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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妙手神脉,断生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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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午后,阳光带着一丝慵懒,温柔地洒在陈孝斌家的小院里。

院心那棵老槐树还没完全睡醒,枝桠间只零星冒出几点嫩黄的芽苞,像害羞的小姑娘,怯生生地望着这个刚刚回暖的世界。

院墙里,几株迎春花早已耐不住性子,枝蔓纷披,缀满了金黄的小花,热热闹闹地开着,像一串串小铃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淡淡的、甜丝丝的香气。

陈孝斌家的这个小院,不大,也不奢华,但在这初春的午后,它被阳光、花香和悄然萌发的绿意包裹着,充满了朴素的生机与家的温馨,让人觉得踏实而舒服。

陈孝斌推开自家那扇略显斑驳的木门时,额头上也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刚从徒弟海春家回来,年后海春来接他去海春家住了半个多月,在海春的小推拿室里,每天认真地指点着徒弟,但过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

“回来了?”堂屋里传来英子的声音,她正坐在小板凳上,借着从窗棂透进来的微光纳鞋底,针脚细密均匀。

“嗯,回来了。”陈孝斌一边应着,一边拎着包袱往屋里走,路上走得急有些热。他脱下蓝棉袄搭在院中的晾衣绳上。

阳光晒过的棉袄,带着一股阳光和皂角混合的朴素味道。

英子抬起头,擦了擦额角,有些无奈地说:“你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来找你推拿了,是东头的王老五,说闪了腰。”

“我看你不在,就说你刚出去,让他们迟一阵子再来,估摸着这阵子你也累了,想让你歇歇。”

陈孝斌憨厚地笑了笑,走到堂屋,倒了杯白开水,吹了一会儿,然后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他抹了抹嘴道:“歇啥,都是乡里乡亲的,谁还没个病痛。

再说,推拿这点活儿,累不着。”

他说着,便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坐了下来,卷起裤腿,露出结实的小腿,上面还带着些许泥土的痕迹,那是从海春家田埂上走回来沾的。

院子不大,被英子收拾得却干净利落。堂屋的门敞开着,能看到里面简单的陈设:一张八仙桌,几把木质靠椅,挂着中堂和山水画,这就是陈孝斌的家,简单,却也温馨。

夫妻俩歇了没多大一会儿,刚准备进屋做点午饭,院门外就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略显痛苦的男人声音:“孝斌在家吗?孝斌兄弟?”

英子起身去开门,陈孝斌也站了起来。门一开,只见东头的王老五正一手捂着腰,龇牙咧嘴地站在门口,额头上冷汗直冒,身后还跟着他儿子王小虎,一脸焦急。

“哎呀,孝斌兄弟,可算碰着你在家了!”王老五一见陈孝斌,像是见到了救星,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上次来找你,英子嫂子说你出去了。这腰,疼得钻心呐!”

“快进来,快进来。”陈孝斌连忙招呼他,“咋回事?又闪着了?”

王老五被儿子搀扶着,一步一挪地进了院子,疼得直抽冷气:“可不是嘛!前阵子在地里扛麻袋,没注意,猛一起身,就听‘咔嚓’一声,当时就动不了了。

在家躺了半个月了,越躺越疼,实在受不了,就又来找你了。”

“先进屋,躺到床上去。”陈孝斌引着他往推拿室走,那是他平时给人推拿,也是他休息的地方。

王老五趴在床上,疼得连哼哧带喘。陈孝斌洗了洗手,搓了搓,让手掌发热,然后走到床边,开始仔细检查。

他先是轻轻按了按王老五的腰椎和两侧肌肉,询问着疼痛的部位和感觉。

“是这儿疼?还是这儿?”

“哎哟……左边,左边更疼……”

“喘气的时候疼不疼?”

“疼!稍微一动就疼得厉害!”

