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比利时大奖赛(1/2)
当比利时大奖赛的周日到来时,我和娜塔莎的运气可谓喜忧参半。
值得称赞的是,娜塔莎在超级联盟方程式的比赛中起步惊艳——首场比赛获得亚军,斩获45分;第二场比赛排名第十,拿下18分。
多宁顿公园周末的63分总积分,让她暂列车手积分榜第四位,落后于三位同为青年车手的竞争者:利物浦车队的埃泽奎尔?马丁内斯(79分)、埃因霍温车队的尚达尔?汗(72分),以及塞维利亚车队的贡萨洛?博尔哈(68分)。
前F1车手罗贝尔?德尚驾驶意大利Ac米兰车队的赛车,以59分紧随娜塔莎之后。
这意味着,即便不算更激烈,本赛季的总冠军争夺也丝毫不亚于她此前参加的Gp2亚洲系列赛。
至于我,则没那么幸运了——比利时大奖赛排位赛,我仅获第十八位;队友汤米的情况也没好多少,只排在第十五位。
我又一次在排位赛中输给了他,但差距尚小,正赛仍有机会超越他。只不过我心里清楚,无论对我还是对他而言,想拿积分都希望渺茫。
即便如此,考虑到赛道条件的不确定性,我甚至难以预测我们俩最终能否完赛,更别提完赛名次了。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暖胎圈开始时,赛道仍处于晨间阵雨过后的半干状态,路面本就湿滑。再加上天气阴沉,预报称比赛期间可能再度降雨,几乎所有车手都选择用软胎起步,没人觉得这套轮胎能撑太久。
而软胎虽抓地力强、速度快,但在依旧湿滑的赛道上却会增加事故风险,我们每位车手都可能在这种条件下遭遇意外。
三分钟后,当我回到发车格时,我想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存活”下来,期盼最终能收获积分。
信号架上的红灯一盏盏亮起,紧张感不断攀升,直到五盏红灯全部点亮。
对F1车手而言,这一刻或许是最煎熬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已做好弹射起步的准备,却深知哪怕提前0.1秒移动,都可能面临葬送比赛的处罚。
我屏住呼吸,死死压住油门,直到红灯熄灭——可轮胎刚接触湿滑的赛道,便立刻出现打滑。
当我和其他车手都在发车格挣扎起步时,使用硬胎的雷诺车手菲利佩?亚尼克,以及他身旁的丰田车手伊万?特里波利,却实现了弹射般的完美起步。
然而特里波利的好运并未持续太久:一号弯前,他驾驶的丰田赛车被马克西米利安?勒克罗瓦(红牛二队)从后方追尾,勒克罗瓦入弯时刹车锁死。
勒克罗瓦的队友雷纳也出现了刹车锁死,但他成功避开了其他赛车,因此丰田成了唯一一辆因红牛二队“同步锁死”而受损的赛车,扩散器与变速箱均出现故障。
但一号弯的麻烦不止于此:宝马索伯的哈特曼与迈凯伦的卡萨莱宁在这个发夹弯也发生了轮对轮碰撞。
而我尽管在刹车时格外谨慎,竭力避开混乱,却还是在湿滑的入弯路面上,被翁贝托?彼得罗内利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
最终,印度力量车队的赛车因碾过自身碎片,前翼断裂、左前胎爆胎;我则勉强驶过弯道,向右打满方向,随后在短小的下坡直道上踩下油门继续前进。
“赛车状况如何?”我通过车队无线电问道。首圈一号弯的碰撞后,我必须确认自己的赛车没有慢撒气的情况。
“未发现明显损伤,继续比赛。若感觉异常立即汇报,否则按原计划推进!”彼得?马尔梅迪在无线电中下达指令,语气明确地告知了我的赛道任务——而这条赛道,离他的祖籍国并不远。
“收到。”我用一个单音节回应,随即向左打方向驶入艾尔罗格弯,接着向右转向冲上山坡,登顶后再向左切入拉迪隆弯——我顺利通过了这条F1史上最经典、最具历史意义的弯道组合。
出弯后便进入凯梅尔直道,这条直道平直得有些过分,中段仅有的一个小弯被算作六号弯,这是赛道上第二个“几乎算不上弯道”的弯道,延续了一号弯的“风格”。
凯梅尔直道全程略微上坡,驶过直道后便抵达第一赛段计时点;第二赛段以七号右弯的重刹区开篇,紧接着是八号左弯与九号右弯,共同构成了莱斯孔布弯群。
此时我已抵达赛道的最高处,随后开始下坡,进入十号弯——布鲁塞尔发夹弯。
驶出布鲁塞尔弯后,下坡速度加快,我冲过无名的十一号左弯,直到抵达普鸿弯时,路面才逐渐趋于平缓。
在这种湿滑条件下,我收油、降挡,甚至轻踩刹车,将赛车切入十三号弯的第一个弯心;随后再次收油,切入第二个弯心,全程不敢有丝毫松懈,时刻警惕着湿滑的路面。
我甚至完全不清楚自己当前的排名,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让赛车保持在白线之内”。
驶过普鸿弯后是一段短直道,随后我刹车切入十三号右弯,紧接着便是与之镜像的十四号左弯——坎普斯弯。
又一段短距离冲刺后,我刹车转向,驶入赛道边缘的十五号右弯——斯塔沃洛弯,出弯时穿过第二赛段计时点。
首圈的最后一段赛程开始了:我转向切入十六号右弯,出弯时踩下油门——现代斯帕-弗朗科尔尚赛道的布局在此处与经典布局汇合,我全速驶过连续两个左弯,尽可能保持油门全开,直到“公交站”减速弯前才终于刹车。
十九号弯是一个45度的急左弯,随后是二十号右弯——如今的“公交站”弯呈Z字形,连接着后直道与主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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