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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泪出痛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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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浴室,我惊呼起来。它是白色的大理石和白色的瓷砖,上面有金色的装饰。一面墙是脸盆上方的大镜子,淋浴间可以轻松容纳三个人。水槽的大小正好可以给我儿子洗澡。我很兴奋,因为自进入医院以来,他还没有洗过一个舒适的澡。我知道他一定会喜欢的,于是立即开始在水槽里准备温水,在给他脱衣服之前用我的肘部试了试,确保我把他的头放在水面上。他移动着腿和胳膊,拍打着水,一边吃手一边高兴地叫着。我给他做了离开医院后最好的一次清洗,他更加放松了。

把他弄出来,我把水放掉,给他裹上毛巾,然后把他擦干,让他躺在**,我给他穿衣服。致远喝完奶后,很快就睡着了。我在他周围支起枕头,确保他不会掉下床,然后走回浴室,让门开着,以防听不到致远的动静。脱掉衣服后,我打开了淋浴,然后走到温暖的喷头下。我使用了我找到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当我关上水的时候,我感到自己仿佛重生了一样。

我正在用蓬松的毛巾裹住自己,突然听到了声音。醉醺醺的脚步声,和一个女人的笑声,我愣住了。有人来了。我抓起水槽盆上的衣服,正要跑进房间,门开了,一个红头发的女人走了进来,注意到我时停了下来。她穿着一件紧身衣,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想象的空间,而且她显然是醉了。

她上下打量着我,然后对我吼道,她的上唇拉在牙齿上:"你在这里做什么,下等豺狼?"她吼道。

"我......易辛"我结结巴巴,试图解释,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冲了进来。不,是那个血腥的阿尔法。他身上散发着浓重的威士忌酒味,气味如此强烈,灼伤了我的鼻子,但我的眼睛却无法从他的琥珀色眼睛上移开。他非常漂亮,即使是在严重醉酒,几乎无法直立的情况下。他也很高,比我记忆中的要高得多。他有一头黑发,他的眼睛,那双眼睛让我无法移开目光。我的大脑在他面前炸开了锅,我所能做的就是盯着他,我的大脑对我大喊大叫,我的感官被他的气场所淹没。

伴侣!这个银峰族群阿尔法是我的伴侣。我的每一根纤维都知道这一点,即使还没有变身。我现在已经成年了,我感到我的心在兴奋地跳动。我找到了我的伴侣。向他迈出一步,我向他伸出手,这时他的嘴唇向后拉过牙齿,露出尖锐的犬齿。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我喘着粗气,意识到他太醉了,无法认出我。相反,他冲向我。他的手抓住我的喉咙,把我推到冰冷的瓷砖墙上。

"一个下等豺狼在我的房子里做什么?"他尖叫着,然后嗅着我。我无法说话。他的手抓得很紧,因为他限制了我的呼吸道。他闻了闻我,然后摇了摇头。然后他把我推了回去。

"在我抓到你之前,马上离开我的房子。"他说。

我失望极了,他认不出我。我可能只是街上的一个随机的人,一些随机的下等豺狼。虽然他一直在嗅着空气,他的身体告诉他有些不对劲,但他根本没有觉察出我就是他命中注定的伴侣,我是月亮女神给他的礼物。他身后的女人显然很喜欢这种对峙,她可能希望他能把我杀了。

我根本就不应该来这里。我不应该抱有希望,甚至我自己的伴侣也不会帮助我,这是我向他展示他是一个爸爸的唯一机会,而现在它就这样消失了。

"等等,但是,你是我的……"我想做一些尝试。

"滚出去!"他尖叫起来,我退缩了,他的命令在我身上滚动,我从掉落的地方抓起我的衣服,冲进房间。

"来吧,宝贝。"那个女人咕哝着,紧紧抓住他。泪水在我的眼眶里打转。我把儿子裹在他的毯子里,让他靠着我。在冲下台阶之前,我抓起了我的包,这时疼痛击打着我,让我无法呼吸。

抓着栏杆,我的胃抽筋,让我哭了出来。我咬紧牙关,疼痛撕碎了我的心。

我遇到了他,并且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我没想到会这样痛,我从未设想过这种痛苦。他甚至没有给我做过标记。跑下台阶,我冲出门外。暴风雨在夜空中翻滚,大雨倾盆而下。我无助地环顾四周,我离我的车有几英里远,然而他的命令叫我离开,让我没有选择。我开始跑,把儿子拉到我的衣服知道去哪里避难。

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但我突然发现自己在城市的主要街道上。向马路对面看去,是我以前的领地。我爸爸的府邸就在主干道的对面,只需跑十分钟。

也许他会怜悯我,也许他见到他的孙子后会改变主意。我只能希望,至少为了我儿子的利益。吞吞吐吐地知道我没有选择,否则我将在雨中整晚带着一个孩子。

我决定抓住机会,开始跑回家。我跑了一路,然后在我的老房子前停了下来。这就是我的家,我想念我以前的生活,想念我的家人,我只希望他们也想念我。

我悄悄地爬上房子的一侧,在我妹妹的卧室窗户前停下。往里看,我看到她在**睡着了。我敲了敲窗户,才看到有动静,她把灯打开,在房间里眯着眼睛,然后看向窗户。我向她招手,我妹妹的嘴惊讶地张开了,在她冲过来之前,她立刻变得警觉起来。小薇把她的窗户推开,我把我的包递给她,她把包放在地板上,然后从我手中接过致远,这样我就可以从窗户爬进去。

