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香水，俘获长安贵妇的利器（2/2）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宫里。

立政殿内，长孙皇后正拿着内侍刚从宫外买回来的、用锦盒装着的“秦氏花香皂”，仔细端详。长乐公主陪在一旁，脸上带着与有荣焉的淡淡笑意。

“母后，这便是儿臣之前跟您提过的肥皂，用起来确实清爽洁净，还有淡淡花香。”长乐公主轻声道。

长孙皇后点了点头：“嗯，此物确有过人之处。难得那秦风，不仅诗才了得，还能做出这等实用的巧物。听说他那个‘净容署’也弄得有模有样，陛下前两日还夸他办事得力呢。”

长乐公主闻言，心中甜丝丝的。

就在这时，李世民大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意：“皇后，丽质，你们都在啊。在看什么好东西？”他一眼就看到了皇后手中的肥皂，“哦？这就是市面上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秦氏肥皂？”

“正是。”长孙皇后将肥皂递给李世民，“陛下也听说了？”

“何止听说。”李世民笑道，“程知节（程咬金）那老匹夫，现在逢人就夸这肥皂好用，说他府上全靠这个，都快成秦风那小子的活招牌了！听说他还在秦风那里碰了钉子，想合伙做生意没成，哈哈！”

他拿起肥皂闻了闻：“嗯，是有点桂花香。看来这小子，做生意也有一套。”

长乐公主趁机道：“父皇，秦公子此举，既惠及百姓（指净容署以工代赈），又能以此盈利，反哺公务，岂非两全其美？”

李世民看了女儿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来朕的丽质，对那秦风是愈发欣赏了。”

长乐公主顿时俏脸飞红，低下头摆弄衣角，不敢接话。

李世民哈哈一笑，不再打趣女儿，转而道：“不过丽质说得也有道理。秦风能想到以此法开源，倒是给朕提了个醒。只是，这肥皂虽好，终究是清洁之物，利润恐怕有限……”

他话音未落，一名内侍进来禀报：“大家，鄂国公、卢国公、翼国公三位大将军在殿外求见，说是有……有好东西要进献陛下和娘娘。”

“哦？他们三个又搞什么名堂？”李世民来了兴趣，“宣他们进来。”

很快，程咬金、尉迟敬德和秦琼三人走了进来。程咬金手里还捧着一个异常精美的小琉璃瓶（在这个时代是奢侈品），脸上带着献宝似的得意笑容。

“陛下，娘娘！公主殿下！”程咬金嗓门洪亮，“老臣等得了一件稀世珍宝，特来进献！”

“什么宝贝？让你程知节如此郑重？”李世民好奇地看着那个琉璃瓶。

程咬金小心翼翼地将琉璃瓶呈上：“此物名为‘香水’！乃是秦风那小子最新鼓捣出来的神物！只需滴上一滴，便能香飘满室，持久不散！比什么香囊、熏香都厉害百倍！”

“香水？”李世民和长孙皇后、长乐公主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程咬金打开瓶塞，顿时，一股清雅馥郁、层次丰富的桂花香气弥漫开来，瞬间充盈了整个立政殿！

“嘶……”李世民深吸一口气，眼中露出惊艳之色，“此香……竟如此纯粹悠远！”

长孙皇后也动容道：“此香清而不腻，幽远绵长，确非寻常香料可比。”

长乐公主更是睁大了美眸，看着那小小的琉璃瓶，心中震撼。秦风……他又弄出了如此神奇之物？

程咬金得意道：“这是那小子送给我们几个老家伙试用的，说是第一批试验品，数量极少。老臣一想，如此神物，必须先给陛下和娘娘享用啊！就赶紧送来了！”

尉迟敬德和秦琼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李世民接过琉璃瓶，仔细端详，又嗅了嗅那迷人的香气，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好个秦风！先是肥皂，又是香水……这小子，是打算把长安城贵妇人们的钱袋子，都掏空吗？”

他看向殿外，仿佛能看到那个正在工地上忙碌的年轻身影。

“看来，朕当初给他那个将作监丞的职位，还真是给对了。这小子，总能给朕带来惊喜啊……”

李世民知道，这香水的出现，意味着秦风不仅站稳了脚跟，还找到了一条快速积累资本的康庄大道。而他这位皇帝，乐见其成。毕竟，一个有钱、有能力、还能不断创造惊喜的臣子，总比一个只会伸手要钱的臣子可爱得多。

只是，这香水……连他都觉得有点心动，是不是该让秦风也给内府供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