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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的死活和你无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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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家绸缎成衣铺……”

宋温辞身着锦服,手持折扇,口中念叨着漫步进了桑棠晚的铺子。

桑棠晚正在柜台内预备东西,抬头见他进来,将手里的东西塞进柜台内站起身来。

“原来是宋少东家,好久不见。”

她只穿着寻常的束袖,浅淡的素色亦掩不住如画的眉目间的灵动。微挑黛眉看着宋温辞,毫无惧色。

之前怕他缠着讨债,弄出许多是非来,搞得她铺子开不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如今铺子已经开张,宋温辞就在定阳城内,早晚都会相见的。她躲也躲不了,不如坦然面对。

看他能如何?总不敢拆了她的铺子。

“好久不见?那你见了我还跑得像兔子一样?”

宋温辞折扇往柜台上一敲,拔高声音吓唬她,一撩衣摆跨坐在柜台前的长凳上。

他生得极一双极亮的桃花眼,眼周泛着淡粉,不笑也似含着三分笑意。声若风吟,面如冠玉,舒朗磊落。

只是这般吊儿郎当不大正经的模样,实在很难叫人生出畏惧之心。

“谁跑了?”桑棠晚面不改色:“我压根儿没听到你叫我。”

哼哼,她跑得像兔子?那还不是你像只黄鼠狼一样追着给撵的?

“没听到?没听到你怎么知道我叫你了!”宋温辞仿佛捉住了她什么把柄一般,抬起扇子指着她。

“不你才说的吗?”

桑棠晚一口赖回他身上。

“桑棠晚你这个骗子,你还狡辩!当初从京城跑路时骗走我五千两白银。后来又乘人之危,在我失忆时骗走了我家祖传的手艺。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宋温辞不满地朝她嚷嚷。

桑棠晚真是欺人太甚!

“那你怎么不说我还救你一命呢。要不是我把你领回家,你早流落街头饿死了,再好也不过被人打断手脚,在路边做个乞儿。救命恩人你拿点家传的手艺相报,过分吗?”

桑棠晚比他嗓门还大。

没法子,她不占理嘛。嗓门高了就显得无理也占三分。

“你……”宋温辞气得站起身来:“你可真是好一张颠倒黑白的伶牙俐齿。你要是不捡我,说不定我爹早就找到我,把我带回去治好,我也就不可能上你的当了!”

桑棠晚黑的也能说成白的,真是气煞他了!

“那还不是随你说?你怎么不说我不救你,你会被人捡走卖进南风馆去做小倌呢?”桑棠晚分毫不让,说起“好听的”来。

跟她斗嘴皮子,宋温辞还真不是对手。

“桑棠晚,你是真恶毒啊你!我不管,今日我找着你了,快点把我家的手艺还给我,否则我就在这儿不走了!”

宋温辞一拍柜台,摆出一副凶恶的模样来。

他嘴皮子算挺利索的了。怎么从小到大遇上桑棠晚就不是对手?

“给你给你。快点走。”

桑棠晚将他那本小册子拍在柜台上,挥挥手驱赶苍蝇一样让他走。

反正小册子上的内容她已经全都记在脑海里,往后再用用不上。

“这么久了,你偷学去了怎么算?我之前还教了你那么多呢!”

宋温辞拿起小册子,还不甘心。

“你不是说你学了三年才学会点皮毛?我这才学多久?你以为我是什么天才?我连点你那点皮毛都没学到,难道还不值得抵我对你的救命之恩?”

桑棠晚抬起下巴来瞪他。

“好好好,算你厉害。”宋温辞收起小册子,环顾一圈抱臂嘲笑道:“恶有恶报。你心坏,费尽心机开个铺子也没生意,真是皇天有眼。”

他就这么见不得桑棠晚占上风,没事儿也要找几句话来招惹桑棠晚。

不然,他这闷亏不是白吃了?

桑棠晚已经低头开始摆弄手里的东西,听他这样说漫不经心地问他:“宋温辞,你娘亲生你时,是不是特别顺利,特别快?”

宋温辞一愣:“什么意思?”

话问出来他又后悔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他不该问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桑棠晚准没什么好话!

果然,下一刻就见桑棠晚抬起头来,弯眸讥讽道:“因为稳婆拽着你的嘴了呀,拽着嘴出来能不快?要不然你的嘴会这么欠?”

“桑棠晚!”

宋温辞跳起脚欲上柜台,似乎打算翻过去和她算账。

谁还能有她嘴欠?

“宋少爷,好了好了,别闹了。”

辛妈妈出来打圆场。

她在后门处看了半晌,暗暗好笑。眼见宋温辞怒了,自然要出来护着。

这宋少爷和她家柚柚从小到大都这样,斗鸡似的见了面就掐。

也就宋少爷失忆那阵子,才和柚柚和睦相处了几个月。这不恢复了记忆,见面又吵起来。

“桑棠晚,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开一家同样的铺子在你隔壁,让你早日关门大吉!”

宋温辞放下狠话,扬长而去。

“随你便。”

桑棠晚轻嗤一声,不以为意。

做生意上她还没怕过谁呢!