"姐姐!"她哭了,抱着我。我吸着她的气味,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她发出一声抽泣。

"他真漂亮,"她哽咽着说。我轻轻地关上窗户,她紧紧地抱着致远,闻着他的小脑袋。我浑身湿透了,头发被雨滴打湿了。

"天哪,我很想你。爸爸不让我找你,他把我拴得很紧。"她说,泪水顺着脸颊潸然而下。

"拿些干衣服,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她一边指着她的梳妆台一边低声说,我在她的抽屉里翻找。我找到一些暖和的衣服,试图保持安静,这样我就不会吵醒大厅里的父母。穿上她的一些睡衣,不得不把裤子卷起来,把它们撑起来。小薇看着我,再次崩溃。

"你太瘦了。"她啜泣着,坐在**,看着我的身体。她是对的。她可以看到我的大部分肋骨,我的髋骨突出来,我已经瘦了很多,这是我有史以来最瘦小的一次。

"我很好,小薇。我没事。"我试着安抚她。但她摇了摇头,看着我的儿子打了一个冷战,当妈的人都知道,这是小孩尿尿的象征。我在我的包里翻了翻,给他找了一块尿布。幸好包裹着他的毯子让他保持干燥。

小薇爱怜地抱起致远,动作很轻柔,就像怕他破碎。我坐在她旁边,把头伏在她的肩膀上,然后崩溃大哭了起来。小薇试图安抚我,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身边无声地哭泣。事情发生了太多的变化,我早已不是一年前的我。小薇是我的妹妹,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是一个知道我艰辛的人,知道与我的父母一起成长是什么感觉的人,一个与我分享每一个里程碑和每一次心碎的人。

我很怀念有人可以倾诉的日子。过去的一年,我除了接受批判性的目光和人们对我的厌恶,就是在苦难的生活中挣扎。没有人再问我的情况,没有人关心我,而我愚蠢到相信易辛能够帮忙,愚蠢到认为我的伴侣会接受我。

"妈妈怎么样了?"我问她,她摇摇头。

"她还好,当爸爸把你赶出去时,她向爸爸提出了离婚。但你知道妈妈,她永远不会离开他。"她告诉我,我点点头。

在狼人的世界里,伴侣离婚是闻所未闻的事。这种纽带阻止了伴侣们的分离。我并不期待在我的余生中,只要我的伴侣和另一个不是我的女人在一起,我就能感受到他。我并不期待独自抚养我们的儿子,也不期待独自一人。

致远开始**,小嘴吧嗒吧嗒地搅动着,我起身拿起我的奶粉,然后意识到我没有瓶装水。

小薇自告奋勇帮我出门接水。可纵使她已经足够小心翼翼、蹑手蹑脚,我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在门被推开并撞到墙上之前,我的爸爸走了进来,我再面对他,想起他把我逐出家门的一幕幕,我就如同见到了厉鬼。

他发出了一声咆哮,我不断地后退,他步步逼近,眼中带着疯狂和残忍的杀意。我畏缩着远离他,小薇闪到了我们中间,为我挡住了被激怒的爸爸。

他把她推开,然后朝我走来。

"求求你,爸爸,求求你,"我求道。他抓住我的头发,我尖叫起来,我怀里的儿子也尖叫起来,因为我努力不让他掉下来。我的条件反射想把他的手拉开。但是我抱着儿子,我要保护他,只能让头发在我的头皮上痛苦地扯动。

"妈妈,妈妈!"在我听到脚拍打瓷砖的声音,小薇开始疯狂地尖叫起来。

"拜托,爸爸,妈妈,帮帮我。妈妈,求你了。"当妈妈冲进来时,我求她,妈妈震惊地张大了嘴,因为我爸爸开始拽着我的头发往前门走。

我妈妈抓着他的胳膊,恳求他:"博明,请让她走,她怀里有一个孩子。”

爸爸把妈妈推到一边,然后把我拖到大厅里。"爸爸,求你了,外面在下雨。"小薇哀求着爸爸,我妈妈也在疯狂地试图阻止他。我爸爸不在乎,他对她们咆哮,不理会她们和我的哭声。他打开前门时,我妈妈推了他一把。

"博明,她是女儿,求你了。"她哀求道,泪水在她的眼中流淌下来。

"那个女人不是我的女儿。"他咆哮着,他的犬齿露了出来。

"爸爸,求你了,外面太冷了。"小薇哀求道。

"我说了不行,我不会有一个下等豺狼做女儿的。"他叫道,他的脸在愤怒中变红。

"那就把他带走吧,我会留在外面,只是不要把他放出来。求你了,爸爸,他是你的孙子。"我哽咽着说。他对我吼道,他的手把我推到门外,正要当着我的面关门。

"请你看看他吧,爸爸。他会生病的,就一个晚上,然后我就离开。"我恳求道。

我妈妈伸手去拉致远,但我爸爸把她推到他身后。"博明,至少让我带走他,让我带走我的孙子,"我妈妈哭着说。

爸爸执意让我走,低头看了一眼我的儿子,然后盯着我妈妈,她正在抽泣着向致远伸出双手,那双在我还是个小女孩时握住我的手,现在为我的儿子再次张开怀抱。

"把他交给你妈,但你不要进来。这里不欢迎你。"我爸爸说,然后扬长而去。我妈妈冲过去抓住致远,然后简短地拥抱了我。

"我会看着他,我会呆在窗边。"妈妈说,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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