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回归、围场重逢(2/2)
6.威廉姆斯-丰田车队——英国(总部位于英国格罗夫)——25.5分
7.雷诺车队——法国(总部位于英国恩斯通)——13分
8.宝马索伯车队——德国(总部位于瑞士欣维尔)——8分
9.红牛-法拉利车队——意大利(总部位于意大利法恩扎)——5分
10.印度力量-梅赛德斯车队——印度(总部位于英国银石)——0分
这让我想到另外两件事:其一,正如我此前提及的,从匈牙利大奖赛开始,西蒙?戈伊科特西亚已接替马克西米利安?勒克罗瓦加盟红牛二队;其二,最新变动是,贝尔纳多?富尔维亚(雷诺车队负责人)终于下定决心解雇菲利佩?亚尼克,转而启用我的前Gp2亚洲系列赛队友伯纳德?奥迪内。
回想2006年,我的表现曾优于奥迪内,且拥有F1参赛经验,加上富尔维亚此前曾邀请我加盟雷诺,即便恩里克?德?马特奥没有受伤,我或许也能借此次机会重返F1。
不过,暂且不论那位巴西车手(亚尼克)的处境,对我而言,能加入法拉利而非雷诺,无疑是更理想的结果。
无论如何,伯纳德?奥迪内的出现,让他成了我抵达瓦伦西亚码头围场时“欢迎队伍”的一员。
“他回来啦!”一群人高声喊道,其中包括洛伦佐?巴尔巴罗、翁贝托?彼得罗内利、安东尼?哈里森、汤米?科斯基宁、马克西米利安?伦纳、伯纳德?奥迪内,还有身着红白本田polo衫的娜塔莎?齐林斯卡娅。
说到polo衫,我此刻穿的是法拉利红色款:左胸印有法拉利与万宝路“隐性条形码”联名标志,下方孤零零缀着一个彪马标志;右侧则是白色壳牌标志,其下方的白色方块里印着普利司通logo;两只袖子上分别有红白条形码徽章和Ad标志;红色帽子上用白色字体印着“穆巴达拉阿布扎比”,侧面则是万宝路条形码图案。
我正式成为法拉利车队的一员,这意味着我要为所有合作品牌代言,除了上述品牌,还包括阿提哈德航空、意大利电信旗下的Alice子品牌,以及宏碁电脑。
“我回来啦!”我高声回应,走上前先拥抱了娜塔莎,随后又与围场里的其他朋友们一一问候。
“真高兴你能回来。”安东尼笑着说。
“可不是嘛,太好啦。”汤米附和道。
“好久不见。”我的前队友伯纳德?奥迪内说道。
“你现在可是加入豪门啦!”洛伦佐指着我身上的法拉利衬衫说道。
“谢谢大家,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欢迎仪式。”我坦言,面对众人的关注,脸颊不禁有些发烫。
“这是你应得的!”娜塔莎插话道,“你当初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被弃用,却靠自己扭转了局面,现在还加入了更棒的车队!”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汤米立刻反驳,他的反驳合情合理,毕竟目前他在积分榜“中游领头羊”的位置上表现出色,仅凭一己之力让威廉姆斯保持着竞争力。
“哎呀,人家现在可是法拉利的人,就让他好好畅想一下嘛。”翁贝托打趣道。
其实存在另一种可能:若当初我为了留在F1而接受印度力量的邀请,顶替翁贝托?彼得罗内利参赛,如今我们的处境或许会完全互换——我可能在队尾挣扎,而这位意大利老将则有机会加盟法拉利。
我猜彼得罗内利在某种程度上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显然我不会告诉他,他的车队曾有意用我替换他,不久前雷诺车队也差点做过类似的事),所以他对“法拉利”这件事才会如此感慨。
“你的头盔是什么样的?”洛伦佐好奇地问。
“哦,我给你们看看。”我卸下背上的帆布包,拉开拉链,露出了我的新头盔。
它的基础设计与我在印地赛车时的头盔一致,但顶部新增了一条红白相间的条纹(呼应万宝路品牌),两侧印有条形码图案,头盔前额则醒目地印着万宝路“隐性标志”;遮阳镜边缘有一条青色饰带,上面重复印着三次法拉利与条形码的联名方形标志;下巴部位则贴着阿提哈德航空的黑白方形logo;遮阳镜底部还保留了卡巴斯基实验室(KasperskyLab)的标志。
令人意外的是,他们同意继续作为我的个人赞助商随我转战F1,同时也会继续在印地赛车领域合作(目前已确认,维克托里娅?乌尔博纳维丘特将接替我参加俄亥俄中部赛道与拉古纳塞卡赛道的比赛)。
头盔侧面靠后的位置,还有一个印着比亚乔航空logo的方形标志——这是一家意大利航空企业,也是法拉利的合作伙伴之一。
最后,为了向恩里克?德?马特奥致敬,我在头盔顶部靠后的位置贴了一枚小小的巴西国旗。
这样一来,每当F1转播我的车载镜头时,观众第一眼就能看到它。
想到自己的职业生涯回归,竟是以一位正在巴西康复的车手为代价,我心中难免愧疚,便想用这种方式略表心意。
于是,在这顶以中国元素为主的头盔上,巴西国旗成了一个特别的存在。
“真不错。”安东尼评价道,“你跟马蒂(哈马莱宁)聊过了吗?”
“你这是太高估马蒂了,还以为他会主动找我说话呢。等会儿在车库里我再跟他打招呼吧。”我笑着说。
众所周知,我的新队友性格孤僻,还总躲着采访。
不过话说回来,所有人都说哈马莱宁人不错,我想只要我们开口交流,相处应该会很融洽。
只是短期内,我不指望我们会一起参加什么车队团建活动。
但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虽说在美国时,我与科斯基宁(以及丹妮?皮耶里)关系不错,但在围场里,我也有过不少纯粹的“职业型”队友关系,对此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