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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火没烧书院,烧的是他们的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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轲生带着人,把马槽子洗刷干净,倒过来就是课桌。

墨鸢在马厩的四周布置了一套精巧的“灯语系统”。

三盏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油灯,按三角形摆在房顶和墙角。

利用铜镜的反射,只要外围有人闯入,光线的角度一变,里面的灯影就会晃动,比狗叫都灵。

更绝的是,我给这帮学生都改了名。

那个名册簿子被我锁进了铁柜里。

现在,每个人脖子上都挂着一块特制的陶牌。

正面刻着星星的名字,背面只有一个编号。

“从今天起,在这里,没人知道你是谁家的娃,也没人知道你爹是干嘛的。”

我站在马厩中间,看着这一百多个把脸洗得干干净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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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你就是‘赤壤01’,你就是‘信风07’。出了这个门,谁问你们,你们就说是来给马厩除草的。只有在这个屋檐底下,你们才是读书人。”

孩子们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种神秘感,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也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

这才是“星辰之下,新政之芽”。

就在我们这边紧锣密鼓地搞地下教育的时候,第五天深夜,一直守在玉门关外的探子终于传回了消息。

一支响箭钉在了我的窗棂上。

轲生把它拔下来,解下箭杆上的皮囊。

那是他按照我的吩咐,在那个黑衣信使必经之路上设伏截下来的。

我展开里面的信笺,只看了一眼,心就沉到了底,随即又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信是写给城里那个已经死了的郑元甫的接头人的,署名赫然是“陇西都尉”。

内容很简单,却杀气腾腾:“接应已备,只待书院起火,即刻发难。务必将那妖女与所有学童,一并焚杀,绝不留患。”

陇西都尉。

这可是一条大鱼啊。

这个职位掌管着陇西郡的兵马,是咸阳通往西域的咽喉。

如果连他也反了,那大秦的西北大门基本上就是向叛军敞开了。

我凝视着那张薄薄的绢帛良久,忽然笑了。

“好啊。”我把信笺拍在桌上,“终于把头露出来了。”

如果他们一直躲在暗处搞阴谋,我还真拿他们没办法。

但既然他们想动刀兵,想玩硬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去叫李承泽来。”

李承泽来得很快,盔甲都没穿整齐,一脸的紧张。

“大人,出什么事了?”

我把那封信递给他。

他看完之后,脸刷地一下就白了,手按在刀柄上,指节发青:“这帮狗娘养的!连陇西都尉都……大人,咱们这点人手,怕是挡不住啊!要不咱们撤吧?撤回玉门关内,据险而守?”

“撤?”我摇了摇头,“撤了,这敦煌就没了。这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人心,也就散了。”

我看着他,眼神坚定:“咱们不撤。咱们给他们办个喜事。”

“喜事?”李承泽懵了。

“传我的令。”我竖起三根手指,“第一,明天一早,放出风声,就说书院挖到了祥瑞,我姜月见要在大后天晚上,亲自主持书院的复建典礼,请城里的‘头面人物’都来观礼。尤其是那些平时跟咱们不对付的,一定把帖子送到。”

“第二,调五百民夫,去城西校场,也就是咱们书院的工地上。给我堆柴火。越多越好,要把整个校场围起来,堆成个迷宫的样子。就说是为了篝火晚会助兴。”

“第三……”我转头看向正从暗处走出来的墨鸢,“你那二十具‘响鼓傀儡’做得怎么样了?”

墨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早就在仓库里发霉了。竹骨蒙皮,里面装了利用热气驱动的转轮。只要一点火,那动静,比一百个壮汉敲鼓还响,而且还能模仿人乱跑的脚步声。”

“好。”我拍了拍手,“都搬过去。藏在那些柴火堆后面。”

李承泽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终于回过味儿来了:“大人,您这是要……”

“他们不是想看书院起火吗?”我眯起眼睛,“那我就让他们看个够。我要让他们亲眼看见一场大火,一场烧得惊天动地,却烧不到我一根梁柱的大火。”

接下来的两天,整个敦煌城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表面上,大家都在议论即将到来的“祥瑞典礼”,但我能感觉到,地下的暗流正在加速涌动。

那些平时躲躲闪闪的眼线,这两天频繁地在城西校场附近出没,显然是在踩点。

第七天夜里,风雨初歇。

空气里带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味,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住,正是杀人放火的好天气。

我没穿那种累赘的礼服,而是换了一身轻便的黑色劲装,独自登上了敦煌的城楼。

从这里望过去,城西的校场黑魆魆的,像是一张张开了大嘴的兽。

只有几十个火把在风中摇曳,那是我们的“诱饵”。

远处连绵起伏的沙丘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狰狞,影影绰绰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向这边蠕动。

“大人。”

墨鸢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我身后,怀里抱着那个巨大的地听瓮。

“来了。”她声音压得很低,却透着一股子寒意,“西北方向,沿着干涸的河床过来的。马蹄子上都包了布,听声音约莫有八百骑。没有打旗号,但在最前面有几匹马的脚步声很沉,应该是重甲。”

八百骑。

为了对付我一个弱女子和一帮读了几本书的孩子,他们还真是下了血本。

陇西都尉这是把他的亲卫营都拉出来了。

我点了点头,指尖轻轻抚过袖口里那枚冰凉的铜铃。

“他们来了,正好。”

我转身走到城楼的案几前,提起笔,借着灯笼的微光,写下了最后一封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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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求救信,这是收网的信号。

“陛下,臣姜月见顿首。今夜敦煌无月,但会有火。臣不杀一人,不发一矢,只放一场虚火,照出魑魅原形。明日黎明,您将收到八百俘虏的名册,和一份——再也无法否认的叛乱实录。请陛下拭目以待。”

写完,我将绢帛卷好,塞进涂了生漆的防水竹筒里,递给旁边的一名信风使。

“送出去。这一路,谁拦杀谁。”

“诺!”信风使领命而去,身影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我重新走回女墙边,看着远处那越来越近的黑影。

他们以为自己是猎人,正悄悄逼近那个毫无防备的猎物。

他们不知道,猎物早就磨好了牙,正等着他们把脖子伸过来。

“李承泽那边准备好了吗?”我问。

“都埋伏好了。”墨鸢答道,“五百戍卒,全都换了便衣,藏在校场外围的土沟里。只要火一光起,他们就会把所有的出口堵死。”

“很好。”

我深吸了一口带着凉意的空气,对墨鸢露出一个微笑。

“那就点火吧。”

我看着那片黑暗的荒原,轻声说道:

“让这把火烧得再旺些,好让那些躲在祖宗牌位后面的人,也看清自己的影子,到底有多丑陋。”

墨鸢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支红色的响箭,向着夜空猛地一甩。

“咻——啪!”

红色的烟花在校场上空炸开,瞬间撕裂了夜幕。

紧接着,仿佛是响应这声号令,校场四周那堆积如山的干柴堆深处,无数点火星同时亮起。

子时三刻,风起。

那些早已浸透了火油的干柴,在一瞬间被唤醒。

第一簇烈焰腾空而起,像是一条苏醒的火龙,张牙舞爪地扑向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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