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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彰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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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三足青铜香炉吞吐香雾徐徐袅袅,窗户大开着,修竹沙沙,清幽宁静。

自知不曾有过什么善举功德,却幸而也无过错。

他这一生无声无为,平淡如水,却于这弥留之际生出无比强烈的意念。

一张极其硬朗的脸,一双眼睛又大又黑,满脸凛然正气。

自知心意,如若另娶他人为妻,不过误人误己,这并不高明,也不磊落。

他厌恶读书,也不肯习得一技之长,反而很快招揽了一群狐朋狗友,沾了一身恶习,吃喝嫖赌,还打伤了一名官员的儿子。

这位总是一脸麻木冷淡的先生姓樊,极擅毒理,从不与人往来。

一张冷峻的面容线条凌厉,仿佛是沾染了北风的肃杀与寒冷,一双剑眉微拧的时候,仿佛天地烈日都为之退让。

旧朝大周将塌未塌,帝王昏庸无能,沉迷女色,奸臣当道,各地乱军四起,各自为政,百姓人人自危。

那些药引可以藏在茶水里,香炉中,甚至帐内挂着的香囊,乃至她身上的熏香,这些东西本身无毒,但与丹药共同作用之下,经数百上千个日夜耐心累积,妙用便出现了。

廊下琉璃灯将少女面容映照清晰,可见肤色白皙,琼鼻菱唇,眉眼清澈却又矛盾地秾丽。

循声举目望去,只见皎皎月色之下,少女姿态随意凭栏而靠,月白薄衫,织金襕裙,鸦发半挽半为夜风所拂动,团扇遮去了半张脸,只有清脆笑声传出。

他今日穿一身石青色长衫,眼底含笑,周身皆是温润书卷气。

皇上看似待人接物仁善温和,然从其登基后的诸多举措来看,倒也并非是真真正正的执仁政者。

面前的华服女子容貌姣好,笑意端庄淑柔,只一双眼睛里有着脂粉也掩盖不去的疲惫之色。

秾丽的眼尾却微微上扬,仿佛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似初春暖风一拂即逝,却已然能叫人于这微风中嗅到春日嫩芽破土而出的芬芳生机。

一名真正怀才之人,若放错了地方,是福是祸难说。

你我成亲不过权宜之计,日后必然是要和离,彼此理应遵守约定。

仗着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皱着一双英气的眉,语气透着冷漠。

有着极强的辨别局面的能力,无疑是个聪明人。

眉眼与语气皆是平静温和,带着一丝礼貌的笑意。

苍天可鉴,他当真就只是一个怀揣梦想、却并不打算为了这个梦想去冒险,只坚定地等着天上能掉馅饼下来,简称白日做梦的普通人而已啊——

是完全的决策者,还是被有心之人蒙蔽,亦或是顺水推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心思重者,有的越多,却越发懂得持重慎行。

顷刻间浑身爬满了冷汗,男人疼得神情狰狞,青筋暴起,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

看似镇定沉稳的表象之下,实则是一颗摇摇欲坠的心,及一张嚎啕大哭的脸。

这样的人,任何一件不顺心的小事都可能让他释放出心中的恶念。

大多时候,藏得好一些,才能方便行事。

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若有人胆敢踏破他的界限去探听,他向来是无法容忍的。

天边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一阵黑云,将金色日光生生遮蔽住。

进士出身,却表里不一,仗着家中权势目无法纪,随意轻贱人命……皮囊之下的真面目,乃是食人的恶鬼!

我尽管出身平平,却也非生来便该被人欺压凌辱!无辜受难,为何不可与世人明言!

他并不是为了做好事而毫无底线的人,这世间不公之事遍地都是,便是想善良,却也要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份能力,否则便成了犯蠢。

不为施恩于人,也并非是要彰显心善,只是有什么能力做什么事,为自己心安而已。

他们生得一副好皮囊,皮囊之下又有一颗不怕人窥看的、坦坦荡荡赤子之心,他们的存在便令人觉得舒心美好

有许多从战场上回来的士兵,经历了太多惨烈的画面,心中都会因此留下难以抹去的阴影。

每年都不知有多少人悄无声息地死去,有的是苦主不敢追究,有的是即便执意追究也注定不会有结果。

这京都之内,看似繁华安乐,然而见不得光的阴暗血腥之事也几乎每日都在发生。

宽敞的八角亭,四下轻纱作帘。亭内置一张约八尺长矮几,脚下铺着的是做工上乘的三色线毯,毯上放着几只绣着芍药花的湖蓝色软枕,凤眸上挑的少女懒懒地躺靠在那里,此时正拿手支着香腮,佯装不悦地看着她。

而是要设下一道铁笼,清楚地告诉人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叫心怀恶念的人心存畏惧忌惮,由此将心中的恶念牢牢地关在笼子里。

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恐怕根本不会对受害之人抱有哪怕一丝真正的愧疚之心,他们之所以在人前认错,不是因为知道错了,更不是因为所谓良知——

略显昏暗的光线下,锦衣少年负手而立,身姿如挺拔的竹,英气的眉眼间,此时似也有着一丝极淡的笑意。

所以说嘛,人活着能动脑子就多动动脑子,实在没脑子可动,那就管好自己的嘴。能守好这两条原则,准保不会出大错儿。

作为穆家的仆从,因有足够的底气,让他们在遇到事情之时向来要比寻常人家的下人来得要镇定许多。

这般远远站着,仍有滚滚热浪扑面,空气中俱是烧焦的气息与灰尘碎屑,飞扬着,充斥着,叫人身心皆窒息压抑。

窗外雨声未消,时而划过一道闪电,银光将殿内骤然照亮,随之便是雷声轰鸣。

长针裹挟着冷意袭来,下手之人力足而快,几乎是一瞬间便没入了发丝,往人的皮肉中钻去。

远比一般女子坚韧清傲,这样自食其力的女子,到了这般年纪,断不会有为奴为婢的心思。

近来盛先生两番来寻二叔吃酒,皆是这般模样离去,如此之下,直叫他脑海中那些刚稍稍淡去的画面再次重现,甚至还十分要命的更加丰富生动了……

人便是如此,无论身在何种处境,只要是将肚子给伺候好了,心境总也会好上那么一两分,是以玉扣此时也有了些许闲谈的兴致。

这可真是难倒她了,实在不知该怎么接这话,才能显得自己的脸皮不那么厚。

固然也是真心想做的事情,但潜意识中的另一重用意却是有些近似于不敢急着去察看……

花白的发拿旧得发亮的木簪松松挽在头顶,灰色的袍子,肤色是常年不见天日的异样苍白,甚至可见皮下细小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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