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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雾雨镇救多器官痹,跨镇调药破祭典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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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伯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却还是没说话,只是蹲在旁边,看着阿禾给阿雨换敷在膝盖上的雾茶贴。可没等阿禾松口气,阿雨突然又开始咳嗽,咳出的痰里带着黏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阿禾赶紧俯身听阿雨的胸口,湿啰音比之前更重了——是雾尘堵了气道!他让阿雾把阿雨抱起来,头低脚高,用空心掌轻轻拍打孩子的背部,从下往上,每拍三下停一下,没一会儿,阿雨咳出一大口带黏液的痰,呼吸又顺畅了些。

“药不够了!雾雨藤和雾茶叶只剩一点!”阿雾突然喊出声,手里的空药袋掉在地上。阿禾心里一沉——刚才救阿雨用了大半,要是再有人犯病,根本没药可用。他突然想起雨镇的菱角壳能祛湿,云镇的云雾茶能清雾尘,要是能从这两个镇子调药,就能解燃眉之急。“阿雾哥,你家有快马吗?得去雨镇和云镇调药!”阿禾的声音带着急切。

阿雾赶紧点头,牵来家里最快的枣红马,阿溪自告奋勇去调药:“俺去过雨镇和云镇,认识路!”可没等阿溪出发,镇东的阿木就跑进来:“不好了!东头的阿果也犯病了,和阿雨一样,又吐又喘!”阿禾心里更急了,要是等阿溪调药回来,阿果说不定就挺不住了。

他盯着屋角晒着的雾雨河芦苇花,突然有了主意:“用芦苇花煮水!芦苇花能清雾尘,和云镇的云雾茶效果差不多;再把雾雨藤的根挖出来,根须的祛湿效果比藤杆还好;生姜不够,就用冻镇带的炒姜枝,虽然干了,温胃的劲还在!”他让村民们分头行动,有的采芦苇花,有的挖雾雨藤根,有的熬药,自己则跑去阿果家,用同样的法子给阿果治病。

雨伯看着阿禾忙碌的身影,突然转身走出木屋,没一会儿抱着一堆晒干的雾雨藤和雾茶叶回来:“这是俺去年晒的,一直藏在神龛旁,给娃们治病,比啥都重要。”阿禾接过药材,心里暖烘烘的——从风镇的风伯到雾雨镇的雨伯,这些守着老规矩的老人,终是把孩子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

日头偏西时,阿溪终于回来了,身上沾着泥点,手里捧着两袋药材:“雨镇给了菱角壳,云镇给了云雾茶,路上遇到洪水冲断了桥,绕了远路!”阿禾赶紧用菱角壳加雾雨藤煮水,给阿雨和阿果喝——菱角壳的祛湿效果比苔藓粉更好,没一会儿,两个孩子的腹胀就彻底消了,也能坐起来喝粥了。

雨伯召集村民们,站在雾雨神像前大声说:“以后雾雨祭,不搞浸祭了!改成‘雾雨药祭’,把雾雨藤、雾茶叶、芦苇花分给大家,让阿禾大夫教咱们治病的法子!”村民们欢呼起来,阿禾赶紧教大家辨多器官痹症:“看肚子——胀得像鼓是胃肠堵,吐黏液是湿毒重;看呼吸——少于十八次是呼吸弱;看关节——肿得发亮是寒湿痹;再看皮肤——捏起来回弹慢是脱水,按这四看调药,就能治病!”他还教大家“简易胃肠减压法”:“孩子腹胀,就用空心芦苇杆吸胀气;脱水了,就按‘盐一糖四水一百’配盐糖水喝,比光喝水管用!”

阿禾还特意教村民们储存药材:“雾雨藤要晒干了藏在干燥的地方,雾茶叶可以炒了存着,以后再遇到这种病,就不用等调药了!”雨伯蹲在旁边,用树枝在泥地上记着方法,还在旁边画了个小雾雨藤,像个小绿伞。

天黑时,雨伯让人把阿禾的法子刻在雾雨神碑的背面,还把自己的雾雨木杖送给阿禾:“这杖能探雾雨河的深浅,也能帮你辨方向,带着它,去哪都顺。”阿雾把一袋雾雨藤、雾茶叶和芦苇花塞进药箱:“雾雨藤晒干能存一年,芦苇花煮水方便,走到哪都能用。”阿雨把自己画的胃肠功能评估仪图送给阿禾,图上的仪器画着雾雨藤和雾茶叶,旁边写:“雾雨藤清胃肠,雾茶叶润肺,芦苇花清雾尘”。

离开雾雨镇时,村民们举着雾雨藤、雾茶叶,跟着阿禾的马车送了很远。雨伯站在雾雨河边,挥着雾雨木杖喊:“以后遇到多器官痹,就按你教的法子来!”阿禾坐在马车上,手里捧着雾雨木杖,药箱里的仪器虽然还没修好,却装着雾雨藤、雾茶叶,还有阿雨画的小图。

他翻开《古法新用手记》,在“多器官痹症应对”那页写下:“雾雨镇雾雨湿毒多器官痹(胃肠+肺+关节):无仪器时,‘四看辨症’(腹胀呕吐、呼吸次数、关节肿胀、皮肤回弹);‘三治方案’——内服雾雨藤姜茶(加菱角壳\/苔藓粉)清胃肠湿毒,外敷雾茶贴(雾茶叶+葵花蜜)护关节,简易胃肠减压(空心芦苇杆)通腹胀;脱水补盐糖水,呼吸弱用空心掌拍背排痰,记自雾雨祭改俗”,旁边贴了片雾雨藤叶、雾茶叶和芦苇花的标本,雾雨藤叶带着淡淡的香气,雾茶叶泛着淡绿,芦苇花像小棉花。

马车驶离雾雨镇,雾雨河的影子渐渐小了,雾雨也淡了些。阿禾摸了摸怀里的雾雨木杖,又想起刚到镇时的慌——仪器全失灵、药材短缺、多器官痹凶险、祭官的反对,每一步都像走在泥泞里,可最后还是靠“四看辨症”“三治方案”,靠跨镇调药、本地替代、现代医学的胃肠减压和电解质补充,把阿雨和阿果的病治好了。他终于彻底明白,“古法新用”不是靠某件仪器、某一味药,而是靠“眼里有症、手里有法、心里有民”——不管在雾雨镇的雾雨里,还是在别的镇子的风雨里,只要能把各地的经验揉在一起,把现代的医理融进去,就能救得了人。

前方的路还长,下一个镇子是“霜雪镇”,听说那里的霜和雪总混在一起,白天化雪成水,夜里凝水成霜,容易引发“霜雪寒湿复合痹”,比雾雨镇的病更复杂,会同时伤胃肠、肺、关节和皮肤。阿禾摸了摸药箱里的“皮肤温度测试仪”(为霜雪镇准备的新仪器,能测皮肤表层温度),心里没有了之前的忐忑,只剩踏实——他带着雾雨镇的雾雨藤、风沙镇的沙棘果、冰雾镇的火棘果,带着一路攒下的经验和百姓的信任,带着“仪可损、法可融、心不可慌”的初心,不管霜雪镇的病多怪,都有信心走好这条医者路。

月光洒在雾雨河上,把水面染成了银白色,阿禾的马车在雾雨镇的路上留下两道车辙,车辙里沾着雾雨藤的碎叶和雾茶叶的细屑,像一条连接雾雨镇与远方的路,也像一条“古法新用”的传承路,延伸向更远处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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