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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林瘴镇补气血痹,烟熏争议破瘴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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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瘴镇的晨雾是带着腥气的——阿禾破晓抵达时,镇外的瘴林裹着浓绿的雾,水汽沾在树叶上凝成小珠,一捏就挤出带着腐味的水;正午雾散,湿热气裹着瘴气涌进镇里,连石板路都渗着黏腻的水,踩上去“黏嗒嗒”响;到了黄昏,凉瘴凝露,未干的地面泛着青霉,空气里的腥气更重,连马都烦躁地甩着尾巴。他裹紧半干的羊皮袄,怀里的《古法新用手记》被瘴气浸得发潮,纸页上潮汐镇贴的潮汐藤标本旁,新画的瘴叶图案还沾着墨痕,被水汽晕出一圈淡绿痕。

“大夫!快跟俺走!俺家阿瘴快喘不上气了!”个穿青布短打的后生踩着黏腻的路冲过来,裤脚沾着腐叶和泥,手里攥着根带刺的瘴藤。后生叫阿林,是林瘴镇的樵夫,他家的阿瘴刚六岁,昨天跟着他在瘴林拾柴,夜里就喊头晕,今天一早脸就白得像纸,连坐都坐不稳,呼吸还带着喘,手指尖泛着淡白,像没了血的芽。

阿禾跟着阿林往镇西跑,脚下的路又滑又黏,好几次差点摔进路边的瘴水坑。阿林家的木屋低矮潮湿,墙角长着青霉,阿瘴躺在铺着干瘴叶的土炕上,脸色苍白得像瘴雾,嘴唇泛着淡白,连说话都没力气,每喘一口气都要耸肩,手指蜷着像没展开的花苞:“爹……头晕……喘……喘不上气……”更吓人的是他的指甲,按下去半天才泛红,连血管都看不清楚——像是气血被瘴气抽干了。

阿禾赶紧弯腰掏药箱——他特意为林瘴镇备了两样关键仪器:一是便携式气血检测仪(能测血氧饱和度和脉压,判断气血亏虚程度),二是微循环观测仪(能看毛细血管血流,应对气血痹症)。可刚拿出血气检测仪,屏幕就开始乱跳,血氧数值从80跳到65又跳到78,根本定不住;再摸微循环观测仪,镜头被瘴气里的杂质糊住,开机后只看见一片模糊的黑影,连红细胞的影子都找不到——瘴气中的水汽和腐叶杂质,让仪器成了“盲眼的哑巴”,这是阿禾行医以来遇到的最诡异的仪器干扰。

“这……这咋整?仪器都盲了,咋知道孩子气血缺多少?”阿林蹲在炕边,手都在抖,眼泪混着脸上的瘴水汽往下淌。林瘴镇的病本就邪门,瘴气会渗进血脉,白天的湿热气耗气血,夜里的凉瘴凝气血,三者缠在一起形成“瘴气气血两虚痹”——伤气血、伤肺、还伤血脉,往年镇里的老郎中遇到这种病,只能靠“瘴气祭”的“烟熏驱邪”祈求平安,可去年祭典后,还是有两个孩子落了气短的毛病。

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个穿深绿长袍的老人拄着瘴木杖走进来,杖头雕着瘴神像,是镇里的祭官瘴伯。瘴伯的袍角沾着腐叶和泥,手里还捧着个装着瘴木灰的陶罐:“是瘴神发怒了!阿瘴昨天在瘴林惊了神叶,得用‘烟熏祭’——把孩子放在瘴木火塘旁熏半个时辰,让烟火带走瘴气,神怒消了,气血才能补!去年阿叶家的娃没熏,现在走路还喘!”

