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夏酒新熟与红绸带的蝉鸣酿（2/2）

伙计临走时，红绒追着车跑了很远，直到看不见车影，才蹲在路边对着城里的方向叫了两声，喉咙里的呜咽，像是在说“记得早点来拉酒”。

张奶奶把新绣的红绸带系在酒坛上，上面绣着蝉和荷花，是夏天的模样：“这是‘夏酿笺’，让喝酒的人知道，这酒里藏着雨村的夏天。”

吴邪看着狗群围着酒坛打转，红绸带在酒香里飘动，突然觉得，所谓的新酒，从来都不是简单的饮品——是夏天的阳光、雨水、蝉鸣，都被酿进了酒里，是红绸带系着的鲜活，让每一口都带着雨村的呼吸。

四、盲校的“夏日宴”与红绸带的“清凉帖”

夏至那天，盲校的孩子们来雨村过暑假，阿秀在晒谷场搭了凉棚，摆上冰镇的梅酒和腌梅果，像场热闹的“夏日宴”。

“这酒冰冰的，像在嘴里放了块小雪花。”最小的女孩舔着嘴唇笑，红绒赶紧叼来块冰镇的梅果，放在她手心，冰凉的触感逗得她“咯咯”笑。

小宇牵着念莲的导盲鞍，摸着酒坛上的红绸带问：“这绸带是不是也喝了酒？闻着香香的。”念莲用头蹭了蹭他的手，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在点头。

孩子们和狗群在凉棚下玩“听声辨物”的游戏，红绒叼着酒壶跑来跑去，壶里的冰块“叮当”响，孩子们循着声音猜是什么，猜中了就能喝口梅酒，笑声像串银铃。

张奶奶给每个孩子都系了根红绸带，上面绣着片荷叶：“这是‘清凉帖’，系着它，夏天就不热了。”孩子们摸着绸带，突然有人提议：“我们来学酿酒吧，回去教给其他同学。”

老陈带着孩子们去摘梅果，红绒在前面带路，时不时用爪子扒拉低枝上的果子，像是在给孩子们“指路”。安安则守在竹篮旁，防止孩子们摘生果，动作耐心得像个老师。

虎子负责给孩子们“开瓶”——用爪子轻轻勾开陶罐的盖子，灰灰则帮着递梅果，用嘴小心地放在孩子们手里，生怕掉在地上。

傍晚的霞光透过凉棚，把红绸带的影子投在地上，像幅流动的画。孩子们喝着梅酒，听老陈讲酿酒的故事，红绒趴在小宇脚边，被他摸着耳朵，舒服得打起了小呼噜。

离别的时候，孩子们把自己做的“冰袋”留给狗群——用红绸带裹着冰块，系在狗群的脖子上。“这样你们就不会热了。”小宇摸着红绒的头，认真地说，红绒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算是道谢。

吴邪看着孩子们的车消失在路的尽头，红绸带的影子还在地上晃，突然觉得，所谓的夏天，从来都不是燥热的煎熬——是冰镇梅酒的清凉，是红绸带的温柔，是孩子们的笑声，是狗群的陪伴，是所有美好的瞬间，都像这酒一样，清冽又绵长。

五、暴雨夜的“护酒战”与红绸带的“安魂符”

大暑那天，雨村下了场罕见的暴雨，狂风卷着雨点砸在屋顶上，像有无数人在敲门。吴邪被雷声惊醒，想起晒谷场还堆着没送走的梅酒，赶紧披件雨衣跑出去。

红绒已经在晒谷场了，正用身体顶着被风吹歪的酒坛，尾巴紧紧夹着，却始终不肯退开。安安和虎子也在，安安用爪子把散落的红绸带缠在酒坛上，虎子则叼来石块，垫在酒坛底下，防止被雨水泡坏。

“小心点，别被砸到！”吴邪对着狗群喊，刚把最外面的酒坛搬进仓库，就听见“哐当”一声，最里面的一坛酒被风吹倒，摔在地上，酒液混着碎片流了一地，香气瞬间被雨水冲淡。

红绒对着碎坛叫了两声，声音里带着委屈，然后冲进雨里，用爪子把散落的红绸带捡起来，叼进仓库，像是在抢救什么宝贝。安安则守在剩下的酒坛旁，任凭雨水打湿身体，一动不动，像座小小的雕像。

老陈和村民们也赶来帮忙，把所有酒坛都搬进仓库，红绒叼着最后一根红绸带跑进来，浑身湿透，却还是把绸带系在仓库的柱子上，像是在给酒坛“安家”。

雨停时，天已经亮了。吴邪看着狗群蜷缩在火堆旁烤火，红绒的毛贴在身上，像只落汤鸡，却还是惦记着碎坛的酒，时不时对着仓库门口叫两声。

张奶奶把晒干的红绸带重新系在酒坛上，上面绣着个小小的平安锁：“这是‘安魂符’，让酒坛在仓库里睡个安稳觉。”她给狗群的窝里铺了新稻草，“你们这些小功臣，也该好好歇歇了。”

老陈看着碎坛的碎片，突然说：“把这些碎片收起来，明年埋在梅树根下，让它给树当肥料，也算这坛酒没白瞎。”红绒叼来个布包，把碎片一块块捡进去，动作虔诚得像在收拾遗物。

吴邪看着红绸带在仓库里轻轻晃动，听着狗群的呼吸声，突然觉得，所谓的守护，从来都不是不允许失去——是暴雨里的挺身而出，是碎坛后的温柔收拾，是红绸带系着的念想，让每滴酒、每块碎片，都有属于自己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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