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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雾隐滩 HLH 急救,枯木岭独行思旧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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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隐滩的晨雾裹着咸腥气,像块湿冷的布裹在人身上——林薇和秦九的马车刚停在滩口的老榕树下,就被一道缠满渔网的木栅拦住。木栅后站着十几个挎着鱼叉的村民,为首的是个皮肤黝黑、脸上刻着刀疤的老者,是雾隐滩的族长石老栓。他鱼叉往地上一戳,溅起的泥水落在木栅上,声音沉得像滩下的死水:“不能进!俺们滩里的娃是‘邪祟噬心’,得用渔网捞魂、海盐驱邪,你们这些带洋药的外来人,只会把邪祟逼得更凶!”

秦九翻身下马时,几乎是本能地往林薇身前挡了挡,他左手攥着之前林薇画的hLh(噬血细胞综合征)示意图,右手悄悄扶了扶林薇的胳膊——怕她被晨雾里的湿滑石板滑倒。“石族长,这不是邪祟,是娃的免疫系统‘乱打仗’,自己人打自己人,把五脏六腑都打坏了!”他把示意图递过去,纸上用红笔标着“过度激活的免疫细胞”,“这洋药是‘劝架的’,能让乱打的免疫系统停下来,再补点营养,娃就能好!”说话时,他眼角的余光总往林薇那边飘,见她拢了拢衣襟,立刻把自己的粗布外套脱下来,想递过去又犹豫了——怕唐突了她,只敢小声说:“林大夫,晨雾凉,你要是冷,俺这外套……”

林薇接过示意图,指尖碰到秦九递来的纸张边缘,温温的。她没接外套,只是把自己的诊疗包往身前紧了紧——包里还放着沈知远以前用惯的听诊器,离婚时他没带走,说是“你用着顺手”。“石族长,昨天你们滩里的小石头,是不是发烧到40c,还抽风、便血?”她声音很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那是hLh合并感染性休克,再拖四个时辰,娃的五脏就全坏了,神仙都救不活。”

石老栓的鱼叉顿了顿,眼神飘向滩里——小石头是他的孙子,昨晚烧得浑身滚烫,牙都咬得出血,族里的接生婆用海盐擦了三遍身子,也没退下去。“你咋知道小石头的症状?”他语气软了些,却还是没挪开木栅,“前儿个李婶家的汉子,就是被外来大夫用洋药扎针,扎得没了气,俺们不能再信你们。”

“李婶家汉子是败血症合并dIc(弥散性血管内凝血),不是扎针扎死的!”林薇急了,往前迈了半步,“他是血管里的血都凝住了,洋药是想把凝住的血化开,可太晚了!小石头现在还有救,再等就真的晚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不仅是急小石头的病情,还因为提到dIc时,想起以前和沈知远一起抢救类似患者的日子,那时他总会在旁边说“别慌,先补凝血因子”,现在身边只有秦九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滩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小石头!俺的孙儿!你别闭眼啊!”是石老栓的老伴,抱着小石头跌跌撞撞跑过来,孩子浑身抽搐,嘴唇紫得像桑葚,胸口起伏得像快散架的风箱。秦九没等石老栓开口,一把推开木栅,背起小石头就往马车那边跑:“林大夫,俺把娃放平整的木板上,你快准备药!”他跑得又快又稳,怕颠着孩子,后背挺得笔直,粗布衣服被晨雾浸得发潮,却没让孩子沾到一点泥水。

林薇立刻打开诊疗包,拿出地塞米松注射液和依托咪酯:“秦九,帮我固定娃的胳膊,先用地塞米松‘劝架’,让免疫系统别再乱打,再用依托咪酯让娃安静下来,减少身体消耗!”她一边配药一边解释,声音尽量轻,怕吓着旁边的石老栓夫妇,“地塞米松就像村里的老族长,能拦住乱打架的后生;依托咪酯能让娃睡个安稳觉,不瞎使劲,保存体力。”

秦九小心翼翼地按住小石头的胳膊,手指避开孩子青紫的皮肤:“林大夫,你放心扎,俺扶稳了!”他记得林薇之前说过,hLh的孩子血管脆,扎针得轻,特意把孩子的胳膊垫在自己的腿上,用体温暖着——怕孩子冷得更抽。石老栓蹲在旁边,看着林薇手里的针管,嘴唇动了动,却没敢说话,直到看到小石头的抽搐渐渐停了,才小声问:“这……这药真能救俺孙儿?”

