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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江苏涟水弑子杀妻案(上门女婿戴绿帽,岳母认为很正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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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农历正月初七的凌晨,江苏涟水县的寒风裹着雪粒子,狠狠砸在秦家村的屋顶上。秦老大攥着冻得发僵的手机,指尖在“110”三个数字上悬了三分钟,才终于按下通话键。“警察同志,快来!我妹妹和外甥女……可能出事了!”电话那头的哭腔混着呼啸的风声,刺破了寂静的冬夜。

当民警踹开那扇虚掩的木门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二楼卧室里,32岁的秦某被棉被裹得严严实实,掀开的瞬间,斑驳的血迹在米白色被面上结成了冰碴。她俯卧在床,脖颈处的伤口深可见骨,脸上、头上的二十余处刀伤狰狞可怖,睡衣被血浸透,黏在早已冰冷的皮肤上。旁边的窗台上,16岁的女儿蜷缩着,侧卧的姿势像是睡着了,可脖颈处同样的致命伤口,昭示着这对母女再也不会醒来。

客厅吊扇上悬挂的麻绳还在轻轻晃动,绳结打得笨拙却紧实。桌子上凌乱的脚印通向卧室,又折回客厅,最终消失在门口。“不像劫财,”老刑警老李蹲下身,用手套蹭了蹭地上的血迹,“凶手没翻动财物,还用被子盖住死者,说明心里有愧疚,但下手又这么狠……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极大。”

就在这时,秦老大突然想起什么,声音发颤:“这房子里还住着我妹夫陆某和他儿子!他们人呢?还有我妹那辆电动车,平时都停在院子里的!”民警立刻调取周边监控,果然在村口小卖部的摄像头里看到了陆某的身影。他穿着黑色外套,牵着13岁的儿子,推着那辆红色电动车,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匆匆走进了小卖部。

“老板娘说,陆某当时说老家出事了,急着回去,还让她帮忙叫了辆专车。”年轻民警拿着询问笔录跑过来,“专车司机说,陆某要去河南固始,路上一直盯着窗外,儿子问妈妈和姐姐去哪了,他只说‘以后再说’。”

所有线索都指向了陆某,这个河南来的上门女婿,成了这起灭门惨案的最大嫌疑人。可办案民警心里始终有个疑问:就算夫妻矛盾再深,何至于对亲生女儿痛下杀手?要解开这个谜团,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1997年的河南固始县,16岁的陆某站在征兵体检站的门口,手里攥着父亲生前留下的旧军帽。他从小就想当兵,可就在体检合格的第二天,村干部带来了母亲的消息:“你妈说,家里不能没有你,你两个哥哥都在外打工,姐姐也嫁了,你得留下来照顾她。”陆某攥着军帽的手指泛白,最终还是回了家。

父亲在他8岁时就没了,母亲靠种三亩薄田,把四个孩子拉扯大。家里穷,陆某初中没毕业就跟着村里人外出打工,在张家口的一家建筑工地搬砖。2001年的夏天,他在工地附近的小卖部遇到了19岁的秦某。女孩扎着马尾辫,穿着洗得发白的连衣裙,独自坐在台阶上啃馒头。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陆某递过去一瓶矿泉水,他注意到女孩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秦某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的脸:“我爸妈不在这边,朋友也少,想家了。”那天之后,陆某经常找秦某聊天,给她带工地食堂的饭菜,帮她修坏掉的收音机。年轻的心在异乡的孤独里慢慢靠近,没过多久,两人就同居了。

当秦某拿着孕检单出现在陆某面前时,这个29岁的男人既紧张又兴奋。“我们结婚吧,”他攥着秦某的手,“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两人揣着攒下的几千块钱,去了南京。2002年春天,女儿出生了,陆某第一次见到了岳父岳母。

“你比我女儿大十岁,家里又穷,还没个正经工作,怎么养得起她?”岳母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陆某头上。岳父皱着眉,没说话,但眼神里的不认可显而易见。秦某拉着陆某的手,小声说:“我不管,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为了让岳父母放心,也为了方便照顾他们,陆某跟着秦某回了江苏涟水,成了秦家的上门女婿。刚开始的几年,日子过得还算安稳。陆某在镇上的电子厂找了份工作,秦某在家带孩子,后来儿子出生,一家四口的生活虽然不富裕,但也算温馨。

“前十年,她对我还挺好的,”后来在医院的病床上,陆某回忆起那段日子,眼神里难得有了点温度,“她会给我洗工作服,晚上等我下班回来热饭。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

可随着孩子长大,家里的开销越来越大,矛盾也渐渐多了起来。岳母开始频繁来家里,每次都要数落陆某几句:“你看隔壁老王,一个月挣好几千,你怎么就这么没本事?”“我女儿跟着你,真是受苦了。”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陆某心上,他想反驳,可看着岳母强势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真正让两人关系破裂的,是秦某迷上打麻将之后。大概从2010年开始,秦某经常跟镇上的人一起打麻将,有时候半夜才回家。陆某劝过几次:“家里还有孩子,你少玩点。”秦某却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在家带孩子也累,放松一下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有一次,陆某下班回家,看到女儿坐在门口哭,儿子在屋里发烧,秦某却还在麻将馆没回来。他找到麻将馆,一把拽起秦某:“孩子病了,你还有心思在这玩?”秦某甩开他的手,当着所有人的面喊:“你凭什么管我?这个家你能撑起来吗?”

那天晚上,两人大吵了一架。陆某第一次对秦某动了手,他把她推倒在地上,看着她哭,心里又后悔又愤怒。“我当时气疯了,”他后来对民警说,“我觉得她太不懂事了,一点都不考虑孩子和这个家。”

从那以后,两人的争吵成了家常便饭。陆某开始怀疑秦某,他发现妻子的手机通话记录里,经常有一个陌生的号码。“那个男的是谁?”他拿着手机问秦某。秦某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就是麻将馆认识的朋友,聊聊天而已。”

可陆某不相信。有一次,他提前下班,在电子厂门口看到秦某和一个年轻男人走在一起,两人说说笑笑,男人还帮秦某拎着包。陆某冲过去,一把推开那个男人:“你是谁?离我老婆远点!”秦某又气又急,跟陆某大吵了一架,然后回了娘家。

“周围的人都在说闲话,”陆某低着头,声音沙哑,“他们说我老婆跟别人有关系,说我是上门女婿,管不住老婆。我每次走在路上,都觉得别人在背后戳我脊梁骨。”

从那以后,陆某变得越来越敏感多疑。他不再把工资交给秦某,自己把钱藏起来,担心妻子会把钱给别人。秦某没钱花,就经常向母亲要,岳母自然又会数落陆某:“你一个大男人,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还有脸藏钱?”

矛盾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陆某提出想回老家河南生活:“那边没人认识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可秦某不同意:“我爸妈在这,孩子也在这上学,我不回去。再说,你老家那么穷,回去了怎么生活?”

2015年夏天,陆某以姐姐来家里做客为由,骗秦某去了民政局。“你不跟我离婚,我就打你,”他攥着秦某的手腕,眼神凶狠,“我受够了这样的日子。”秦某害怕了,哭着签了离婚协议。可刚走出民政局大门,陆某就后悔了:“我们复婚吧,我离不开你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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