陈孝斌点点头,心里大概有数了。他让王小虎在一旁帮忙按着王老五的腿,自己则站在床边,双手放在王老五的腰部,开始施展推拿手法。

他的手法沉稳有力,时而轻柔按揉,时而点穴推拿,时而又猛地一扳。

只听王老五时而痛呼,时而又舒服得哼哼。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王老五压抑的痛呼声和陈孝斌低沉的指示声:“放松,别紧张……呼……吸……对,就这样……”

阳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风声似乎也小了些,仿佛怕打扰了这份专注。

约莫推拿了有五十分钟光景,陈孝斌才慢慢收了手,擦了擦汗,对王老五说:“好了,你试试,慢慢起来活动活动,看看怎么样。”

王老五将信将疑,在儿子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从床上坐起来,先是试探着动了动腰,然后慢慢地下了床,在地上走了两步。

一开始还有些僵硬,但走了几步之后,他脸上的痛苦神色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讶和不敢置信。

“哎?不疼了!真不疼了!”王老五活动着腰,左右扭了扭,又试着弯了弯腰,虽然还有些轻微的酸胀感,但那之前钻心的剧痛已经完全消失了。

“神了!真是神了!孝斌兄弟,你这手艺,真是没的说!简直就是神医啊!”

王老五激动得满脸通红,拉着陈孝斌的手一个劲儿地道谢:“太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了!”

“之前在卫生所拿了药,吃了也不管用,还是你这推拿管用!果然名不虚传!”

陈孝斌摆摆手,笑着说:“好了就好,没啥大事,就是肌肉拉伤,小关节错位了。这两天别干重活,养一养就彻底好了。”

“欸欸欸!一定一定!”王老五千恩万谢,让儿子从口袋里掏出钱来,硬要塞给陈孝斌。

陈孝斌推辞了半天,最后只收了一点点辛苦费。王老五父子这才满意地走了,走的时候,王老五的腰杆儿挺得笔直,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痛苦的样子。

送走了王老五,英子一边收拾屋子,一边嗔怪道:“年龄大了,你看你,又出了一头汗。快歇歇,我去做饭。”

陈孝斌点点头,回到堂屋坐下,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

刚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歇,院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这次是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啜泣声。

陈孝斌和英子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这么热的天,又是中午,谁会这个时候来?

两人走到院子里,只见院门口站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手里紧紧拉着一个年轻姑娘。

那老妇人正是西街的梅母,而那姑娘,陈孝斌也认得,是梅家的大女儿,梅兰。

梅兰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左右,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头发枯黄,脸色更是腊黄腊黄的,没有一丝血色,眼眶深陷,眼神也有些呆滞。

整个人瘦得像根柴火棍,唯独腹部显得有些过于大,仿佛衣服里藏了个大球。

她微微佝偻着背,被梅母搀扶着,显得极其虚弱。

梅母一看到陈孝斌,眼泪就掉了下来,扑通一声就想跪下,被陈孝斌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梅大嫂,您这是干啥?快起来,有话好好说。”陈孝斌连忙搀扶住她,心里咯噔一下,看梅兰这模样,怕是病得不轻。

梅母哽咽着,拉着梅兰往前推了推,哀求道:“孝斌啊,好孩子,你快给俺家兰儿看看吧!求求你了,救救她吧!”

英子也赶紧上前,给梅母搬了个凳子,又倒了杯水:“大嫂,您先喝口水,别急,慢慢说。兰儿这是怎么了?”

梅母接过水杯,却没喝,只是紧紧攥在手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唉……苦命的孩子啊……”

她抹了把眼泪,哽咽着说道,“这病,拖了好几年了,一开始只是说肝不好,吃了药也不见好。前阵子去县医院查,医生说是……说是肝腹水晚期……”

“肝腹水晚期?”陈孝斌和英子都愣住了。这个病,他们都听说过,在农村,一旦沾上“晚期”这两个字,基本就等于宣判了死刑。

梅母继续说道:“医院说……说没法治了,让我们回家准备后事……俺不甘心啊!俺就这一个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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