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月中香13（2/2）

苏挽月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蹲在自己脚边，那颗毛茸茸的，刚洗过还带着湿气的头颅，和他那与小心翼翼动作截然相反的，紧绷如岩石的宽阔肩背。

一种微妙的感觉在她心底蔓延开来，有点惊讶，有点好笑，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如此珍重对待的触动。这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她忽然起了点恶作剧般的心思，又或者，是想打破这过于胶着，让她也有些心绪不宁的气氛。

（删）

苏挽月微微倾身，烛光在她眼中跳跃，带着一丝促狭的，如同猫儿逗弄猎物般的光芒。

她尾音轻扬，带着钩子，愿意?哪怕.....没有钱?

（删）

秦烈仰视着她。她此刻的样子，因为倾身，寝衣的领口微微敞开些许，露出一截更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烛光映着她妩媚含笑的眉眼，红的唇，白的肤，乌黑的发，构成一幅活色生香，惊心动魄的画面，所有理智的权衡，所有关于银钱的自我催眠，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眼神暗沉得像是燃起了两簇幽火，死死锁住她。

他声音嘶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膛深处挤出来，带着豁出一切的狂热和赤诚，我说我愿意。哪怕.....没有钱。

这句话出口，连他自己都震了一下。仿佛一直蒙在心上的那层自欺欺人的薄纱，被他自己亲手撕碎。

苏挽月眼底的笑意愣住了，却也掠过一丝极快的，复杂的微光。她正想说什么，却感觉到那只脚，被握住……

苏挽月猝不及防，轻吸了一口气，下意识想将脚收回来：你......

（删）

而就在这时，一直静立在珠帘外的珠儿，对旁边几个同样低眉顺眼，却耳朵支棱着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几人悄无声息地进来，动作极快又极轻地收拾走了地上的铜盆和布巾，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甚至细心地，严严实实地掩好了内室的门扉，隔绝了内外。

室内，烛火似乎燃烧得更旺了，噼啪作响。

秦烈抬起头，他的眼睛很亮，亮得吓人，里面翻涌着苏挽月从未见过的，赤裸裸的欲望和某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他依旧握着她的脚，目光一路向上，掠过寝衣下摆，最终定格在她微微睁大的，带着水光的眼眸上。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他声音沙哑低沉，像困兽的低吼，又像某种宣告，我给你。

说完，他不再等待，也不再犹豫。吻，再次落下，（删）

苏挽月靠在绣凳上，看着他如同最虔诚的朝圣者，又像最贪婪的掠夺者……

她微微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计划之中，意料之外。这个猎户，似乎比她预想的，还要.....有趣。

烛光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起初是清晰的，一个蹲伏，一个端坐。

渐渐地，那蹲伏的身影站起，俯身，端坐的身影向后仰倒....

时而舒缓如水流漫过岩石，时而急促如疾风骤雨摧折花枝

只有那细碎的，压抑的喘息，衣物摩擦的窸窣，在寂静而温暖的室内，断断续续地响起，又被厚重的锦帐和墙壁悄然阻挡。

窗外，月色清冷，照不进这一室陡然升腾的，浓得化不开的春意与暗涌。

远处，前院账房所在的小屋里，一点孤灯未熄，梅如霜坐在书桌前，手握书卷，却半晌未翻一页。

他望着窗外苏挽月正房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却静得异样。清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握着书卷的指尖，微微泛白。

那猎户粗野的身影，和夫人平静却暗藏漩涡的眼眸，在他脑中反复交织。一种混杂着酸涩，不甘，以及文人特有的清高与无力感的复杂情绪，悄然弥漫开来。

但他知道，夜还长着呢，自己也许并不是没有机会……

（摊手，我也不知道为啥踩胸，亲脚不好给过，删了好多。想看去微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