阿禾猛地抬头,指尖还停在药箱的乱跳仪器上,心里却没乱——从潮汐镇的盐蚀故障到现在的瘴气干扰,他早练就了“以手代仪、以症辨病”的本事。他先俯身摸阿瘴的脉,指尖能感觉到脉搏细得像蛛丝,还带着弱,每跳五下就顿一下:“脉率110次\/分,脉压低于20hg!是中度气血两虚!”再看他的指甲,按压后三秒才泛红:“毛细血管充盈时间延长,气血循环差!”最后让阿林扶着阿瘴坐起来,刚坐直就头晕得倒回去:“体位性低血压!气血根本撑不起身体!”

“瘴伯!烟熏会害死阿瘴!”阿禾的声音带着坚定,却没硬顶,“他现在肺里全是瘴气,烟熏的火毒会堵气道,像把漏风的柴房再堆柴,只会越堵越死!瘴神让瘴林长瘴叶,是教咱们用叶祛瘴,不是让咱们用火毒害孩子!”周围的村民挤在门口,分成两派:戴草笠的老樵夫附合瘴伯:“老规矩不能破!没烟熏祭,瘴神会让瘴气更重!”几个年轻媳妇却小声说:“听说这大夫在潮汐镇救了阿汐,他懂气血的病!”镇东的老郎中——去年从风雷镇探亲回来的阿雷,突然开口:“俺在风雷镇见过他用藤茶补气血,比烟熏管用!”

瘴伯盯着阿瘴惨白的脸,手指紧紧攥着瘴木杖,指节都泛了白。半晌,他重重叹了口气:“给你一个半时辰,要是阿瘴能坐起来不头晕,就不搞烟熏;要是不行,必须按规矩来!”

阿禾松了口气,转头对阿林说:“快!去采瘴叶——要长在瘴林边缘的,叶子带白纹的;再挖林芝——瘴树根旁的,菌盖带红斑的;还有红糖,你家藏的红糖块就行!”阿林连滚带爬地跑出去,没一会儿就抱着一堆东西回来:瘴叶白纹泛光,沾着淡腥的水汽;林芝红斑醒目,带着土腥香;红糖块黑红发亮,是去年熬的老糖。

阿禾先把瘴叶洗净,和林芝一起放进陶罐,加了点潮汐镇带的潮汐藤(通脉)和风雷镇带的雷茶(清肺),用柴火慢慢熬煮——柴火埋在灰里焖,火温低,能让药劲慢慢渗出来,避免上火:“这是‘瘴叶林芝汤’,”他边搅边解释,“瘴叶能祛瘴气,林芝能补气血,潮汐藤和雷茶通脉清肺,喝了能让气血慢慢补回来。”接着,他把红糖块敲成碎末,用桑镇带的桑皮布包成小袋,放进温水里泡软,敷在阿瘴的手腕上:“这是‘红糖热敷法’,红糖能补气血,比暖石更贴血脉,能慢慢通气血,比烟熏温和十倍!”

瘴伯没走,蹲在炕边盯着阿瘴的脸,手里的陶罐悄悄放在了墙角。阿瘴喝了小半碗林芝汤,没一会儿就说头晕轻了些,阿禾趁机扶着他慢慢坐起来,刚坐直又晃了晃——气血还是撑不住!

“你看!还是不行!气血补不上!”瘴伯突然站起来,伸手就要抱阿瘴,“赶紧去火塘,瘴气快重了!”阿林的媳妇“哇”地哭出声,伸手按住阿瘴的肩:“再等等!再等等!”

阿禾的手心冒了汗,却没慌——他想起在雾凇镇用松针棚挡风的经验,又记起现代医学的“体位性康复+气血双补”原理。他让村民们用干瘴叶和藤条,在阿瘴炕边搭了个小棚,棚里挂着瘴叶熏条(点燃后能祛瘴气还不呛);再把林芝汤倒进木碗,加了点温水,让阿瘴小口慢喝——“少量多次补气血,像给快干的田慢慢浇水,浇太快会淹了苗!”同时,他握着阿瘴的手,轻轻按揉手腕的脉搏处,每揉一圈就让阿瘴试着抬抬手指——这是“穴位刺激法”,用按揉刺激血脉,慢慢激活气血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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