着山后的寒气,吹起弘化公主的石榴红裙摆。她望着远处的西倾山,眼神里没有了恐惧,只有一种决绝的信念,冬雪的血不能白流,大唐的和亲使命不能半途而废,哪怕眼前是刀山火海,她也要走下去。

与此同时,王庭正门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苏拉雅披着狐皮斗篷,率领五十余骑护亲唐军如潮水般涌入,手中狼头令旗在空中划出锐响,她用熟练的吐谷浑语响亮的喊出:\"旧部弟兄!随我杀贼!\"她身后的唐军列成楔形阵,弩箭密集射向新侍卫的后背,箭尾绑着的盐晶碎末在空中炸开,迷得新侍卫睁不开眼。

那些原本被新侍卫压制的旧侍卫,见唐军援兵到来,顿时爆发出怒吼。

老侍卫长阿古拉挥着断柄的狼头刀,从新侍卫的刀下救下两名宫娥,转身就撞见苏拉雅抛来的马槊:“用这个!别丢了吐谷浑的骨气!”苏拉雅自己则提着横刀,直扑新侍卫头领——那人身穿吐蕃样式的黑甲,正举刀要砍向跪地求饶的乐师。

弯刀与黑甲碰撞的瞬间,苏拉雅故意将刀刃偏向对方护心镜的缝隙,盐晶淬炼的刀锋轻易划破甲胄,鲜血喷溅在金帐的羊毛地毯上,洇出深色的花。

唐军的马队很快控制了王庭的主干道,马蹄踏过盐晶地面的脆响,混着新侍卫的惨叫声,成了最凌厉的威慑。

苏拉雅登上王庭的高台,将狼头令旗插在积雪里:“凡放下武器的三王子手下,既往不咎!若敢助纣为虐,休怪唐军刀不留情!”她的声音穿透混乱,不少新侍卫本就是被诺曷钵胁迫,此刻见大势已去,纷纷扔刀跪地,只有少数吐蕃支持的死忠仍在负隅顽抗。

后殿的吐蕃使团此刻正围着炭盆密谋,为首的使者论赞婆刚将一枚镶金珊瑚珠塞进慕容贺若的手里,就听见外面传来唐军的呼喊:\"抓吐蕃细作!别让他们跑了!\"论赞婆脸色骤变,抓起案上的藏文密信塞进靴筒,挥手道:\"快从偏殿暗门走!留一个人断后!\"

两名吐蕃护卫立刻拔出弯刀,守住后殿的木门。论赞婆带着其余三人冲向偏殿,暗门的铜锁锈迹斑斑,他急得用刀柄猛砸,锁芯崩裂的瞬间,外面传来护卫的惨叫——唐军斥候已经砍破了木门,弩箭擦着他的耳边飞过,钉在暗门的木框上。

\"快走!\"论赞婆推着身边的译官,自己殿后。偏殿外是王庭的马厩,几匹吐蕃驿马还拴在栏上,他翻身跳上一匹,却发现马鞍下的水囊早已被唐军换了咸水——喝一口就涩得喉咙发疼。

刚冲出马厩,就看见苏拉雅的亲卫骑着快马追来,手中弩箭对准了他的后心。论赞婆狠下心,抽出靴筒里的密信扔向地上,趁亲卫去捡的间隙,策马冲过王庭的侧门,消失在盐泽的浓雾里。

那封藏着\"共分青海\"字样的密信,最终被苏拉雅捡起,她捏着信纸的指节发白,转头望向金帐的方向,王颜禾正护着弘化公主往排水渠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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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王颜禾的龙吟短刀悬在诺曷钵咽喉上方三寸,刀刃映着雪光,将少年可汗苍白的脸切成两半。

他的亲兵已在盐晶坡下排成新月阵,弩箭的金属反光在暮色中连成警戒线。

而苏拉雅率领的吐谷浑旧部正用狼头刀抵住诺曷钵亲卫的后颈,空气中弥漫着马汗与铁锈混合的腥甜。

“大人三思!”苏拉雅的狐皮斗篷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腰间悬挂的十二道狼头令在雪地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若此时将他押回唐营,吐谷浑的六部大人会立刻拥立慕容贺若这个遗孤。那些老狐狸早已收了吐蕃的珊瑚珠,就等着看诺曷钵身首异处。”

