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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锅巴月亮打补丁(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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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四粒芝麻被金汤一呛,像饺子下了锅,翻个筋斗就跌进新饼心。这回的饼胚比先前更软,踩上去像踩奶奶刚揉的面团团,热腾腾地托着脚心,走一步,“噗叽”回弹一步,像大地在给你们颠勺。月灯还提在手里,灯罩软得像蒸透的年糕,一捏一个窝,可那窝眨眼又鼓回来,顺带蹦出一声“叮——”,脆得跟新年第一声爆竹似的。

灰兔把牛铃举到灯边,铃里竟映出一幅活画:一条弯弯绕绕的小路,路边插满“锅巴旗”,旗面写着“添火处”。猫拿爪子拨拉胡须,胡须“嘣”地弹直,像两根天线,天线顶端各吊一粒芝麻,芝麻转着圈指路,尖儿冲北。丫头把糖稀往灯罩上一抹,糖拉出金丝,金丝自己扭成字——“先找补丁,再补月亮”。你拍拍空袖炉,炉灰簌簌落,灰里滚出一块“锅巴补丁”,补丁焦黄,边儿微翘,像谁剪了块太阳皮,顺手晾在炉膛里。

“补丁?”你们面面相觑。月亮不是好好的吗,圆得能当镜子照,干嘛要打补丁?可不等问出口,脚底饼胚“滋啦”一声,鼓出个大泡,泡越鼓越高,最后“噗”地炸开,炸出一股白雾,雾里蹦出一只“锅巴蜘蛛”,蜘蛛肚是空鼓,八条腿是八条脆米通,一走路就“咔嚓咔嚓”响。它嘴里叼着针线包,包面写着“月工队”,跑到你们跟前,八条腿一齐弯,行个礼,声音像咬锅巴:“月亮漏光啦,谁缝谁得暖!”

说完,它甩出四根“糖稀线”,线头系在你们腕上,另一头“嗖”地钻进雾里,像被谁牵去缝大被子。你们被线一拽,身不由己,跟着“咔嚓咔嚓”跑。饼胚在脚下自动让道,软处变硬,硬处变软,活像有人拿锅铲给你们铺轨道。跑不多时,雾散了,眼前出现一座“补丁坡”,坡不陡,却一层层全是“锅巴梯田”,每层田里晾满“月亮布”,布色银白,布面却星星点点破洞,像被谁拿烟头烫了无数个芝麻眼。

锅巴蜘蛛停在田埂,把针线包往地上一倒,倒出四枚“月牙针”,针眼是牛铃形,针尖是猫胡须,针身却散着糖稀香。它说:“一人一块布,一人一盏灯,补完月亮,才能回家蹭饭。”说完,自己跳进最大那块布,八条腿一阵“咔嚓”,竟把布边啃成圆规,画好一个圈,圈里正好缺一块补丁。它抬爪指你们,意思:上!

灰兔最先撸袖子——它没袖子,撸的是耳朵。耳朵一折,折成“兔耳针”,蘸点日头油,穿针引线,三下五除二,把自个儿那片布补得严丝合缝。补完,布面鼓出一只“牛铃包”,包一抖,“叮”地蹦出一颗“铃锅巴”,锅巴落地长成一只“铃小羊”,小羊跳两步,角上挂着迷你灯,灯里亮着灰兔的小像。猫不甘示弱,尾巴一甩,甩出“尾针”,针尖带电,“噼啪”一声把布面烫平,烫得破洞卷边,卷成一朵“须花”,花心如冰,嵌着鸭影。补完,布面浮出一只“冰风筝”,风筝线是它胡子,风筝面是月亮,飞上天“扑棱”两下,撒下一阵“冰芝麻”,芝麻落地成“冰豆”,孩子们捡了当弹珠。

丫头把糖稀线当绣花线,线头咬在嘴里,甜得眯眼,手指却飞,绣出满布“星糖花”,花蕊是锅巴碎,花瓣是糖稀拉出的金丝。补完,布面鼓出一只“糖鼓”,鼓面一敲,“咚”地长出一片“糖林”,林里每片叶子都是小镜子,照出丫头的小虎牙。你拿空袖炉当熨斗,炉灰一撒,灰落破洞,自动烧成“灰补丁”,补丁上印着活地图的纹路,纹路里藏着一条“回家暗道”。补完,布面竟浮出一只“炉舟”,舟底是灰,舟面是火,火里漂着奶奶的炊烟,烟里带着葱花味,馋得你们直咽口水。

四块布补好,锅巴蜘蛛八腿齐拍,“咔嚓”声里,所有布自动升空,像谁晾床单,瞬间拼成一面“月亮被”,被中央正是那块缺角的大圆。圆里还缺最后一块“心补丁”,蜘蛛回头看你们,意思:谁出心?你们低头瞅自己,胸口都跳得“咚咚”响,像揣面小鼓。灰兔先举手:“我出!”它把牛铃往心口一按,“叮”地拔下一小片“兔心火”,火是红的,却带铃响。猫也拔,“啪”地拔下一截“尾尖冰”,冰是蓝的,却带鸭叫。丫头咬破指尖,挤出一滴“糖血”,血是金的,却带星闪。你把空袖炉倒扣心口,“噗”地吸出一撮“炉灰念”,念是灰的,却带饭香。四片心一齐飞,飞进那圆,圆“嗡”地合拢,裂口处闪出一道银缝,缝眨眼长成一只“月亮眼”,眼一眨,落下四滴“月泪”,泪落你们掌心,变成四块“月心糖”,糖面刻着“趁热”二字,糖心软得能当枕头。

