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瓒殁幽寒（2/2）
“娘的！公孙瓒这老小子，死都不安生，还搞这么大个烧烤摊！也不问问老子吃不吃孜然！”文丑被热浪逼得后退一步，抹了把脸上的黑灰，悻悻地骂道，“得，这下连个全尸都捞不着了！晦气！加班费都没得赚了！”（文丑：我的KpI啊！）
“公孙瓒自焚了！烧烤…不是，是主公殉城了！”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伴随着焦糊味和一丝诡异的肉香，瞬间传遍了整个易京。那些仍在负隅顽抗的公孙瓒残部，闻此讯息，最后的精神支柱轰然倒塌，抵抗意志顷刻间土崩瓦解，丢武器的速度比抢红包还快。除了少数真正的死士高呼着“主公”力战而亡（殉葬版），大部分早已心无战意的士卒纷纷丢弃武器，跪地请降，动作快得生怕慢了一步就被当顽抗分子给砍了，或者被拉去一起bbq。
城内的战斗，随着易京楼这冲天的火光和主将的陨落，迅速平息下来，只剩下零星的抵抗和袁军清理战场、收缴战利品的呼喝声，跟过年赶集一样热闹。
袁绍\/谢安在沮授、田丰等人的簇拥下，踏入这座残破却终于被征服的城池。街道上满是瓦砾、尸体和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降卒，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与焦糊气味，还夹杂着一丝尿骚味——显然是某些降卒吓出来的（也可能是烤熟了？）。他面无表情地走过，目光扫过这片战争的疮痍，内心oS：这卫生状况堪忧啊，得尽快搞搞城建和消杀。
他抬头望向那座仍在熊熊燃烧，如同巨大火炬般的易京楼，火光映照在他平静无波的脸上，眼神深邃，看不出是喜是悲，可能是在算重建费用。沮授在一旁低声感叹：“公孙伯圭也是一代枭雄，竟落得如此下场，可惜了这楼，装修花了不少钱吧……”田丰则冷哼道：“刚愎自用，残暴不仁，咎由自取！还污染环境！”
“厚葬公孙伯圭。”袁绍\/谢安淡淡下令，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仿佛在说一件平常事，比如晚上吃啥，“其愿殉城之部属，如关靖等人，一并收敛，择地安葬，全其忠义之名。至于降卒……”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面如土色、几乎要瘫软在地的俘虏，“依青州旧例，严加甄别，去恶留善，不得滥杀，尽数编入屯田或辅兵营，以充人力。”（谢安：都是劳动力啊，浪费可耻！）
“主公英明！”左右皆感佩其胸襟与手腕。此举既能安抚人心，彰显仁德，又能快速补充紧缺的人力，实为一举两得，性价比超高。有将领小声嘀咕：“主公这买卖做得，人也要，地也要，连死人都不放过，雁过拔毛啊这是。”
“高览何在？”袁绍\/谢安问道。
“末将在！”高览从一旁闪出，他身上还算干净，显然并未参与最后的攻城血战，而是奉命在城破第一时间，带领“暗刃”精锐直扑几个重要目标——公孙瓒的府库（看看有啥宝贝）、机要文书存放处（看看有没有黑历史），以及……王门那个倒霉鬼的营寨和可能存在的“黑袍人”踪迹（抓鬼行动）。
“可有收获？”袁绍\/谢安看向他，眼神带着期待，像等开盲盒。
“回主公！公孙瓒府库已被控制，钱粮辎重正在清点登记（数钱数到手抽筋），文书档案也在整理，看看有无有价值的情报（比如有没有写日记的习惯）。王门在混乱中被公孙瓒亲兵所杀，脑袋都找不着了（可能当球踢了），其营寨已被我军接管，剩余部众已投降。至于黑袍人……”高览声音压低，带着一丝遗憾，“其落脚点已找到，在城东一处废弃的宅院里，但人去楼空，只留下一些来不及带走的简陋器物和……这个。”
高览说着，呈上一个用黑布包裹的、巴掌大小的物件。揭开黑布，里面是一个造型古朴诡异、入手冰凉沉重的青铜匣子。匣身刻满了与之前铜符上相似的、扭曲盘绕的狼蛇纹饰，那纹饰在远处易京楼火光的映照下，仿佛在隐隐蠕动，带着一股令人不安的邪异气息，一看就不是啥正经盒子。匣口紧闭，严丝合缝，找不到任何锁孔或开启的缝隙，仿佛天生就是个完整的实心疙瘩，或者需要念咒语“芝麻开门”？
“此物……看来非同寻常，或许与那‘黑帝’直接相关。”沮授凑近仔细观察，面色凝重地说，手指想摸又不敢摸。（沮授：感觉摸一下会掉SAN值。）
袁绍\/谢安摩挲着冰冷滑腻的匣身，感受着其中可能隐藏的、关乎更大阴谋的秘密，内心吐槽：这质感，这纹路，盲猜是个任务道具，还是主线的那种。他知道，公孙瓒的覆灭，只是一个阶段性胜利，拔除了一个割据势力。真正的敌人，那神秘莫测的“黑帝”组织，依旧隐藏在更深的迷雾之后，而这个无法打开的青铜匣，或许就是揭开下一层帷幕、通往真相的关键钥匙，或者……只是个比较硬的板砖？
易京楼的大火渐渐熄灭，只余下缕缕青烟和冲天的焦糊气味，像一块巨大的伤疤烙印在幽州大地上。天空不知何时又飘起了细碎的雪花，洁白而冰冷，无声地落在断壁残垣和尚未完全干涸的暗红血迹上，仿佛要将这刚刚落幕的人间惨剧轻轻覆盖、掩埋，来个物理马赛克。
幽州易主，北地格局为之剧变。但袁绍\/谢安心中清楚，一场席卷天下的更大风暴，正在这幽寒的雪夜之后，悄然酝酿。他握紧了手中那冰冷的青铜匣，目光越过残破的易京城，投向南方——那里有虎视眈眈的曹操，有暗流涌动的荆州，也有他必须去追寻的，关于“黑帝”、关于自身使命，以及那另一位“异数”的最终答案。
（第三十四章完）
（作者吐槽：本章完，公孙瓒领了便当，谢安拿到了新副本钥匙，文丑表示没拿到人头很郁闷。下集预告：青铜匣子里到底是啥？黑帝组织有何阴谋？曹操在干嘛？敬请期待《天命华夏：双星镇山河》第三十五章！pS：易京楼重建项目招标中，有意者请联系袁氏集团项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