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夏酒新熟与红绸带的蝉鸣酿（1/2）

一、梅汁初榨与狗群的“甜酸计”

入夏的梅树挂着青黄相间的果子，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酸甜味。村民们提着竹篮在树下忙碌，红绒最是积极，蹦跳着够高处的梅果，爪子偶尔勾住树枝，带落几片叶子，像给地面撒了把碎绿。

“慢点摘，别把枝桠弄断了。”吴邪对着红绒喊，看着它叼着颗半熟的梅果跑回来，鼻尖沾着细密的绒毛，活像个偷嘴的小贼。安安则守在竹篮旁，用嘴把红绒摘的生果挑出来，堆在一边——它比谁都清楚，酿酒得用熟透的果子，甜里带点微酸才够味。

虎子蹲在溪边，看着村民们清洗梅果，突然跳进水里，用爪子撩起水洒在果篮上，像是在帮忙冲洗。灰灰则叼来块干净的麻布，铺在石头上，让大家把洗好的梅果放在上面沥干，动作细致得像个小管家。

张奶奶坐在屋檐下，把榨好的梅汁装进陶罐，上面系着根红绸带，绣着颗咧嘴笑的梅果：“这汁得先发酵三天，等起了白沫，才能加酒曲。”红绒凑过来闻了闻，被酸得皱起鼻子，却还是不肯走，大概是惦记着发酵好的甜香。

老陈把挑出来的生果装进竹筐，准备腌成酸梅：“这酸梅配酒喝，解腻又开胃。”他往筐里塞了片红绸，“跟梅汁罐的绸带是一对，酸的甜的凑一块儿，才是夏天的味道。”

念莲从城里回来，带回个玻璃罐，里面装着盲校孩子们做的梅子酱，罐口系着红绸，上面绣着只小手，正捧着颗梅果。“孩子们说，想跟雨村的梅汁比一比，看谁的更甜。”念莲把罐子放在张奶奶的陶罐旁，两种香气混在一起，竟生出种奇妙的和谐。

红绒突然叼来生果筐里的颗酸梅，塞进念莲嘴里，被念莲用头轻轻顶开，惹得众人笑起来。吴邪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所谓的酝酿，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是生果到熟果的等待，是酸甜平衡的拿捏，是红绸带系着的耐心，让每滴梅汁里，都藏着夏天的诚意。

二、酒曲发酵与红绸带的“温床符”

梅汁发酵的第三天，陶罐里果然起了细密的白沫，像层雪白的绒毯。张奶奶带着阿秀准备酒曲，是用去年的陈米做的，磨成粉后混着艾草灰，闻着有股淡淡的草木香。

“这酒曲得揉成小团，埋在梅汁里，”张奶奶一边示范一边说，“就像给酒宝宝盖被子，得暖乎乎的才能长起来。”红绒蹲在旁边看，突然叼来块绒布，盖在陶罐上，像是在给“酒宝宝”加层被。

安安把发酵罐搬到屋檐下的阴凉处，这里通风又避光，最适合酒曲生长。虎子则守在罐子旁，不让鸡群靠近——上次有只母鸡啄翻了腌菜坛，被它追着啄了半条街，至今见了它还绕道走。

老陈每天都要掀开绒布看看，用木勺搅一搅梅汁，泡沫“咕嘟”冒泡的声音，像是酒在哼歌。“这声音越响，说明酒曲越活跃，”他笑着说，“等泡沫消了，酒就熟了一半。”

张奶奶给每个发酵罐都系了新的红绸带，上面绣着酒曲的形状，像团小小的云朵：“这是‘温床符’，让酒曲在里面舒舒服服长大。”红绒把自己的绒垫拖到罐旁，大概是想让“温床”更暖和些。

灰灰不知从哪叼来片荷叶，盖在绒布上，挡住漏进来的阳光。荷叶的清香混着梅汁的酸甜，在屋檐下漫开来，引得蝴蝶都停在红绸带上，像是被香气勾住了脚。

念莲用鼻子嗅着发酵的气息，突然对着吴邪叫了两声，然后往村里跑，回来时叼着盲校孩子们的“声音日记”——里面录着孩子们的笑声，还有对雨村梅酒的期待。它把录音笔放在陶罐旁，像是在给酒曲“听音乐”。

吴邪看着红绸带在风里轻轻晃动，听着梅汁冒泡的声音，突然觉得，所谓的发酵，从来都不是简单的化学反应——是微生物在时光里的舞蹈，是红绸带系着的温柔，是所有看不见的努力，都在默默酝酿着一场味觉的惊喜。

三、新酒出坛与狗群的“品酒会”

芒种那天，新酿的梅酒终于出坛了。老陈揭开陶罐的瞬间，清冽的酒香混着梅果的甜香涌出来，比去年的窖藏酒多了几分清爽，引得蹲在旁边的红绒直打喷嚏。

“先给土地爷敬一碗。”老陈舀出第一碗酒，洒在梅树根下，红绒赶紧冲过去舔，被吴邪笑着拉开：“刚出坛的酒烈，你这小身板扛不住。”

村民们都来尝新酒，你一碗我一碗，喝得满脸通红。张奶奶给狗群的石碗里倒了点，兑了三倍的井水，红绒舔了一口，立刻眯起眼睛，尾巴摇得像朵花，大概是觉得比去年的酒更合口味。

安安和虎子也小口舔着，灰灰则把自己的石碗推到念莲面前，像是在请它评价。念莲用舌头舔了舔，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然后叼来块梅果干，放进碗里，像是在给酒“加料”。

“今年的新酒比去年的淡，适合夏天喝。”老陈咂咂嘴，看着酒坛口的红绸带笑，“这绸带也沾了酒香，挂在屋里，比香包还管用。”

王老板派来的伙计正好赶上，尝了口新酒，连连点头：“这酒清爽，适合冰镇了卖，肯定受欢迎。”他拿出订单，“先订五十坛，还是老规矩，每坛都系红绸带。”

红绒突然叼来个空酒壶，放在伙计面前，壶口系着根红绸，上面绣着只小狗，是它自己用爪子蘸着颜料按的印。“这是给王老板的‘特供壶’，”吴邪笑着解释，“里面装的是加了酸梅的，解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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