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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谁在给星星定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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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我脊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但我没喊撤退,也没让轲生发信号让信风使硬闯。

那是个死局,意味着不管谁进去,都是给那几千把早就磨得雪亮的横刀送菜。

我把望远镜一收,甚至还慢条斯理地把镜头盖拧了回去。

“传令下去,让大家撤。动静小点,别惊了那帮趴在沙窝里喂蚊子的傻子。”我拍了拍身上的沙土,转身往吉普车(在这个时代是加固的马车)方向走,“既然他们喜欢在那个破烽燧里搞埋伏,那就让他们蹲着吧。蹲到天荒地老,蹲到腿麻,我看他们有多少军粮跟我在沙漠里耗。”

轲生跟在我后面,一脸的不甘心:“大人,咱们就这么走了?那本账册的事儿……”

“账册是死的,人是活的。”我钻进车厢,从暗格里摸出一块硬邦邦的干奶酪塞进嘴里,嚼得嘎嘣响,“他们想跟我玩刀子,那是他们的强项。我这人惜命,不喜欢拿短处碰人家的长处。咱们回敦煌,换个玩法。”

回城的路上,车轮碾过碎石,颠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这帮人搞出个“始元二十八年”,又要立新君,又要搞迷信,说明他们这盘棋的根基不在刀枪上,而在那个虚无缥缈的“天命”上。

他们在跟老百姓讲故事,讲一个“大秦要完,新神当立”的故事。

要想拆了他们的台,我就得讲一个更带劲的故事。

回到敦煌城,我没去郡守府扯皮,直接让人在城南那片原本用来晒谷子的空地上圈了一大块地。

“搭台子。”我指着那块地,对一脸懵圈的工头说,“给我搭个高的,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雕花,要结实,能站人,最好能让半个城的人都看见。”

“大人,这是要唱戏?”工头搓着手问。

“对,唱一出大戏。”我笑了笑,“不过角儿不是人,是天上的星星。”

接下来的三天,敦煌城南尘土飞扬。

我让墨鸢把她压箱底的那些宝贝都搬了出来。

那架被她改良过的浑仪,其实就是加装了精密刻度转盘的大型量角器,被几个壮汉哼哧哼哧地抬上了高台。

与此同时,一张巨大的告示贴满了敦煌的大街小巷。

我不搞那些文绉绉的招贤纳士,直接来实在的:“重订《西域星野志》,招募能看懂星星、会算数的人。不管出身,不管男女,只要你能说出个道道来,赐粟十石,进国史馆当见习,管饭管住。”

十石粟,在这个年头够一家五口吃半年饱饭。

这消息就像是在油锅里撒了一把盐,整个敦煌城都炸了。

头两天来的人五花八门。

有拿着龟壳装神弄鬼的算命瞎子,有只会背《甘石星经》却连北斗七星在哪都指不歪的酸秀才,甚至还有个想来骗吃骗喝的流浪汉,被轲生黑着脸提溜了出去。

直到第五天傍晚,日头偏西,把影子拉得老长。

柳媖揉着通红的眼睛,抱着一堆竹简从后台跑过来,头发乱得像个鸡窝。

“大人,不对劲。”她把三卷发黄的竹简摊在我面前的案几上,“我按您的吩咐,把前朝关于西域天象的记载都翻了一遍。按照《颛顼历》和楚地星图的对照,这个时候,西北天区应该有三颗很亮的星,分别对应‘河鼓’、‘天津’旁边的辅星。但是……”

“但是这两年,谁也没见过这三颗星,对吧?”我接过了话茬。

柳媖点了点头,神色有些慌张:“民间都在传,说这是‘星陨西北,王气将尽’的凶兆。那帮搞地下串联的人,就是拿这个当借口,说大秦的气数被风沙埋了。”

“放屁。”我骂了一句,手里转着那支炭笔,“星星又没长腿,还能自己跑了不成?”

就在这时,台下传来一阵喧哗。

轲生正拦着一个少年。

那孩子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穿着一身破烂的羊皮袄,浑身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骆驼腥臊味,头发打结,脸上全是污垢,只露出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让他上来。”我喊了一声。

少年冲破轲生的阻拦,几步窜上高台,也不行礼,直接指着柳媖手里的竹简,操着一口夹杂着羌语口音的秦话喊道:“星没丢!是你们看的地方不对!”

“你是谁?”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我没名字,大家都叫我‘骆驼’。”少年梗着脖子,“我是给商队喂骆驼的。我有话要说,那是十石粟,说话算话吗?”

“算。”我指了指旁边的粮袋子,“只要你说得对,这都是你的。你说我们看的地方不对,那星星去哪了?”

少年从怀里掏出一根磨得光溜溜的木棍,蹲在地上画了个圈,又在中间插了根棍子。

“大人,您看这个陀螺。”他从兜里掏出个土制的陀螺一转,“它转得快的时候,这根轴是不是稳的?但要是转得久了,稍微慢一点,这根轴是不是就开始晃悠?画出来的圈是不是就偏了?”

我心里猛地一震。

这小子……他在讲“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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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现代天文学的概念,地球自转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像陀螺一样在缓慢地进动。

虽然这个周期长达两万六千年,但在几百年的跨度里,星星的位置确实会发生肉眼可见的偏移。

在这个时代,人们以为天是不变的,星是钉在天幕上的钉子。

但这孩子,竟然靠着天天在沙漠里看星星,悟出了这个道理?

“你是说,天极在动?”我压住心里的惊涛骇浪,尽量用平稳的语气问。

“天极动没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北斗’每年都在往西偏一点点。”少年用脏兮兮的手指在沙盘上划拉,“书上记的位置是几百年前的,现在早就变了。那三颗星没死,也没跑,它们只是因为这个‘轴’晃悠了一下,跑到了紫微垣的边上,被咱们现在的视角挡住了。”

他抬起头,眼神坚定:“我知道怎么把它们找出来。给我个日晷,再给我那个……”他指了指墨鸢的浑仪,“那个大圈圈,我能算出来它们今晚会出现在哪。”

“给他。”我当机立断,转头看向墨鸢,“你亲自给他打下手。”

墨鸢愣了一下,但看到我严肃的表情,立马把那股子工科生的傲气收了起来,抱着算盘凑了过去。

接下来的三天,这个叫“骆驼”的少年简直成了这高台上的神。

他和墨鸢两个人,一个报数,一个拨算盘。

那噼里啪啦的声音,比战场上的箭雨还密集。

柳媖则在一旁疯狂地记录数据,写废的竹简堆成了一座小山。

第三天傍晚,一张崭新的“天轨迁移图”挂在了高台中央。

少年指着图上一个不起眼的红点,嗓子早就喊哑了:“今晚子时三刻,月亮落下去之后,那颗最大的‘隐星’,会从这个位置——离之前记载的地方偏西三寸——重新冒出来!”

这一夜,敦煌城万人空巷。

不用我动员,老百姓自己就来了。

大家都想看看,到底是这星星真的死了,还是被这几个年轻人给“算”活了。

城南的空地上挤满了人,连树杈上都挂满了小孩。

我站在高台上,风吹得衣摆猎猎作响。

我没穿官服,就穿了一身利索的布衣,手里也没拿笏板,而是拿着那个少年用剩的木棍。

子时一到,全场寂静。

只有风声,和人们压抑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那片天区依旧漆黑一片,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嘲笑着地上的蝼蚁。

台下开始有了骚动,有人在窃窃私语,有人在摇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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