“柚柚,你别激怒他,玩意他真的来开呢?”辛妈妈很是担心。

宋家有家财万贯,可以随便宋温辞折腾。柚柚可不行,这铺子可是花了柚柚全部的本钱和心血。

“妈妈,不管我激不激怒他,他要开铺子还是会开的,不会因为我的态度而有所转变。”桑棠晚摆手:“不碍事,我自然有法子对付他。”

两人正说话间,邵盼夏从外头走了进来。

“小姐,有人找您。”

“谁呀?”桑棠晚不由望向门口。

“柚柚。”

冯兴怀走了进来,口中唤她。

他还是从前温文儒雅的模样,看着桑棠晚的目光温和慈爱,手腕上还如从前一般戴着那条朱砂色的编绳,

“盼夏,将他打发了,我不见。”

桑棠晚瞬间板起脸来,将面前的算盘一推,发出一声脆响。

她才不想见冯兴怀。

“柚柚,别动怒,有话好好说。”

辛妈妈拉着她手,轻拍着她后背宽慰她。冯兴怀也不知怎么想的,既然这么离不开柚柚,当初又为何要背叛她们母女呢?

邵盼夏也知道冯兴怀便是她家小姐的爹,不好太过无礼,只好转过身客气地朝他道:“冯老爷,要不然您还是……”

冯兴怀无奈地看着桑棠晚:“柚柚,你就这么恨爹爹?”

他摸索着手腕上的金钱袋子,手微微哆嗦着。从桑如枝去世之后,他两鬓间添了几缕白发,面色看着比从前沧桑不少。

“从你决心进胡家大门那一刻,你就已经不是我的爹爹。”桑棠晚毫不客气道:“如今我娘已经不在,你我更无任何瓜葛。你走吧,以后不必再来。”

她垂下眸子,浓密卷翘的长睫覆住眼底复杂的情绪。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看着冯兴怀这般苍老憔悴,她怎会丝毫不动容?

在她人生的前十六年,冯兴怀将她视为掌上明珠,要星星不给月亮,她怎会对他没有一丁点父女之情?

可冯兴怀抛弃了她和娘亲,另了寻新欢。

如果那时冯兴怀在她们母女身边,或许娘就不会遭遇不幸。

在她眼里,冯兴怀间接害死她的娘亲。

她原本就因为冯兴怀的背叛不想认他这个父亲,如今中间隔着娘亲的命,她更不可能与他重归于好。

冯兴怀缓步走近,叹了口气:“你不认我也罢。我来,是想问问你订购羊毛的事。”

“你怎么知道?”

桑棠晚蹙眉。

她立刻便想到曲绵绵。订购羊毛之事,她并未宣扬。才吩咐曲绵绵去办,冯兴怀便得了消息。

再想想曲绵绵平时总是替冯兴怀说话,她心中顿时了然。一定是曲绵绵去向他告密。

“你不要小看胡家在定阳的势力。”冯兴怀深深望着她,似有许多言语藏在心底,无法言说。

“那又如何?”桑棠晚不以为意:“难道你们胡家还想拦着不让我订购羊毛不成?”

难道说胡家也得知了羊瘟之事,派冯兴怀来打探她的口风,好抢在她前头多订购羊毛?

她警惕地看着冯兴怀。

“不是。”冯兴怀苦笑着摇摇头,从袖中取出一沓银票递给她:“你的银子恐怕不够,这些先拿去用。别让胡家的人知道。”

女儿想做,他只想让她放手去做,绝不会阻拦。他从小养大的孩子,自然知道她做生意的天赋有多高。

那一沓银票厚厚的,即便不数也知道数目不小。

“谁稀罕你的银票?”

桑棠晚羞恼得红了眼圈,抬手便是一扫。

那些银票纷纷扬扬如雪花般落得满地都是。

冯兴怀抛弃了她和娘亲,现在又来做什么好人?她即便穷死了,也不用他可怜!

“柚柚……”

辛妈妈不知该如何劝她不生气,只能忧心忡忡地看着这一对父女。

“你现在不用也行,先留着,以后用得着的时候再用。”冯兴怀性子温吞,即便被这样对待他也半分不恼她,只又道:“只是胡家在定阳一带开布庄,做布匹、丝绸和成衣已经多年。你年纪小,只怕不是胡家的对手。不如这样,你这铺子里的东西我都照你进货的价格加一成收了。你另外重新开一家花铺,定阳唯缺卖花人。当初你娘开过花铺,人脉应该还在……”

他一边说一边环顾铺子里的情形。一心替桑棠晚打算。

她一个女儿家,痛失娘亲,的确该有个正经营生,往后才能好好生活。

“我不用你管,你给我走,走!”桑棠晚从柜台内走出来,将他往外推:“往后永远也别进我的门,我是死是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当初选择抛弃她和娘,冯兴怀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

她开什么铺子,能不能维持,将来的日子怎样,关他什么事?

他不让她将这个铺子开下去,她偏不。她不仅要比过胡家,还要吞并胡家,让胡家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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