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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谁在给星星定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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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少年死死抓着浑仪的把手,指节都发白了,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那层黑灰往下淌,冲出几道白印子。

“别慌。”我走到他身后,把手按在他颤抖的肩膀上,声音不大,却透着股定力,“你算过三遍,我也算过两遍。它就在那,跑不了。”

话音刚落,墨鸢突然喊了一声:“有了!”

所有人齐刷刷地抬头。

就在那漆黑的天幕一角,在那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一点微弱的星光像是怕生的小兽,颤巍巍地探出了头。

紧接着,光芒越来越亮,直到像一颗钻石钉在了夜空上,位置分毫不差!

“出来了!真的出来了!”

人群瞬间炸了锅。

欢呼声像海啸一样,差点把这临时搭的高台给掀翻。

那少年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大嘴巴喘着气,眼泪把脸上的黑灰冲得乱七八糟,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深吸一口气,往前迈了一步,举起手里的木棍,全场慢慢安静下来。

无数双眼睛盯着我,那些眼神里不再是恐惧和迷茫,而是震撼。

“以前,有人告诉你们,星星是老天爷的眼睛,谁要是看不见,那就是谁的罪过。有人告诉你们,星象变了,就是大秦要亡,就是要死人,要打仗。”

我环视台下那一双双粗糙的手和一张张被风沙吹皱的脸。

“那是他们在放屁!”

这句粗话一出,台下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只有把天上的事儿说得玄乎了,说得只有他们懂,你们才会怕,才会乖乖地掏钱,乖乖地卖命,乖乖地去死!”

我指着头顶那颗刚刚归位的星星。

“今天,咱们自己算出来了。它没跑,也没死,它就是按照自己的规矩在走。这规矩不在老天爷手里,在算盘珠子里,在咱们这双眼睛里!”

“以前,星星的名字都是帝王给取的,什么紫微、太微,听着就一股子官僚气。今天这星星既然是咱们找回来的,那就咱们自己起名!”

我转过身,在一块早就备好的巨大木板上,用炭笔写下了两个大字。

“这第一颗,是咱们脚下这片土地养出来的,不管风沙怎么吹,它都在这。就叫它——‘赤壤’!”

台下爆发出一阵叫好声,那些戍边的老兵喊得嗓子都破了。

“这第二颗,”我继续写,“它是为了纪念那些在风沙里跑断了腿,只为了送一个真消息的人。就叫——‘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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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风使的兄弟们在角落里挺直了腰杆,有人偷偷抹眼泪。

“至于这第三颗……”

我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人群中那些年轻的、渴望的面孔。

“就送给那个敢说‘你们看错了’的孩子,也送给在座所有不想当瞎子、聋子的人。叫它——‘破愚’!”

“好一个破愚!”

人群中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声,紧接着,掌声和欢呼声像是要把天都捅个窟窿。

这一夜,没人再提什么“星陨西北”的鬼话。

大家只知道,这星星是他们自己找回来的,名字是他们自己起的,这老天爷的解释权,第一次落到了这片土地上活生生的人手里。

散场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李承泽从阴影里钻出来,脸上的表情精彩得像是刚吞了个生鸡蛋。

“大人,您这……”他搓着手,一脸的纠结,“您这一闹,动静太大了。军里的几个老将都在嘀咕,说您聚众观天象,这是要……那是僭越啊。这要是传到咸阳,说您在边关结党,这罪名可不小。”

“结党?”我把手里的木棍扔进火盆里,看着火苗蹿起来,“我结什么党?我这是在帮陛下正视听。”

我转身进了帐篷,那个少年——现在有了个新名字叫“苏破愚”——正狼吞虎咽地吃着他那赢来的十石粟做成的面饼。

“柳媖,墨鸢,把这几天的观测记录,还有那张‘天轨迁移图’都封好。”我一边洗手一边吩咐,“把苏破愚那套‘陀螺理论’给我写明白点,别用那些文绉绉的词,就写‘地轴如轮,岁久必偏’。然后,给我拟一份奏疏。”

我擦干手,眼神清亮:“奏疏就写:臣在敦煌,见民间有奇才,能补太史令之缺。星星不会说话,但算盘会说话。若能将此法推广至全国,让天下人都知道星星怎么走,那些借天象造谣生事的妖言,自然就不攻自破。建议在各地设‘天文察署’,每年出一本《寰宇星报》,让陛下和百姓都能看明白这天到底是怎么变。”

李承泽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这就行了?”

“这就行了。”我笑了,“这叫阳谋。我把这技术公开了,献给陛下了,这就是最大的忠心。至于那些想靠垄断解释权来搞事情的人,他们的路就被堵死了。”

当夜,一封加急奏疏随着几车精装的观测记录,光明正大地出了玉门关,直奔咸阳。

但这只是明面上的一手。

暗地里,墨鸢也没闲着。

第二天一大早,她顶着两个黑眼圈钻进我的帐篷,手里捏着一小片从信鸽腿上截下来的薄绢。

“大人,您猜对了。”她把薄绢递给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那帮人急了。”

那是从长安方向发往西域某大家族的一封密信,被我们在中途截了个副本。

上面只有八个字,字迹潦草,显然是匆忙写就:

“星变不利,速断西线。”

我看着那八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手把那薄绢扔进了灯焰里。

火苗舔舐过绢帛,瞬间化为灰烬。

“他们怕了。”我看着跳动的火苗,对墨鸢说,“他们怕的不是我查走私,查那些破账本。账本能毁,人能杀,但如果老百姓学会了自己看天,学会了用脑子去琢磨为什么,他们那套装神弄鬼的把戏就没人信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墨鸢问,“他们说要‘断西线’,估计是要掐断咱们的人才来源,甚至可能对那些学舍动手。”

“断?”我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手指重重地点在敦煌的位置上,“他们想断,那我就把这条路凿得更深点,深到他们填都填不上。”

我拿起笔,在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羊皮纸上写下了一个新的名字。

“从今天起,那个观星台不拆了。把这次招来的那一百多个还能用的苗子,全部留下来。苏破愚当大师兄,墨鸢你当教习,柳媖负责管后勤。”

“咱们不光教看星星。”我笔锋一转,在那名字教怎么用大秦律法保护自己。”

“那叫什么名堂?”李承泽凑过来问。

我写下最后的一笔,吹干墨迹。

“巡行书院。”

“告诉苏破愚,明天带着这帮小子,去城西那个废弃的旧校场集合。我要让他们知道,手里的笔和算盘,有时候比刀子还好使。”

第二天清晨,敦煌城西那片荒凉了许久的旧校场上,突然热闹了起来。

一百多名衣衫褴褛但眼神明亮的少年,在那面刚刚竖起的大旗下排成了长队。

风沙漫卷,却遮不住那股正在破土而出的新芽般的生机。

我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切,心里清楚,这才是我真正要给这个时代留下的东西。

而就在这片喧嚣之外,一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这面大旗,随后悄然隐退,消失在通往咸阳的滚滚烟尘之中。

那是暴风雨前的最后一次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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