月亮被补全,却忽然“咕咚”一声,像面大鼓被敲破,鼓面翻边,竟卷成一张“月亮饼”,饼边翘得比山还高,饼心凹成一口大锅,锅里煮着刚补好的月亮,月亮在汤里打滚,像只大白汤圆。锅巴蜘蛛拍腿喊:“趁热吃,吃了长灯!”你们哪敢怠慢,围锅一圈,拿耳朵、尾巴、辫子、炉沿当筷子,一人夹下一块“月锅巴”。锅巴入口,先脆后软,脆得像冬夜第一口雪,软得像奶奶新蒸的饭皮,嚼着嚼着,嘴里竟亮起一盏“小月灯”,灯罩是你们的笑脸,灯芯是你们的回忆,灯影里,灰兔看见自己小时候追牛铃,猫看见自己第一次踩冰,丫头看见自己偷吃糖稀,你看见奶奶把炉灰拍成“小饼饼”哄你睡觉。

四口锅巴下肚,四盏小月灯自动飞出,飞到你们头顶,拼成一只“大月灯”,灯柄正是“趁热”二字。灯一亮,补丁坡“呼”地收拢,梯田合为一张“月亮梯”,梯面银白,梯阶却是锅巴香,踩上去“咔嚓”作响,像下楼梯踩饼干。梯顶连着天,梯底连着眼前的“月亮饼”,饼锅自动翻边,把你们托上梯面。梯面软,却不塌,像谁把新被子铺在空中,走一步,梯面陷个小窝,窝眨眼鼓回,还顺带蹦出一声“叮”,脆得像风铃。

爬着爬着,梯面忽然出现四条岔,岔口各立一块“指路锅巴”,锅巴上写着:往东是“回锅巷”,往西是“再炸沟”,往南是“添柴门”,往北是“熄火墩”。灰兔挠挠耳,铃响指东;猫甩甩尾,胡尖指西;丫头舔舔糖,虎牙指南;你摸摸炉灰,灰屑指北。四人四向,一时愣住。头顶大月灯却“嗡”地旋转,灯影里浮出奶奶的剪影,她拿锅铲比划,像说:娃,分头走,锅巴才匀火!于是你们互看一眼,点点头,同时抬脚——

灰兔跳进“回锅巷”,巷里全是“二手饼”,饼面印着旧日月,它一路走,一路拿耳朵铲饼,铲得“叮”作响,铲出一只“回锅羊”,羊背驮新铃,铃里蹦新路;猫钻进“再炸沟”,沟里油汪汪,它拿尾巴当漏勺,舀一勺,“噼啪”炸出一只“再炸鸡”,鸡冠是冰,鸡翅是鸭,飞起来“嘎嘎”叫,叫出一条冰蓝小径;丫头蹦进“添柴门”,门里堆满“糖柴”,她拿辫子当斧头,一劈一根,劈得“糖星”四溅,溅出一只“添柴鹿”,鹿角是星,鹿蹄是鼓,跑起来“咚咚”响,响出一条金光大道;你踏进“熄火墩”,墩面全是“灰渣”,你拿空袖炉当簸箕,一簸一堆,簸出一只“熄火龟”,龟背是炉,龟爪是灰,爬一步,“噗”地冒炊烟,烟里飘出一条灰白小径。

四条小径同时升空,像四根面条,在空中打了个蝴蝶结,结心正是那只“大月灯”。灯被结一拽,“叮”地落回你们掌心,灯柄却多出四道新纹:铃纹、冰纹、星纹、灰纹,纹里各嵌一块“回家键”。你们同时按下,键一亮,眼前“呼”地卷来一阵“锅巴风”,风里带着奶奶揭锅盖那声“吱——”,像老远喊:娃,饭好了!风一过,四条小径并成一条“回家大道”,道面是刚出锅的锅巴,烫得你们直蹦,却谁也不愿停——怕错过最脆那一秒。

大道尽头,新世界把夜面团重新擀圆,饼边翘起,像一张大嘴,正等你们往里跳。你们手牵手,提着“大月灯”,灯影里,奶奶的笑脸越来越亮。灰兔先蹦,猫紧跟,丫头笑出虎牙,你把空袖炉高高举起,像举一面小旗。四粒芝麻同时起跳,跳进口中,舌尖先碰到焦,再碰到甜,最后碰到一声熟悉的“叮——”——像奶奶把锅铲往锅沿轻轻一敲,说:趁热回家!

饼嘴合拢,夜重新合盖,世界却悄悄亮起一盏“人间灯”,灯罩是你们的脚印,灯芯是你们的笑,灯影里,新饼胚正等着下一锅。你们心里明白:路再远,也远不过一口锅巴的直径;夜再黑,也黑不过奶奶那声“吱——”。于是你们闭眼,听心跳“咚咚”,像四把小鼓,鼓点越密,锅越香。鼓声里,你们轻轻喊:“下一轮翻锅,我们还来添火!”喊声滚成一颗大糖球,糖球滚进夜深处,滚成一颗新星,星面刻着两个字——

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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