“还得补点‘营养’。”林薇没抬头,手里忙着准备静脉营养液,“娃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得给点葡萄糖和氨基酸,像给快渴死的庄稼浇水,先让他缓过来,再慢慢‘劝架’。”秦九立刻接过营养液,帮着连接输液管:“俺来调速度,你说快就快,说慢就慢,俺记着你之前说的,hLh的娃不能输太快,怕累着心脏。”他调速度时,手指捏着输液管,比平时更轻——怕弄错了,给林薇添乱。

这时,滩里的村民们也围了过来,李婶端着一碗温热的米汤,递到林薇面前:“林大夫,你忙了一早上,没吃一口东西,快喝点米汤,垫垫肚子。”她还记得上次林薇救她儿媳时,说过胃不好,特意把米汤熬得稠稠的,没放一粒米渣。“还有沈大夫,”李婶又补充道,声音低了些,“前儿个他路过俺们滩,还问起你,说你冬天容易咳嗽,让俺们要是见到你,多给你煮点生姜水。”

林薇接过米汤,指尖碰着碗沿,温温的。她想起离婚那天,沈知远把听诊器放在她手里,只说“你用着顺手”,没说别的,现在听李婶这么说,眼眶突然有点热。秦九看在眼里,悄悄从怀里掏出块润喉糖,剥了糖纸递过去:“林大夫,你嗓子哑了,含块糖,能舒服点。”这糖是他特意在镇上买的,知道林薇不喜欢太甜的,选的是薄荷味的——比普通糖淡些。

石老栓的老伴也凑过来,手里拿着个红布包,塞给林薇:“林大夫,这是俺给小石头缝的百家锁,也给你一个,俺们滩里的人都知道,你和沈大夫是好人,你们……你们咋就分了呢?”她叹了口气,“夫妻哪有不吵架的,俺和老栓吵了一辈子,还不是一起把娃拉扯大?沈大夫心里有你,你心里也有他,别这么犟着。”

周围的村民也跟着劝:“是啊,林大夫,沈大夫上次还帮俺们修过渔船,说等疫情好了,带俺们去镇上买新渔网呢!”“你们一起救了这么多娃,咋能说分就分?俺们都盼着你们好好的。”秦九站在旁边,手里还拿着输液管,听着村民们劝和,手指悄悄攥紧了——他知道自己喜欢林薇,可看到她眼里的失落,心里又有点疼,没敢再提追求的事,只默默帮着监测小石头的体温。

与此同时,枯木岭的沈知远正蹲在一棵老槐树下,看着手里的hLh患者病历。他刚抢救完一个患hLh的老人,用的是和林薇一样的方案——地塞米松+依托咪酯,只是没了林薇在旁边递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信使从雾隐滩赶来,把林薇托他带的医学笔记递过来:“沈大夫,林大夫让俺给你带这个,说枯木岭的hLh患者可能合并真菌感染,让你多注意监测体温,要是有发热,就用点氟康唑。”

沈知远翻开笔记,里面是林薇熟悉的字迹,在“hLh合并真菌感染”那页,还画了个小小的蘑菇示意图,标注着“真菌喜欢潮湿,枯木岭雨多,要多给患者晒被褥”。他想起以前两人一起整理病历,林薇总喜欢画这些小图,说“看着清楚”,那时他还笑她“像教娃娃认字”,现在看着这些图,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他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记着林薇的习惯:胃不好,不能吃凉的;冬天容易咳嗽,要多喝生姜水;扎针时喜欢用左手固定患者的胳膊——这些都是他以前不经意间记下来的,现在翻着,每一条都像根细针,扎得他心里疼。“告诉林大夫,”沈知远对信使说,声音低了些,“枯木岭的患者已经稳住了,让她注意雾隐滩的水质,hLh患者怕感染,别让娃喝生水。”他没说别的,却在信使转身时,又补充了一句,“让她……别太累,晚上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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