王颜禾的刀柄微微发颤:“他杀了慕容顺,还意图将公主交给吐蕃!不带回去问罪,难道放了?”。

诺曷钵忽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放我回去,我保证三个月内肃清王庭的吐蕃细作。”他脖颈的青筋随着吞咽滚动,“我愿与大唐交好,不再依从吐蕃!”

苏拉雅将王颜禾带到一旁,小声说道:“大人,如果你现在将他带回去问罪,吐谷浑王庭即刻会陷入权力真空,恐怕吐蕃会趁虚而入,到时,我大唐再难控制吐谷浑的局面!”

“倒不如让他签下与大唐修好的盟书,先稳住吐谷浑的乱局,让他与吐蕃断了联系,待时局稳定之后,再做打算!”

王颜禾问道:“苏拉雅,我哪里有大唐的盟书?怎么签啊?”

苏拉雅看了看一旁的弘化公主,小声道:“不是有公主的婚书吗?”

“你是说?先让他签下娶公主的婚书?”

苏拉雅答道:“不然呢?你当下有什么好办法?”

“那也要先把公主带回去,上报给皇上之后再定夺此事!”

苏拉雅微笑的道:“那是自然,但还是先签盟书,不然你我就犯了大错!”

王颜禾仔细斟酌一番,觉得苏拉雅说的十分有道理,

他点了点头,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边塞长大的女子,不仅文武双全,还了解时局,才智过人!

苏拉雅的狼头令在石壁上投下阴影:”诺曷钵,你弑父时用的吐蕃弯刀,刀鞘上的牦牛纹与当年吐蕃使者献给你父亲的一模一样。”

她忽然抽出腰间的银鞭,鞭梢卷住诺曷钵的狼头腰带,“但你不知道,这根腰带里藏着慕容顺给唐军的密信,他早知道你与吐蕃的勾当。”

诺曷钵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不明白为何他与吐蕃的暗通早被父亲知晓了?

苏拉雅继续说道:“你父亲没有追究你暗通吐蕃,已是仁慈,可你居然弑父?别以为你依靠吐蕃上位,就能稳掌政权,吐蕃早晚有一天会将你祖辈的土地拿走,再奴役你的族人。到那时,你就成了吐谷浑的千古罪人!”

王颜禾趁机将狼头印信拍在盐晶台上:“签字画押,承认弘化公主为正妻,唐朝即刻发兵助你平定内乱。”他的声音混着盐晶的碎裂声,“否则,你的人头会在天亮前挂在伏俟城头。”

当晨光染白西倾山时,诺曷钵的狼头印信已盖上唐吐和亲书上。

王颜禾看着他颤抖的笔尖,忽然想起五天前那个晚上,弘化公主攥着冬雪横刀说的话:“真正的和平,不仅需要用鲜血浇灌,还需要大爱与理解。”而此刻,诺曷钵的笔锋上,正书写着大唐与吐谷浑和平的进程。

“记住你的承诺。”苏拉雅将十二道狼头令摔在他脚边,<注;狼头令是慕容顺旧部的号军令牌>“三个月内肃清吐蕃细作,否则这些令牌会变成你的催命符。”她转身时,狐皮斗篷扫过雪地上的血痕,吐谷浑慕容顺旧部对眼前的大唐女将军深深的鞠躬。

苏拉雅心里清楚,有了这些忠于慕容顺的旧部看着诺曷钵,她的计划才能实施下去!

王颜禾望着诺曷钵骑马远去的背影,忽然发现他的马鞍下露出半截藏文密信。

他刚要伸手,苏拉雅按住了他的手腕:\"让他留着吧,吐蕃的鱼饵总得有人吃。\"她的眼神投向东方,那里的唐军斥候正举着狼头令旗,“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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