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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王府秘藏,江南惊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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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仆役无人知晓那密室存在。

几乎在严副统领带着东西返回国公府的同时,江南金陵,苏瑾也接到了刘七的紧急禀报。

“苏先生,那两名番僧,昨夜试图趁夜离开‘永盛行’后园!”刘七一身夜行衣,鬓角还挂着未化的霜,“我们的人一直盯着,见他们翻墙而出,往码头方向去,便悄悄跟上。他们在码头附近一处荒废的河神庙里,与一个黑衣人接头,递过去一个小包裹。我们本想等他们分开再动手,不料那黑衣人极其警觉,似乎察觉有人,突然发难,打伤了我们一个弟兄,夺路而逃。两名番僧也趁乱钻入小巷,我们人手不够,只擒住一人,另一人……跑了。”

“跑了?”苏瑾眉头紧蹙,“擒住的那个呢?包裹呢?”

“番僧咬伤了我们的人,挣扎得厉害,不得已打晕了,现在安置在安全处,有人看着。包裹……被那黑衣人带走了。”刘七低头,“是属下办事不力。”

苏瑾摆摆手:“对方早有防备,不怪你们。那番僧可会说汉话?可能审问?”

“呜哩哇啦,听不懂。已去寻通译。”

“立刻去办。另外,加派人手,全城暗中搜查跑掉的那个番僧和那个黑衣人。重点查码头、船行、客栈,看有无生面孔受伤或藏匿。”苏瑾语速很快,“还有,‘永盛行’那边有何反应?”

“王瑄今早一如往常,去了铺子。但后园加强了护卫,生人勿近。”

苏瑾沉吟。

番僧突然行动,黑衣人接应,显然是要传递或转移什么东西。

是察觉到了调查,还是因为京中变故,收到了新指令?

“让我们在‘永盛行’的人,想办法探听王瑄今日有无异常举动,或是否准备船只货物。”苏瑾吩咐,“另外,将此事,连同番僧异动,立刻密报国公爷。还有……”

她想起凌薇之前关于“阿芙蓉”的提醒:“请国公爷示下,那擒获的番僧,是就地审问,还是秘密送往北疆?”

西域,侯三的军营。

那名重伤的俘虏在昏迷数日后,终于再次短暂苏醒。

此次神志似乎稍清,侯三亲自守在榻前,墨尘推荐的佛郎机通译在旁。

“你为谁效力?‘尊主’是谁?‘货’是什么?‘疤面人’在登州何处接头?”侯三的问题简短直接。

俘虏眼神涣散,嘴唇翕动,声音嘶哑难辨。

通译凑近仔细倾听,片刻,回头对侯三道:“他说……‘尊主’……‘海上的主人’……货是‘神灵的馈赠’……能让人忘却痛苦,见到仙堂……‘疤面’……在登州‘刘家礁’……有红灯笼的渔村……”

“海上的主人?神灵的馈赠?”侯三皱眉,“‘烟港’是何处?与‘刘家礁’是否一处?”

通译再问,俘虏却只是反复念叨“天堂……馈赠……”,神情渐趋迷幻,嘴角溢出白沫,再次昏迷过去。

军医上前查看,摇头:“将军,他心力耗竭,毒入脏腑,怕是……很难再醒了。”

侯三面色阴沉。

虽然得到了“刘家礁”这个更具体的地点,但关键信息依旧模糊。

他走出营帐,望着西域灰黄的天空,心中忧虑。

国公爷命他加紧查探,可线索到了这里,似乎又断了。

他召来亲信:“选十个机灵的好手,扮作商旅,携带那铜牌拓样,去西边各市镇、部落暗中打探,可有谁认识这‘三叉戟’标记,或听说过‘海上的主人’。记住,只探听,莫起冲突。”

“是!”

朔风城,国公府。

凌薇一夜未眠。

天亮时分,严副统领带回的密信、锡盒、账册,已摆在她案头。

她先看了那几封盖有三叉戟符号的信,内容皆是密语,难以索解,但其中一封的落款日期,正在皇帝“病重”消息传出前三日!

信中密语虽不懂,但其中反复出现的一个代号“京华”,却让她心头寒意骤升。

接着,她打开锡盒,看着那三枚蜡丸。

唤来墨尘,当场查验。

墨尘小心剖开一枚,露出里面黑褐色、质地均匀的膏体,气味甜腻中带着异香,与西域截获的毒膏相似,但似乎纯度更高。

“国公爷,此物……怕是‘阿芙蓉膏’的极品,毒性更强,成瘾更快!”墨尘声音发颤。

最后,凌薇翻开了那本账册。

一页页看下去,她的脸色越来越冷。

银钱往来、货物输送、人员调动、海外关联……一条清晰而庞大的利益链条,跃然纸上。

而“永盛行”、“登州”、“疤面”、“烟港”、“京中有变,速清”等字眼,更是与她手中其他线索一一印证。

这不仅仅是一本账册,这是皇甫允经营那张毒网的铁证!

是他勾连海外、输送毒物、腐蚀边镇、敛财乱国的罪证!

“好一个‘海上的主人’!好一个‘神灵的馈赠’!”凌薇合上册子,眼中寒光如冰,“皇甫允,你的狐狸尾巴,终于被我抓住了。”

然而,欣喜只持续了一瞬。

京中皇帝病重,太后急召,皇甫允已在返京途中。

此时揭露,固然能使其身败名裂,但太后会如何处置?朝局会如何动荡?这张毒网的其他环节,是否会闻风而逃,或狗急跳墙?

更何况,账册中隐含的与“京华”的勾连,让她对京中局势,更多了几分警惕。

太后的急召,皇甫允的平静,这一切,是否本就是毒网计划的一部分?

“严副统领,”凌薇抬眼,“密室之事,所有人必须严守秘密,违令者斩。王府恢复原状,留守之人暂时看管,不许与外界接触。”

“是!”

“季先生,”她又看向季容,“立刻给石铮传信。将‘刘家礁’、‘红灯笼渔村’的线索给他。令他‘护送’途中,‘格外留心’王爷与登州方向的一切联系。若遇异常,可临机决断,但务必留活口,取证据。”

“给苏瑾回信,番僧就地秘密关押审讯,通译不够就从北疆派。务必撬开他的嘴,弄清他们与‘阿芙蓉’、‘三叉戟’的关系,以及来江南的真正目的。‘永盛行’王瑄,严密监控,若有异动,即刻拿下,但需隐秘,避免打草惊蛇。”

“给侯三传令,俘虏既已无用,妥善处置。查探‘三叉戟’标记之事继续。另,调一队精锐,扮作商队,前往登州‘刘家礁’,与我们在登州的人汇合,查实‘疤面人’及‘烟港’,伺机而动,但未有我的明令,不得擅自行动。”

一道道指令,如同出鞘的利刃,闪烁着冰冷的锋芒。

证据已在手,毒网脉络已清,如今需要的,是一个最佳的收网时机,以及……应对收网后可能引发的滔天巨浪。

凌薇走到窗边,天已大亮,雪仍在下,天地一片素白。

这纯洁的白色之下,却涌动着最肮脏的毒流与最激烈的权争。

“皇甫允,你的京城,你的太后,你的皇图……恐怕都要因为这几本册子、几枚蜡丸,而彻底改写了。”

她低声自语,眸中倒映着雪光,锐利无比:“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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