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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她醉在我肩上,我把自己当“人形抱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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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会一散,人群哗啦一下往外涌。

有人在门口小声嘀咕:

“这女老板,说的倒挺冲。”

“冲归冲,人家有钱。”

“有钱就可以骂人啊?”

“有钱当然可以骂你啊。”

我跟在最后,从祠堂门槛跨出去的时候,感觉像从一个临时搭的剧场走回现实。

夕阳快落山,祠堂影子拉得老长。

王支书拉住我:“宴子,晚上吃个饭?”

“还吃?”我惊了,“中午刚……”

“中午是开会。”他纠正我,“晚上才是吃饭。”

——这话说得,还挺有道理。

结果,晚上就真成了全村半自发的“庆功散伙饭”。

谁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庆功,反正有外人、有项目、有希望,就先炒两个菜再说。

场子架在小卖部门口。

今天小卖部生意爆棚——不是因为真有客,而是因为所有借桌子、借板凳的,顺嘴都来一瓶啤酒、一包花生。

苏小杏忙到脚打后脑勺,嘴上还不忘酸我一句:

“林大顾问,白天讲得那么好听,晚上不帮我搬两箱酒?”

我捋起袖子:“别说两箱,二十箱也搬。”

“行啊。”她瞥我一眼,“那你先把你那张嘴搬走,少添乱。”

嘴上骂,手上却把一瓶冰啤酒塞到我手里。

夜风一吹,酒瓶外壁立刻起了一层水雾。

“先压压惊。”她说,“今天你在祠堂那一顿,估计全村会学半年。”

“学什么?”

“学你那句——‘我欠一点,我认一点’。”她冷哼一声,“听着像给自己挖坑。”

“挖都挖了。”我仰头灌了一大口,“总比天天躲在外面看你们倒霉强。”

她目光闪了一下,很快移开:“行啊,你现在会说人话了。”

棚下摆了三桌。

一桌镇里领导,一桌村干部和梁思曼团队,还有一桌杂七杂八:我、小杏、周甜、几个村里年轻人,外加被王支书硬叫来的“有代表性”的大叔大婶。

我本来应该去“项目那桌”,结果一屁股被周甜按在她旁边:

“来来来,主人公坐c位。”

“什么主人公。”我嫌弃,“你拍视频,又不是拍连续剧。”

“错。”她对着镜头比了个剪刀手,“从今天起,这是古柳村真人爽文《全村气运被他偷走》第一男主。”

我:……

你这标题发出去,我怕半夜被人掀被子。

梁思曼被安排坐在“领导桌”,但她没怎么动筷子,只慢慢剥花生,偶尔看一眼我们这桌。

那眼神,不是那种“长辈看小辈”,更像“投资人看一堆还没成型的股权”。

酒喝到第二轮,难免开始有人给我敬。

“宴子,来,叔敬你一杯。”

“你从小我们都看着长大的,以前在电视上看别的村出大学生,现在终于轮到我们……”

他们嘴里的“终于”,听着很复杂。

有祝福,有羡慕,还有一点藏得不太好的酸。

我也不敢多想,只能杯杯接,杯杯满。

苏小杏一开始坐我对面,看我杯子一会儿见底一次,突然把板凳一搬,挪到我旁边。

“干嘛?”我疑惑。

“帮你挡酒。”她说得理所当然,“你不是要还账吗?那你先还我一个‘没醉倒在桌底下的同桌’。”

说着,她长手长脚地一伸,直接把本来递给我的那杯酒拐到自己这边。

“哎哎,小杏,别替他喝。”有人笑,“你这叫‘以命相托’。”

“命是我的酒也是我的。”她仰头一口闷,喝完咳了一下,“不关你们事。”

那一瞬间,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知道她在逞能。

她这种人,越是觉得自己被命运压得抬不起头,就越不肯在人前露出一点“我撑不住”的样子。

我悄悄挪近一点:“你少喝点,待会儿还得收摊。”

“小卖部老板不怕醉。”她瞪我,“怕的是没生意。”

周甜在旁边看了看我们,镜头一转,故意对着桌上的空盘子:“观众朋友们请注意,刚刚那一幕,是古柳村着名的——‘嘴硬型互相心疼’。”

“你闭嘴。”我和小杏非常难得地同步。

笑声在棚下滚了一圈。

夜越深,人越散越少。

领导桌很快撤了,镇干部还要回去开会写简报。

梁思曼跟他们碰了几下杯,没怎么喝,只是象征性抿了一口。

临走前,她经过我们这桌,停了一秒:“今天就这样。明天十点,林宴,你带我去看看那条烂河。”

“好。”

“别再提前给我铺路。”她补了一句,“我喜欢踩坑。”

我:……

你喜欢踩坑,我怕你一脚把我们村踩裂了。

她走后,棚下的灯突然显得有点黄,有点旧。

最后剩下的那几个人,一个一个散了。

王支书扛着板凳往回走,嘴里还念叨:“明天又是大事……”

只剩我们三个——

我、苏小杏、周甜。

“行了,直播结束。”周甜关掉手机,“今天这素材,够剪两期的。”

“别剪太狠。”我提醒,“梁总那边——”

“我有数。”她晃晃手机,“该打码打码,该静音静音。我又不想被她告。”

“你被告倒还好。”我说,“我怕她顺手把我一块打包。”

忙完收拾,已经快十一点。

村里夜风透凉,小卖部门前的灯管还吱吱作响。

“你回不回?”小杏问我。

“回哪?”

“林家老屋啊。”

我抬头看了一眼远处黑乎乎的那片房檐,又看了看小卖部:“算了,我帮你把东西搬进屋再走。”

“你这人怎么跟我爸一样,非要干到最后。”她嘴上嫌弃,没拒绝。

小卖部后面是她住的地方——砌了一半的墙,后来停工,支了块木板当隔断。

里面就一张床、一张旧书桌,墙上贴着几张已经褪色的明星海报,还有一块空着的地方,明显是以前贴奖状的。

“你小时候奖状也贴这边?”我随口问。

“嗯。”她把一个纸箱踢到角落,“后来看着烦,一气儿撕了。”

“为啥?”

“因为我发现它们一点屁用没有。”她耸肩,“我成绩再好,我爸生意一垮,这些纸连油盐钱都换不来。”

我无言。

她转身,看我一眼:“所以嘛,梁总不会只看那几张纸,也不会只看你在台上说了几句好听的。”

“那她看什么?”

“她看你后劲。”

说完这句,她突然晃了一下。

我眼疾手快扶住她肩膀:“你没事吧?”

“酒劲上来了。”她眨眨眼,“你别乱想。”

“我能乱想到哪去。”

她哼了一声,准备挣开,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床那边一栽——

我条件反射一拉,俩人一起倒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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