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到来（1/2）

虽说身为杀手，杀人对他们来说再正常不过。

但月施是个有底线的人，她绝对不会滥杀无辜之人。

机缘巧合下得到了传说中的绝命散，她本要将此交给组织保管，却不料被林宇迦偷走，并对一个普通人使用。

知道这件事情后和月施和他大闹一场，让月施发现林宇迦心理扭曲，几乎变态。

从此之后，两人断绝师徒关系，因自责愧疚，月施选择隐退，离开了京都市，再无心过分行业事。

若不是一星期之前徐老联系上了她，并告知了绝命散的存在，月施才选择重新出面，消除绝命散。

明明是在原地站了几分钟，但顾念念却觉得像过去了半天之久。

而此时的欧阳丹峰依旧站在假山上，望着远方，眼神空洞。

从她回到京都市后，来精神病院看望过他好几次，每次都要想问出点什么，却一丝进展都没有。

月施走到假山下，语气轻柔地叫了声，“欧阳。”

欧阳丹峰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头都不带扭一下。

从一开始到现在，月施从未听到欧阳丹峰张开嘴，经过一番调查和准备，所以才准备了两张人皮面具。

一个是他妻子，一个是他情人。

好看的那位偏偏是情人。

在顾念念知道这件事情后，整个人相当无语。

不过让她好奇的是，情人年龄小很正常，为什么就连正牌妻子看起来也很年轻。这张脸差不多有三十岁不到四十岁的样子，而欧阳丹峰最起码六十岁，两人差了将近二十岁。

这年龄差，足够当父女了。

“你来试试。”既然情人不行，那就要正房来试试。

顾念念缓缓上前，人皮面具只能仿脸，却仿不了声音。

于是她站在欧阳丹峰的面前，使他能看到自己，张了张嘴，尝试着叫他的名字，“欧阳？丹峰？”

欧阳丹峰依旧没有反应，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顾念念发现他的脖子上，脸上以及手上，只要是露出来的位置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口。

见她在打量，一旁的月施说：“这都是他自残留下的伤口，他虽然成为了精神病，但有时候会清醒，清醒的时候就要选择自我了断。”

“千万不要激怒他。”月施不忘提醒。

顾念念点点头，她没有空闲的心思去可怜他，与其怜悯，不如早点从他口中得到想要的消息。

她挥了挥手，试图引起欧阳丹峰的注意，但那双空洞的眸子丝毫变化都没有。

面对一个精神病，且不说话，这项任务简直是难上加难。

“欧阳，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顾念念用生气的口吻，冲着欧阳质问。

她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这个办法能引起他的注意了，但有一定程度的危险性。

话落，欧阳丹峰终于有了些反应。

他的手开始小幅度晃动着，趁此机会，顾念念又靠近了一些，在月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她一巴掌甩到了欧阳丹峰的脸上。

一旁的月施吓了一跳，想要上前将顾念念拉开，却发现顾念念伸手阻拦了她。

下一秒，欧阳丹峰不停地原地踏步，嘴里呜呜啦啦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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