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瓒殁幽寒（1/2）
（作者吐槽：欢迎来到大型历史剧《瓒殁幽寒》拍摄现场，今天我们有自焚戏、追逐戏、寻宝戏，还有文丑老师的单口相声专场，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易京城破的混乱，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深潭，涟漪迅速扩散至每一个角落——如果这潭水是开水的话，那现在就是开了锅的饺子现场，还是露馅的那种。袁军主力从西南缺口汹涌而入，与仍在负隅顽抗的公孙瓒嫡系部队在街巷间展开了惨烈的逐屋争夺。火光冲天，杀声震地，冰冷的兵器碰撞声、垂死者的哀嚎、建筑倒塌的轰鸣，交织成一曲乱世终结的挽歌，就是调子有点跑偏，夹杂着不少“别抢我人头！”“那盔甲是我先看上的！”之类的杂音。一个袁军新兵蛋子刚砍翻对手，正想喘口气摆个poSE，却被旁边老兵踹了一脚：“发什么呆！赶紧抢…呃，是收缴战利品！去晚了连根毛都剩不下！懂不懂规矩！”（新兵：前辈，抢和收缴的区别是？老兵：闭嘴，动作快！）
然而，这场战斗的核心，却迅速聚焦到了城中央那座最为高大、也最为坚固的建筑——公孙瓒的“易侯”府，亦即他最后的堡垒，那座闻名北地的“易京楼”。（说白了就是终极boSS房，通关就在眼前！）
文丑一马当先，浑身浴血，活像刚从番茄酱工厂流水线上跳下来的，手中长刀早已砍得卷刃，他一边挥刀一边骂骂咧咧：“公孙瓒老儿，躲什么躲！出来让你文丑爷爷给你个痛快！老子这刀都快成锯子了，回头得找后勤报销！”（文丑：武器磨损严重，强烈要求加钱！）他所率亲兵更是锐不可当，一路劈波斩浪，直扑易京楼下，所过之处，如热刀切黄油——如果黄油会惨叫和喷血的话。张合则指挥大军清剿外围残敌，分割包围，防止敌军狗急跳墙，做困兽之斗，他本人则不断调度部队，嘴里还念叨着：“这边堵住，那边围上，对，就跟抓兔子一样，别让跑了！注意队形，保持优雅！”（张合：打仗，也是要讲究风度的！）
易京楼下，最后的白马义从和公孙瓒的死士组成了紧密的圆阵，做着殊死抵抗。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疯狂，为主公流尽最后一滴血的信念支撑着他们几乎透支的身体，就是腿肚子有点抖。一个满脸是血、可能亲妈都认不出来的白马义从小校，举着卷刃的环首刀（今天卷刃是流行款吗？），对着文丑嘶吼：“文丑！休伤我主！有本事跟你家爷爷大战三百回合！”文丑嗤笑一声，掏了掏耳朵：“三百回合？老子三合就送你见阎王！赶时间呢！”说罢，拍马舞刀，直取那小校，果然不到三合，便将对方连人带马劈翻在地，还不忘点评一句：“啧，说三合就三合，童叟无欺。”（文丑：诚信经营，口碑保障！）
“公孙瓒！滚出来受死！别学那缩头乌龟！再不出来老子把你这破楼拆了当柴火烧！”文丑声若雷霆，震得楼瓦簌簌作响，灰尘簌簌落下，给
楼内，顶层。
昔日奢华的大厅此刻一片狼藉，散落的文书、倾倒的案几、破碎的器皿随处可见，仿佛刚被二哈拆迁队光顾过。公孙瓒脱去了华丽的盔甲，只着一身素色战袍，头发披散，状若疯魔，SpLAY梅超风现场版。他听着楼下震天的喊杀声和文丑那破锣嗓子般的叫骂，知道自己已然走到了末路。他烦躁地一脚踢开挡路的铜壶，那壶咕噜噜滚到墙角，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是在为他敲响最后的丧钟。
关靖和几名最后的幕僚、亲将跪伏在地，泣不成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主公！大势已去，不如……不如暂避锋芒，或可效仿勾践卧薪尝胆……”（关靖：老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暂避？避往何处？！这天下还有我公孙伯圭的容身之处吗？！”公孙瓒猛地转身，眼中是穷途末路的赤红，他指着窗外，手指都在发抖，“袁本初！都是你！若非你步步紧逼，我岂会至此！还有那该死的黑帝，说什么神力相助，关键时刻屁用没有！骗子！都是骗子！”他疯狂地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毒，像极了输光一切还发现庄家出老千的赌徒。（黑帝客服：亲，信号不好，服务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试哦~）
他踉跄着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凛冽的寒风瞬间灌入，吹得他散乱的头发和衣袂猎猎作响，也让他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阿嚏！”（气氛破坏者.jpg）楼下，文丑正率军猛攻最后的防线，袁军的黑色旗帜在火光中肆意飞扬，如同宣告着他的终结，还顺便给他送了阵冷风。
“我公孙瓒，起于行伍，纵横北疆，白马义从，天下谁人不惧！今日竟困守于此，死于袁绍竖子及其走狗之手！哈哈哈哈！”他仰天狂笑，笑声凄厉而悲凉，带着浓浓的自嘲，笑着笑着还呛了口风，咳了起来，“咳咳……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这易京，这基业，就让它随我一同去吧！打包带走，概不退货！”
他的目光掠过楼下那些明知必死却仍在为他奋战的部下，掠过远处城中燃烧的民居，掠过更北方那他曾驰骋纵横的苍茫草原……最终，定格在了室内那座巨大的、雕刻着蟠龙纹路、原本用于照明的青铜灯架上，灯油早已被他泼洒，浸湿了周围的帷幔和堆积的竹简书卷，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灯油味，闻着跟加油站似的。
“传我最后将令，”公孙瓒的声音忽然平静下来，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又像是网线被掐断前的最后缓冲，“所有不愿降者，皆入此楼。我公孙瓒，今日便与这易京楼，共存亡！搞个大型bbq，我当主菜！”
关靖等人闻言，已知主公心意决绝，再无转圜余地，纷纷重重叩首，额头触及冰冷的地面，砰砰作响（听着都疼），随即默默起身，拿起武器，决然地加入了楼下最后的防线，准备以身殉主，践行士为知己者死的诺言，背影悲壮得像是要去参加没有复活赛的选秀。
公孙瓒看着他们义无反顾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扭曲而复杂的笑意，有欣慰，有悲凉，更有无尽的疯狂。他拿起旁边一支仍在燃烧的火把，看着跳动的火焰，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炽热的野心，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将其掷向那浸满灯油的帷幔！动作潇洒，满分！
“轰！”火苗如同被释放的妖魔，瞬间窜起一人多高，发出欢快的噼啪声，迅速蔓延开来，贪婪地吞噬着帷幔、木柱、竹简……一切可以燃烧的东西，包括公孙瓒还没来得及带走的私人日记。灼热的气浪立刻充满了整个顶层大厅，暖气费都省了。
“袁本初！我在九泉之下，睁大眼睛等着看你如何应对那‘黑帝’！这幽州，这天下，注定永无宁日！哈哈哈哈——！”在冲天而起的烈焰和疯狂凄厉的笑声中，公孙瓒的身影被迅速蔓延的熊熊大火彻底吞没，那笑声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木材燃烧的爆裂声，以及……隐约传来的肉香？（作者：呕……）
当文丑终于杀透重围，一脚踹开那扇沉重的楼门时，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浪差点燎了他的眉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骇人的火海！烈焰翻腾，木质结构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和爆裂声，灼热的空气扭曲着视线，跟看多了手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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